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晏礼快速压下心里那一闪而过的异样感,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不断收缩的小穴上,然后毫不犹豫的探进一根手指,没有经过扩张的肉穴内部有些干燥,尽管手指上已经涂满了润滑液,向前探进的时候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阻力。季晏礼在脆弱的肠道内部肆意转动着那一根手指,感受着火热的肠肉吸附在手指上,毫不留情的迫开那些软肉,探向更深处,直到一根手指完全没入,随即将那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并拢,并排探进那火热的肉穴,前进约三四厘米处,成功摸到了一处小凸起,指腹灵活的在那凸起处旋转摩擦,成功引来了身下人不断地颤栗,随后便是一声压抑的不能再压抑的痛呼。
杨语勃起了
勃起后不算小的阴茎在铁笼里显得分外可怜,前端尿道棒也无法完全堵塞的淫液将贞操锁的前端浸润的闪闪发亮,笼子无法容纳的阴茎被迫缩在一起,一节一节的嫩肉叠在一起,挤压出笼子的肉因为充血更是显得艳丽。
一股剧烈的疼痛油然而生,不断刺激着杨语的神经,他甚至觉得自己前后的身体如同被几根灼热的利刃刺着,一波又一波混杂着些许快感的疼痛犹如钱塘江大潮一般向他涌去,而他能做的只是忍耐、再忍耐。
这份乖巧没能等来一份体谅,身后的人显然不想放过他,指尖仍固执的在那处敏感的地方无规律的按压,持续性的快感与疼痛令杨语的头脑都有些不清晰,他有种身体漂浮在上空的不切实际的感受,直到比两根手指要粗一圈的圆锥形铁质器具猛地插入他的后穴,杨语的神智才回归到身体,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那处敏感的腺体已经被主人玩弄的肿胀起来,而身后那铁质器具又不偏不倚的盖在了那处,凉凉的质感分担了一部分令人狂躁的炙热,有些舒服,铁质器具的后端也带有一条链子,季晏礼将其与前端皮带上的链子在会阴处连接,这样一来,杨语就只能保持着直直跪着的姿势了,无论往哪边偏移,都必然会扯到身体的某处最敏感的地方。
季晏礼稳步走到杨语的身前,垂眸扫过眼前貌似乖巧到极致的小奴隶,轻启薄唇吐出令人发冷的指令。
“舌根抵住了,要是敢往下咽,我有的是手段让你生不如死,你大可以试一试”
杨语无法开口,只能微微抬起头,用那纯净的只有自家主人的眼睛示意自己听懂了。
“啪”
季晏礼抡起的胳膊带起一阵风,毫不收力的落在杨语的左半边脸,那边脸颊瞬间红起来,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明显的四个指印。
杨语能感觉到嘴里的瓷片在巴掌落下的瞬间在自己的嘴里划过,尖锐的刺痛从嘴里的四面八方传入神经,更要命的是,杨语被巴掌打翻了原本维持的身体的各个部分相安无事的姿势,乳头被铁夹子扯得严重变形,带着淡淡的乳晕被扯离了胸口快一厘米,阴茎根部被链子拽到了正常达不到的高度,而那带有重量的贞操锁却又向下坠着,小小的三角区仿佛被分割成两半,不停的拉扯着杨语的神经。与此同时,后穴中的器物猛地擦过隐藏在肠肉中的腺体,酥麻的快感随着身体其他处的痛感一同经由小腹顺着后脊背处的骨头向上攀升。
季晏礼静静的看着小奴隶些微失神的目光重新汇聚起焦点,然后默默艰难的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乖巧的将后穴里的东西重新调整至原本的位置,不敢有一丝逃避的可能性,随后带着嘴角挂着一丝血水的脸怔怔地望着赐予他苦难的人,卑微的希望从那罪魁祸首处获取一丝安慰。
“这是罚你不该乱说话,上次就说过,再有一次嘴打烂,长点记性”
“吐了吧”
杨语颤巍巍的将双手捧到嘴边,然后尽量小心翼翼地张开双唇,将嘴里早已被血染红的瓷片吐到手心里,用刺痛到快麻木的舌头感知到嘴里没有那锋利的瓷片后,抬起亮晶晶的双眸望向自己的主人,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但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最讨厌软弱求饶的奴隶,他想让主人开心,最好是可以快点原谅他,他真的好想念主人的怀抱,所以一直尽力将那一汪又一汪想要溢出的泪水封在眼底,他已经很疼很疼了,可依旧换不来主人的一份笑脸一个原谅。
季晏礼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杨语的耳朵。
“坚持三分钟,这件事就算翻篇”
随即就用那修长的手指残忍地直接将那遥控器推到最高一档。
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身体的几处最敏感的地方传出,逐渐遍布全身,在杨语的骨头缝、血管里、筋肉中疯狂的涌动,仿佛几千几万只蚂蚁同时用尖锐的牙齿啃食着薄弱的身躯,想要撕扯掉身体的每一块肉,吸干每一滴血。汗珠在每一个毛孔溢出,杨语猛然暴起,面容几近扭曲,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作响,头发湿漉漉的紧贴在额头,再也顾不及姿势的问题,杨语直接弯下腰用手捂住下体,但终究是不敢将那些铁刑具疯狂的扯下来,只是无济于事的捂着,或许是寻求一丝心理安慰,他将脸狠狠的贴在冰冷的地板,感受着电流在体内乱窜,带来他无法忍受的疼痛,瞪大的双眼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皮鞋,终究忍不住泪流满面,发出一声一声小动物似的哀嚎,他好疼、好委屈、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