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看着眼前修长笔直的双腿，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听见男人提起过的事情——安全词。
“你……”他张了张口，还没说出来话，身下的脆弱就被男人的脚按压住。
剧烈地疼痛立即席卷了他的大脑，让他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凉气。
“疼……”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应该怎样称呼我？”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凉意，好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呃……主……主人……”他吸着冷气，强行忍住即将流出来的泪水，身底下的动作才轻了一点。
“小狐狸想说什么？”
伯爵面具遮住了男人的表情，让他看不清他，却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生气。
男人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键盘，即使是在调教他，男人也不忘记工作。
“主人为什么不给小狐狸设置安全词？”
听到他的话，男人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金丝框的伯爵面具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妖艳。
他的面具早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就被摘了下来，这是“夜莺”的规矩。
S有权利在自己的范围内，要求M摘下面具。
白皙的面庞让林纾看起来就好像误入尘世的妖精一样。
“呃……”下巴被男人抬起来，带着泪光的眼睛婆娑地看着男人，让男人的喉头一阵微动。
“安全词？小狐狸觉得自己需要安全词吗？”男人醇厚宛如红酒一般的声音，让他沉溺，就好像……自己是他唯一的情人一样。
“我……”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轻笑一声，“小狐狸，你似乎还没有习惯，在这里，你的自称只有‘小狗’或者‘小狐狸’，而没有‘我’这个词。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是不是就记不住这个呢？”
男人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庞，林纾的心脏一阵一阵的跳动。
他在期待着，甚至幻想着，男人会带给他什么样的体验。
“现在，绕着整个客厅爬三圈吧。”
林纾下意识地就想站起身来，下一秒牛皮做成的小皮鞭就打在他的大腿上。
不用看，他就知道，已经红了。
“主人让你站起身了吗？”
“扑通”一声，林纾再次跪在了地上。
“两只胳膊撑着身体，双腿分开，”他按照男人的话摆好姿势，“现在，开始吧。三十圈。”
他愣住了，下意识地说道：“不是……”
“啪……”
又是一道鞭子，“小狐狸，你不听话啊……”男人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无奈。
“在这里，你没有任何自由，如果我没有允许你的话，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只有接受的份。”
“……”林纾张了张嘴，最后还是说了：“是。”
“现在，开始吧。”
他跪爬在地上，缓缓地绕着客厅，一点一点地动作着。
也许一开始还可以，但是后来他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一圈又一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也许是自己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好胜心，根本无法探知外界的感受。
男人看见他的样子，不为所动，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端起手边的咖啡，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偶尔抬头看着他。
当最后一圈结束的时候，他用着最后的力气，爬到了男人的脚边。
身体中的虚弱让他下意识地想要瘫倒在地上，可是男人没有说话，他根本不敢这么做。
他安静地呆在他的身边，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一个精致地洋娃娃一样。
“过来吧。”最后，男人仿佛大发慈悲一样对他招了招手。
等到他过来了，发顶被男人揉了揉，带着些许的安抚，让他原本因为长时间爬行的心而停了下来。
林纾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心里不知道何时涌上了一股奇妙的感觉，也许这就是身为M的快乐吗？
K先生很轻松地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高度让林纾下意识地搂进了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呵呵……”男人微凉的唇瓣在他的嘴角吻了吻，带着红酒的醇香，似乎也把他灌醉了。
“嗯……”
“今天很乖，所以等一会儿。”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一瓶药，林纾的余光瞥见了药上面的名称，全部都是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