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走进盥洗室时,顾绝舟正站在马桶前徒劳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被操开的后穴收拢不住似的,乳白的精液一股股往出流,顺着他的腿部肌肉一路蜿蜒,在地上凝成了一小滩。听到动静,他面色不善地回过头。
艾文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两下,他抬了抬下巴:“把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往出弄。”
顾绝舟没动,只是盯着他,似乎在判断这人的真实意图,艾文不耐烦道:“快点,你现在身体骚成这样,没有强烈的刺激你尿不出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顾绝舟与他僵持了片刻,这才渐渐地回过身,动作缓慢地撑在了马桶上方,做出一个准备接受对方后入的姿势。这么一动,他肉穴中的精液又往出涌了一阵,艾文光瞧着就硬了大半,忍不住上去一掌拍在了他的臀部上:“真他妈欠操。”
接着,他把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
湿滑的小穴十分顺畅地接纳了他,顾绝舟本就刚从高潮中缓过来没多久,只是被插进来,他浑身已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蝴蝶骨也微微向上耸起,艾文欣赏了一阵,双手掐住了他的腰身开始用力挺动。
顾绝舟呻吟一声,他的身体此刻敏感异常,后穴在紫红色性器剧烈地抽插中还没几下就又开始流水,双手便抖得有些撑不住了,身前的性器也硬挺着,往外不断渗出些透明的液体。身后的男人笑骂着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两个手腕压在了对面的墙壁上,在这个姿势下,艾文强壮的上半身和顾绝舟的背脊几乎贴在了一处,肌肉与肌肉间不断摩擦,他哭喘了一阵。
两人交合处持续地响起“渍渍”的水声,顾绝舟身体里的精液被挤得流满了他的大腿,这时艾文将放在他腰间的手微微向移动,对着他的小腹摁了下去,想要排泄的欲望连着情欲顿时让顾绝舟“啊”地叫出了声,他开始激烈挣扎,艾文狠狠咬住他的脖颈——这是雄狮在与雌狮交配时为了压制对方常用的手段,“妈的,别动!”
顾绝舟的后穴先高潮了,本已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他满脸,在艾文身下不停大力地操弄中,他哭着从前端射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他被干得彻底失禁了。
艾文的性器让紧致的肉穴绞弄得十分舒服,他心情愉悦地低笑一阵,奖励似的舔了舔顾绝舟脖颈上刚刚被他咬出牙印的位置,接着他将还未缓过神的顾绝舟翻过身,将他抱起来用力向上操。
顾绝舟下意识伸手攀住对方的肩颈,此刻他双腿环在男人的腰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奸弄着他的肉棒上,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他无力地将额头磕在男人肩上,张着嘴发出难受的喘息。
大概被顶了十几分钟,他突地仰起脑袋,浑身过电般震动,后穴猛然绞紧,艾文重喘了一下,强行撞开他的肠肉,这种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让顾绝舟几乎要发疯,他大叫一声,一口咬在了艾文的肩上,身前的阴茎颤抖着挺起,这时艾文低吼着在他体内射出一股精液,正巧冲在了他的前列腺上,他双腿不由得绷紧,接着也发泄出来。
等到艾文将他放在地上时,顾绝舟瘫坐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他靠在盥洗室的瓷砖上,试图用冰冷的温度来平复自己不断发情的身体。他的腿间一片粘腻,胸膛与腹肌上粘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他闭着眼皱着眉,一滴泪珠挂在他的睫毛上,此刻不堪重负般滑落下来,艾文瞧着他狼狈的模样,余光瞟见那头挂着的水管,忽然心中窜起一个念头:“我给你洗洗怎么样?”
顾绝舟猛地抬起眼皮,他知道对方没这么好心,于是手脚并用朝水管处远离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可惜没有用,艾文摁住他,一把将那水管拽了过来,拧开水阀就往他下身处灌。
顾绝舟边叫边骂,水管随即捅入他的身体,大量的水流不断冲刷着他的内壁,他近乎崩溃地哭了出来,伸手要去拽那水管,却被艾文压得死死不能动。随后艾文让他装着满肚子的水又操了他一回,期间尼克也被吸引进来,两人把他绑在盥洗室的通水柱上轮着干他,等到最后他身体里的精液被冲干净时,他的腿已合不拢了,身上的每块肌肉都在抽搐似的震动,他几乎是被两人拖着拉出了盥洗室。
尼克往他体内又打了两支营养剂,顾绝舟这才从虚脱中回过神来,只是身体与精神截然相反的状态让他难受地缩起身子,他一丝不挂地绻在那铁床上,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由于沙漠中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情况,沙匪们基本都是合衣而睡,也从没准备过类似于“被子”这种矫情的东西,于是这两个提起裤子就翻脸的畜牲索性就让顾绝舟这么敞着,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提示音突然从主控室响起。
尼克走进主控室,只见代表着他们前进路线的屏幕上,一个绿色的三角标志在雷达感应图中不断显现,正离他们大约有两千公里远。
艾文跟了进来,看见这标志后惊讶道:“什么时候这地方建了个补给站?”
