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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长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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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被B着叫老公,以及一堆我不知道能不能算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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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之后尼克没多过久也射出来了,随即他起身整了整衣襟,去杂物间拿了一个小型测温仪准备检测战车周围各个方向的温度差,接着艾文便将自己又重新硬挺的性器插入瘫软下身体的顾绝舟体内,在铁床上按着他操弄。

兄弟俩就这么轮着干他,等他们谁完成手上的活了,便要来找顾绝舟发泄高温给他们带来的体内的燥热,整整一下午顾绝舟都在用身体招待着两人,每轮休息不过十分钟,他就像一个专门奖励野兽的安慰品,又或者是军营里供士兵们发泄欲望的军妓,肚子里射满了男人的精液,后穴被弄得又红又肿,完全合不住地任由白色的粘稠液体失禁似的淌满了他腿间,他的口水、泪水、汗水横流着叫男人们随意品尝,连清醒的意识都保持不住,嗓子哑得可怕,高潮的时候他想叫出来,却只能发出一种类似于小兽受伤时无力哼出的又细又软的尖音,前端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有人抚摸他时,他便会颤抖着缩动身体,不知道是想迎合还是想躲避。

到了晚上温度稍稍降低了一些,两个沉迷于性爱的劫匪终于恢复了点理智,狮子是夜间活动的动物,天色越黑他们越精神,两人对着地图比对了半天方向,决定先不要移动战车——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温度还算可以忍受,但一旦行错了方向,很难保证他们不会驶入更加恐怖的熔岩地狱。顾绝舟这时睡着了,艾文看了看他满身的凄惨痕迹,总算提议说要不要去给他洗洗,尼克同意了,他们把顾绝舟喊起来,半拖半抱将他弄进盥洗室。谁知洗了一半,两个兽人又被撩出了火,尼克在他身后用肉棒磨着他,身前的艾文则含着他肿胀的乳头舔吮,顾绝舟被迫从睡梦中醒来本就精神不佳,此刻从他被俘开始积压的所有疲惫顿时集中爆发了——他每次被两人折腾完后只能选择用营养剂来恢复体力,但营养剂这东西通常仅用来满足一时之需——他开始边挣扎边骂人:

“你们他妈脑子是用鸡巴做的吗?!每天做爱做没完了,自从上了你们的车我他妈没完整地休息过一次,这么有精力你们当初怎么不多留上几个人——操他妈的老子供不起了!”

他的声音又沙哑又可怜,落在两个劫匪耳中简直是用来助兴的,尼克在后方蹭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艾文敷衍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当做安慰,两只手在他腰间不断滑动。顾绝舟意识到自己的怒火屁用没有,他木然地靠在身后人的胸前,两人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他停了一阵,两条腿突然又拼命地踢动起来:“我想睡觉,我要休息……唔……放开……有本事你一枪把我崩了……滚你妈的,放开!我要休息,我他妈要睡觉!……”

他如同一个誓死不屈的贞洁烈女,甚至有一脚还踢到了艾文脸上,这番动作稍稍搅了两个人的兴致,尼克扳过顾绝舟的下巴仔细瞧他的神色,顾绝舟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眼底的倦意挡都挡不住,疲惫又麻木地回视他,艾文原本想一个性奴有什么拒绝的资格,但他瞧见对方万般不愿的眼神,心里突然生出了个想法,他狠狠掐了掐顾绝舟的脸说:“那这样,你要想休息也行,叫声好听的。”他接着停了片刻,又补充道:“叫声‘老公’我们就放过你。”

顾绝舟瞪着他:“你有病吗?”

“我已经给了你选择了。”艾文的手掌顺着他的脚踝向腿根处摩挲,“你每拒绝了一个,就得准备接受另一个,你可以不叫,那我就能让你死在我身下——什么情报什么后手,我都不在乎,毕竟我已经为此让步过了。小船,我说到做到,反正多一次少一次也没什么影响。”

顾绝舟的头简直痛到了极致,他劳累到只需闭上眼睛就能睡过去,然而前后两人的动作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试图唤起他体内的情欲,他异常烦躁,身后的尼克也不再说什么,反而开始舔弄他的脖颈——显然他并不介意满足自己弟弟的恶趣味,艾文抚摸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他徒劳地挣扎了两下:“你他妈知道在人类社会中‘老公’这个词代表什么吗?”

