我决定将小铺迁移,搬往繁华之地远离的角落,希望这一次,厄运不再眷顾我,不再降临在我的头上。
只希望在新的开始里,我能够远离麻烦,安享宁静,默默的养活自己。”
第二年入住s港的觉醒者丙:“我常常感到周围那莫名的目光,时常如冰刀般锐利,多是忌惮和厌恶。
是的,觉醒者在犯罪上留下的阴影常常笼罩着s港的天际线,这是不争的事实。
然而,我这个觉醒者,虽然力量微薄如羽毛,又能为何而战呢?
那些持枪的人,他们随意挥洒的子弹足以将我镌刻在地砖上,他们害怕的又是何物?
那些身着影身制服的守护者不也同样是觉醒者?
那些身负重任的三队、二队、一队,甚至那被誉为无敌的特遣队,他们又岂是手持超级武器、驾驭机甲的普通凡人?”
第三年入住s港的居民甲:“琐碎的工作如同一根扎在心头的刺,令人无比烦躁。
与往日的闲暇时光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想要寻欢作乐?连出港都成了一种奢望,谁又知晓废土之上究竟潜伏着何等凶恶之徒,指不定半路上就被袭击了,环球运输公司根本不会管顾客的死活,镖局的钱我还出不起。
就算去其他港,那简直是遥不可及,哪怕是最基本的消费也难以为继,我想不通一瓶水卖一百通是为什么,难道喝了能长命百岁?
听那些去过n港之人说,我们这种人去了恐怕也只能沦为下城区的匆匆过客,而那里却远不如s港宽敞繁华。
t港为了制造业的繁荣,竟将港口一刀为二,划分为居民区和工业区,使人不禁疑惑,究竟是何等艰苦的生存方式,或许他们甚至就睡在那冰冷的流水线上。
至于那些排名靠后的港口,更是不值一提,完全无法与s港相提并论。
难道,曾经的黄金时代,只是人类共同的一场幻梦?”
第三年入住s港的居民乙:“哦!我的老天,真是倒霉,搬到哪都一样,那些觉醒者,简直是人间恶魔!
他们理应被贬入地狱之中,我宁可让四驱仪紧追不舍,也不愿再受他们的侵扰。
我的店铺又被毁了,而影身的微薄补偿依旧如故,简直是杯水车薪。
难道他们就不能加强对觉醒者的管理吗?这些家伙都是不稳定因素,何时会失控,谁又能预测得了呢?真是该死!就应该把什么狗屁觉醒者全抓了!
要是我也是个觉醒者,定会毫不留情地击溃那些觉醒者罪犯的狂妄头颅,以图终结这无尽的恶梦!”
第三年入住s港的觉醒者丙:“在兢兢业业的工作中,我仿佛招惹了整个世界的不满。
他们那警惕而带着畏惧的眼神,仿佛我是这片大地上最危险的魔鬼,不是,你们都这样敌视我了,那能不能麻烦你怀疑一下你的邻居是红棘刺教团的人呢?
这帮人天天把我当假想敌。
即便我日复一日地奔波于教堂,向修女忏悔,那里的每一位教会成员也早已了如指掌,他们时常用调侃的语调逗笑我。
这些教会的人,他们也是觉醒者,这一点我用着先进的检测仪明明白白地验证过。
那位日复一日聆听我的忏悔的修女,我都觉得她的耳朵会因此有了茧子,出乎意料的是她竟能轻松地理解我的心声,甚至与我达成某种默契。
我们之间究竟是职业不同?还是说,只是觉醒者在世界中的微妙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