尼克眯着眼睛盯着那标志瞧了片刻,接着又在主控台上按下了几个按钮,顿时只听“嗡”的一声,一阵无形的磁场笼罩住了整座车辆,使原本外形如雄狮般狰狞显眼的“地狱战车”变成了普通的长途车模样——这是仿某些变异生物造出来的拟态装置,可以经过多种折射欺骗一切生物的视网膜,只要不亲自上手去摸,没人能察觉出拟态下的异常,是方便沙匪们偷袭抢劫时的有力武器。
“距离地图的消息传出不过一个月,这补给站肯定也是在这一个月内建的,附近很大概率会有人。”棕发的劫匪颇为兴奋地整了整衣襟,随后按下全速前进的按钮,“情报这不就来了么——准备下车,去会会他们。”
艾文也跃跃欲试地从杂物间里扯出了几件雇佣兵常穿的作战服——这是他们伪装的手段之一,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顾绝舟——这位正儿八经的雇佣兵此刻已昏睡过去,他于是朝那边努了努嘴:“那家伙怎么办?”
尼克也正望着顾绝舟,随后说:“先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车上,待会儿我先下车,如果情况不对,我会随时给你发信号。”
艾文应下。这时尼克拿出一把小刀,走进盥洗室里开始刮自己脸上的胡须——不知是不是老天闭眼,这两个作恶多端的劫匪长得竟然都不赖,并且与艾文那张扬到一见就使人警惕的英俊不同,尼克的长相十分正统,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看上去总有种令人格外安心的错觉——尤其在他将胡须刮掉、穿上那身雇佣兵作战服之后,他简直像是故事里常见的那种拯救世界的英雄——他们就用这张脸欺骗过无数单纯天真的生命。
战车又极速行进了大约三十分钟,补给站模糊的轮廓出现在了两人视野里。他们稍微减速,最终驱车停在那补给站旁,艾文首先使用仪器将那补给站扫描了一圈,确定没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尼克打开车门,汹涌的热浪裹挟着沙土的气息扑面而来,刚刚发泄完的兽人被这温度燥得不由又舔了舔嘴唇,他带齐装备,并往右眼上扣了一个热度检测仪,这才踩着黄沙往那补给站中走去。
身后的长途车轮廓逐渐模糊,最终隐没在荒芜沙漠的背景里——这是拟态装置的第二形态,尼克端着枪走到补给站门前,右眼处的装置上不断分析出一串串数据——
与城镇不同,补给站这种东西出现得毫无规律可言,一般的雇佣兵不像沙匪需要时刻居住在沙漠中,他们的长途车上通常只预留了存放装备和能源的空间,因此当他们需要长期停留在一个地点——例如下矿寻找能源时,就会集结车队,在此处建立一个小型的补给站,补给站中一般储存的都是医疗资源和食物淡水,偶尔有些无法携带的装备也会被遗弃在补给站内。通常情况下补给站是由城镇和雇佣兵联合建造的,为了方便雇佣兵们完成捕猎和下矿的任务,但偶尔雇佣兵也会和某些私人势力达成合作,在他们需要前进的方向建立小型补给站,为后来的车队提供物资和休整的场所——然而不幸的是,由于这些补给站上全部装有变异生物屏蔽仪,导致它们同时也是沙漠中行进的沙匪最爱光顾的对象。
现在出现在尼克眼前的这个显然是后者,并且已经遭到了一番洗劫,他在补给站的一楼谨慎地走了一圈,破碎的玻璃管和洒出来的营养剂堆在角落里,上面已经开始长毛,几个巨型冰柜立在大厅正中央,里面的物资已被一扫而空。右眼的蓝色镜片这时冒出了一个“无生命体征”的分析结果,尼克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他开始向二楼爬去,谁知刚刚踏上二楼的平台,他顿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再仔细一瞧,他立马推上了弹夹,端起枪四处扫视——
在补给站的窗户都碎成渣渣的情况下,二楼的地面居然一粒沙都没有!
也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他左侧方的武器柜后响起:“嘿,兄弟——”
尼克瞬间转身对着那处开枪,随着火花的泵溅与“叮叮叮”的子弹撞击声,那武器柜被击出了几个巨大的孔洞,一个人影速度极快地从那武器柜后窜出,尼克的机枪追着他扫射,他借着地形的掩护一个闪身冲到窗边,随后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尼克追到窗前,然而那模糊的身影转瞬间便钻进沙子里没了踪影,居然叫人找不到一点痕迹。
难道是变异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