兽人与人类的生活结构不同,在他们的习性中通常没有人类的夫妻观念,艾文胡乱地啃咬着顾绝舟的前胸,下身性暗示极强地向前撞击:“我不在乎——你到底说不说?”

顾绝舟难受地撇过头,见他不配合,两个劫匪的动作越来越过分,他们拉开他的腿,性器不断在他的臀上蹭动着,双手不停挑逗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引起肌肉的一阵战栗。顾绝舟深吸了一口气,盥洗室的白灯刺在他的眼上,映得他的视野一片模糊,他真的不想再做了,偶然间甚至有了划开小臂取出芯片反抗的心思,但他紧接着意识到以目前自己的身体状态一旦这么做了就是在找死,这时艾文已经将手指伸进他的肉穴中抠弄,他又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做什么心理建设一般,在尼克掰开他的后方准备往里进入时无力又完全不情愿地叫了一声:

“老公。”

这声原本亲密的呼唤从顾绝舟嗓子眼里挤出来后完全失了其应有的味道,又干又平,将他抗拒厌恶的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然而两个劫匪听后皆是一顿,随即尼克大力揉捏起他的臀瓣,又一口咬在了他的颈侧,艾文则直接捧起他的脸,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一阵搅弄,两人疯了似的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抚揉,他喉间窜出一声崩溃的呜咽,在艾文将唇移开后第二次爆发:

“够了!操他妈的我要休息……放开!让我回去……我要休息……他妈的放开!!”

两个劫匪开始笑,顾绝舟在说出那个词的瞬间就后悔了——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两个沙匪的承诺,但没想到,两人又狠狠亲了他几下之后,尼克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起身,“自己回床上睡去。”

顾绝舟艰难地站起,听到这话他还有些不敢置信,扶着盥洗室的门框转头看两人,艾文见他这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怎么?想留下来给你的老公泄泄火?”

阴险狡诈的劫匪居然在床事方面十分守信,听起来有点诡异的荒谬,但仔细想想也挺符合兽人的作风,顾绝舟于是再不犹豫,踩过地上的衣服一瘸一拐地靠回铁床边,终于在上车以来头一次得以养精蓄锐。

接下来的三日尼克与艾文都没有试着去移动战车,同时测算了四周方圆几公里的温度,他们也没能找到一个温度比较低的方向,埃德蒙当初在他们门外抛出的寻宝图测算方法是个完全错误的假情报,因此如今两人也没指望靠那地图找出条离开熔岩沙漠的路。此外不知是不是错觉,尽管测温计没有太大的反应,两个敏感的兽人却总觉此地的温度在逐渐升高,连带涌起的还有动物在发情期本就居高不下的情欲,这便导致三天里顾绝舟很难保持独立的清醒状态,他的作息完全紊乱,白天缩在床上休息,晚上便得用身体应付两个不知疲倦的畜牲。

艾文刚开始还试着给他打了一支催情剂,等到后来他的身体完全被药调教得敏感至极,无需注射也能使小穴像女人一样流出水来,这让两个劫匪更加兴奋,他们整天拉着顾绝舟在不同的地方做爱——床上、地板上、工具桌、盥洗室里的镜子、通水管、杂物间的武器陈列台、医疗室里间的刑床——除了主控室始终未能让顾绝舟靠近一步,他几乎躺遍了车上的每个角落,有时只是一个劫匪操他,有时是两个人将他夹在中间一起向里顶弄,他们没再尝试过什么十分刺激的玩法,只是顾绝舟身上的每个部位几乎都被他们开发着用来接受男人的疼爱。

口腔、锁骨、胸脯、腹部、臂弯、手掌、腿侧、脚心……性器蹭过了他的每一处肌理,他有段时间被弄得脑子里除了性事什么都装不下,只要舔下嘴唇就能想起性器塞在其中射精的感觉,随便磨下腿就能回忆起炽热的肉棒在他的腿间不断抽插,有次三人做完爱挤在床上,艾文的阳具还塞在他穴里不愿拔出来,这时尼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大概过了三分钟,他忽地呜咽一声,就这样被摸着高潮了。

如此淫乱的生活持续了三天——并不是后来两个兽人大发善心地放过了顾绝舟,第四天一早,他照常要去盥洗室里冲掉自己腿内侧和胸腹间干涸的精液,突地,原本铺满了白光的盥洗室开始闪烁出红光,主控台上也开始响起一阵“滴滴”的警报,尼克掀开水箱一看,他们的剩余水量不知不觉到达了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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