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瞧瞧,朕给你准备了什么?”秦云明手指轻抚林泊意耳侧,耳鬓厮磨,仿佛他们是对极为恩爱的夫妻。
林泊意惊慌地看着他,跪坐在床上想后退,却被秦云明拉扯进自己怀里,调侃道:“没想到母后对朕准备的东西甚是期待啊。”
下人呈上实木托盘后便退下了,秦云明捉着林泊意的手,逼迫他感受这丝滑至极的丝绸面料。
怀里人儿恐惧的表情取悦了他,轻笑一声不再逗他,而是将托盘内的衣物展开。
“这天下能让朕亲自穿衣的,也只有母后一人了。母后可要好好享受这份殊荣啊。”
林泊意被褪去里衣,两点红豆缀上银蝶儿,精巧的蝶翅轻扇,仿佛下秒便要振翅飞去。
轻微的啮痛感从胸前传来,带着难以忽视的快感。
林泊意神色恍惚,身下却已经起了反应。忽然某件冰凉的物什抵着悄然站起的嫩芽,察觉到那东西想从顶端小孔进去,林泊意伸手拉住秦云明正在动作的手,眼尾泪珠不停滑落:“不要...”
轻柔抚去林泊意脸上的泪珠,秦云明半威胁道:“母后最好乖点,不然怕是要像那群阉人似的,做个没根的。”
物什仍在缓慢进入,林泊意放弃挣扎似的闭上了眼,却被坏心眼的秦云明逼着睁眼看身上的光景:“母后瞧瞧,蝶恋花,多好的寓意。”
秦云明自顾感慨:“只是这般美景却要掩在衣物之下,当真可惜。”
秦云明拿起里衣,那是件女子的肚兜。
“我不要穿这个。”
“母后觉得,自己有选择的权利吗?”
仔细地系好绳结,却没有拿起里裤,而是直接拿起了长裙为林泊意穿上。
端视着眼前的林泊意,秦云明看着他散着的长发,这才知道那股违和感在哪儿。
秦云明让人坐在铜镜前,拿起一把檀木梳为林泊意梳起来头发:
“一梳举案又齐眉,二梳比翼又双飞,三梳永结同心佩。”
“我为母后梳发,母后便是朕的妻了。”
林泊意听了他这番言论,惊于此人的不要脸,道:“你怕不是搞错了,你后宫里才是你的妻子。”
为林泊意簪上最后一朵珠花,秦云明才满意道:“那些只是帝王权术的工具罢了,儿臣真正属意的,还是母后。”
林泊意无言,秦云明已经拿起了眉笔,为林泊意画眉点唇,一时间,原本就极美的人儿更为美艳,让他忍不住想把他狠狠弄脏。
“母后,今日天儿不错,朕陪你去御花园逛逛。”虽然是疑问句,秦云明却是用的肯定语气。不给林泊意反应的机会便扶起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胸前两只银蝶振翅,仿佛要飞走了似的,身下那朵精巧的花在衣物摩擦下缓缓转动花瓣,在那狭窄的甬道里打着转儿。
林泊意瞳孔涣散,被这快感冲击的险些站不稳,还是靠着旁边的秦云明的搀扶才不至于当众失态。
“母后?”秦云明疑惑看他,好一幅无辜的样子。
林泊意牙痒痒,他怎么了他不是最清楚的?
“无事,哀家脚滑了些,多谢明儿了。”
“那朕扶母后登轿吧,免得母后不小心再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