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善震惊的看向老婆婆
老婆婆笑了笑:“我是贼人。”
简短的一次游戏后钱江山了解了游戏的运行程序,一分钟后重新分分组,他胸前的胸针变成了绿色,新的队友是三个穿着清凉的年轻女孩。
棕色头发的女孩看到钱江山后尖叫:“啊啊!!是钱江山!真的是钱江山!活的!我跟他一组诶!!”
“啊啊啊!真的是他!为什么要今天遇到,我都没化妆,还穿的这么丑!”
“呜呜呜!我没带相机,我以后要把相机焊在手上!”
三个女孩凑在一起叽叽喳喳,激动的不行。
钱江山露出标准笑容:“你们好呀。”
“啊啊啊!宝宝好有礼貌!”棕色头发怒女孩拉着自己的好朋友,“看吧看吧!我就说他特别可爱!”
可爱?钱江山第一次被这样的词形容,感觉说不出的奇怪:“谢谢你的喜欢,要合个影吗?”
女孩们:“要!肯定要!还要签名!”
合影加签名,钱江山这组成了最后开始的一组。
这一局钱江山抽中了士兵,根本玩不了游戏,他问什么三个女孩子都点头说好,完全没在听他的问题,问了几个问题后,其中一个女孩直接自爆贼人。
钱江山无奈,第一次知道游戏体验原来可以这么差:“惩罚是打手轻轻拍一下贼人的肩膀。”
啊,女孩子真是又可爱又麻烦的存在。
抽到贼人的女孩略带娇羞的问:“我可不可以让你亲自惩罚。”
花蛇代替钱江山回答了这个问题:“不可以,违反规则钱江山直接出局。”
女孩有些遗憾:“好吧,祝你玩的开心!”
三个女孩直接退出了游戏,加上其他三组淘汰的人,人数从十六人变成了十一人,并不够分组,也就是这一局游戏会多出三名贼人,抽到贼人牌出局的可能性最大。
很不幸,钱江山这局就是贼人。
新分组的队友是三个男人,士兵是一个脸上有一条长刀疤的男人,他看了一眼卡牌上的事件。
昨天傍晚下了一场大雨,浇塌了陈大人家的厢房,贼人趁乱偷走了厢房里的三根金条,被打手用棍子一棍打瘸了腿。
刀疤男问到:“昨天你们都干了什么,要说出地点和大概时间。”
这是一个老玩家。
头发染成紫色的男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刀疤男的牌,说道:“我是打手,昨天傍晚在抓贼人。”
脸上带着墨镜的男人:“傍晚下雨,我在家喝酒。”
三人一起看向钱江山。
钱江山丝毫不慌的说到:“昨天傍晚下雨,我在屋里和同僚聊天。”不过,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好像有人作弊呢,用的还是借东风家的作弊道具。
两场考试的相处,钱江山对借东风家的道具非常熟悉敏感,在作弊道具或外挂被使用时,会产生一阵极其细微的代码波动,其他人察觉不到,但是他不一样。
在和我们主城兔子大考官深度交流多次之后,钱江山发现,不仅仅是他们的情绪通感更加清晰了,陈子坊身上的特质正在一点点的被他复刻,包括对代码波动的敏感程度。
刀疤男不加掩饰的盯着钱江问:“昨天傍晚,你们有没有受伤。”
紫毛男:“没有。”
墨镜男:“没有。”
说完,三人一起盯着钱江山看,紫毛男脸上的笑几乎压不住。
有一种被变态包围视奸的既视感。
“三位,碰见我,你们算是玩儿完了。”钱江山咧嘴一笑,一嗓子喊出去,“花蛇!我举报有人作弊!”
见状,刀疤男指着钱江山:“他是贼人!”
墨镜男:“惩罚是扒光他的衣服,抽他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