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胞胎姐姐:“我也在睡觉。”
双胞胎妹妹:“我也是。”
“昂~我知道了。”钱江山一次看过三个人,“这个游戏也不怎么好玩嘛。”
钱江山指向夹克男:“贼人是男人。”
夹克男很意外,他是这个游戏的老玩家了,钱江山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把他猜出有点儿让他难以接受:“为什么,你刚问了一个问题?”
钱江山比夹克男还意外:“还真是你啊,我就随便一猜, 你也太不经诈了。”
“?”夹克男,“随便一猜为什么猜我,30%多点的概率也不是很高啊。”
钱江山:“指女生是一件很不绅士的事情。”
他可是一个很尊重女性的绅士。
夹克男觉得这一次游戏玩的很扯淡:“好吧,算我倒霉。”
“啊,不好玩。”钱江山感觉很无聊,也许是他名声太凶,导致根本没有任何体验感,高涨的情绪猛然断崖式跌落到低谷,钱江山嘭的一下变成一只黑色的乌鸦,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两只鸟脚朝天。
没错,就是那种长着黑色羽毛的乌鸦。
这是钱江山在注册完社团后获得的一个小技能,没什么用,但是很好玩,为此他特意给江月和尚野打了电话,问他们会不会变成和自己社团名字一样的东西。
得到了肯定回答。
一想到江月会变成小丑,他就笑的肚子疼。
三人:“?”
双胞胎中的姐姐问到:“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一会儿就会自己消失……”钱江山伸开翅膀,把自己展开平铺在游戏场地上。
花蛇在场地上环视一圈,找了半天才看到地上跟塑料袋一样的小乌鸦,蛇头凑过去:“钱江山,外面有个蓝眼睛叫你。”
听到后的钱江山看了一眼花蛇巨大的头,站起来抖了抖羽毛,不是很熟练的飞出游戏厅。
夹克男问花蛇:“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虽然钱江山猜出了贼人,但是他并没有指定惩罚,所以这局游戏并不算结束,而现在钱江山已经走了。
钱江山走后,花蛇明显高兴很多:“补位,游戏重新开始。”
飞的歪歪扭扭的钱江山一个俯冲直接撞进陈子坊的怀里,陈子坊撸猫一样摸着乌鸦的羽毛,问到:“又感觉很无聊吗?”
过于丰富的精神世界带来的弊端就是,在想法与想法的间隙,那对于常人来说转瞬即逝的空闲期,对于钱江山来说是足以把他逼疯的无聊。
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精神世界重塑后的钱江山必须时时刻刻都沉溺在强烈的情绪中。
这让陈子坊愁的一宿一宿睡不着觉,恨不得穿越回去给当时的自己一大比斗,然后把钱江山绑在主城,不允许他进入原世界。
钱江山换了个姿势,坐在他腿上:“你在吃青梅子,又在发愁什么。”
陈子坊看向那颗充满好奇的黑色鸟头:“在担心你的精神状态。”
钱江山翅膀拍了拍陈子坊:“没什么可担心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把我关进疗养院,几个月后我就消停了。”
他的精神状态有多垃圾吗,他自己太清楚了,根本就不可能好转,唯一的方式就是把他关进精神病院,强制重启。
陈子坊:“舍不得,把你关家里我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