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乌鸦社团的四人卡点到演武场,一进门,瞬间被几道不善的目光锁定,钱江山打哈欠的动作一顿:“看来今天不能摸鱼了。”
赈早见叼着烟:“咱前几天多招人恨呢,人家打架咱胡吃海塞,人家征战演武场,咱在白沙医院和王者峡谷辗转,偶尔还去趟提瓦特,给人气的牙痒痒,全都等着最后一天撒气呢。”
陈子坊扫过场上的社团:“都注意点儿,我看见几个耍阴招的。”
神仙变成弯刀,钱江山耍了个刀花:“那就先搞耍阴招的。”
陈子坊:“国王社团,命三千社团,还有前十社团中的三文鱼社团,他们几个都是擅长耍阴招的。”
说曹操曹操到。
一个穿着刺客装,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朝钱江山走过来,伸手问好:“你好钱江山,我是命三千社团的团长,我叫臧花鸿。”
钱江山在臧花鸿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说香不香,说臭不臭。钱江山看向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并未伸手,只是笑了笑。
臧花鸿的手没有收回去:“不和女士握手是一件很不绅士的行为。”
“你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为什么要跟你握手。”钱江山被那股味道熏的头疼,拿出一把扇子扇了几下,“你用的香水有点儿劣质,换一个牌子吧。”
“我还以为能电到你。”臧花鸿摘掉藏在手套里的电击器,“他们都在传你是一个对女人很绅士的人,看起来传闻有误。”
“我对女士确实很绅士,但仅限于值得尊重的女士。”钱江山忽然将弯刀刺向臧花鸿,“如果你是再给你的团员拖延时间布阵的话,那你可能打错主意了。”
臧花鸿扭身躲过,顺势甩出一道暗器:“确实有两下子,但是已经晚了!”
臧花鸿高喊一声:“开火!”
轰——
四条火龙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喷出,演武场上的温度瞬间翻了一倍。
三人待在乌楼兰化成的恒温保护罩里,看着外面肆虐的火舌。赈早见胳膊肘怼了怼钱江山:“哎,江山,你想不想知道那女人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钱江山不太喜欢被火焰包围的感觉,皱着眉:“不想知道。”
赈早见看他眉头紧皱,猜测到:“你之前是被烧死的?”
钱江山含糊的应了一句:“嗯。”
大火一直烧着,火苗已经红的发紫发蓝,臧花鸿好像誓要将钱江山几人烧死,火势一阵比一阵大,高温渗透进保护罩,温度一点点升高。
被火焰包围的钱江山越发烦躁,“楼兰,把火灭了!”
乌楼兰闻声而动。肉红色的触手包裹住保护罩,等到触手消失时,外面的火已经消失。乌楼兰撤掉保护罩,安静的站在钱江山身后。
高温还未散去,过高的温度让每一个人都心生烦躁。
远处的人群中有人嘲讽的喊道:“搞那么大阵势我还以为有多厉害呢。结果人家连一根头发都没掉。”
臧花鸿也热的不行:“谁他妈在那瞎逼叨呢!来来来!说我不行,你行你上啊!一帮鳖孙儿,除了老娘你们谁敢惹他!”
“说你咋了!有本事你干死我!来,往这儿干!来,干死我!”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男人,他指着自己的脑袋,跟臧花鸿叫嚣。
臧花鸿:“冯烨!我给你脸了是吗!”
冯烨:“你自己不行你赖谁!人都没动,都等着乌鸦社团自己亮牌呢,就你自己过去当显眼包,一通火过去把演武场整的跟火炉子一样,觉得自己可厉害了,转头一看人连根头发都没掉!你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