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交合的部分，张瑾没有再碰他任何的地方，没有抚摸没有亲吻，在程锦英埋在床单里呻吟哭泣的时候把他翻身向上。程锦英下意识地要去摸张瑾的长发，手指在晦暗的空气里摸了空，心里一滞。
没有了，那么漂亮的长发，因为他没有了。
程锦英难过地搂住张瑾的肩膀。“对不起……”
张瑾一顿，隐没在黑暗中的情绪愈沉，掐着程锦英的腰往自己身下用力一压，程锦英嘶声尖叫，双腿夹住张瑾的腰迎合地往他怀里送。
药效发挥到极点，程锦英意识模糊地寻着张瑾的唇，张瑾偏了偏头，程锦英只蹭到他的侧脸，难过地说：“张瑾，让我亲亲你。”
张瑾沉默，很长的时间里他都没有说话，只是唇边逸出粗重的喘息声，双目微红，腺体里释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
连张瑾自己都没预料到，内心积攒的情绪会在欲望作乱下不可控地爆发，Enigma丧失理智地兽化，用力抱紧怀里的人，埋下头用新生的獠牙刺破他的腺体。
“啊呃——”程锦英在张瑾怀里激颤，只觉得眼前花花乱乱模糊成一片。
不止脖子疼，后面也疼。
那根东西好像在他体内涨大了，卡进一个极端的深度，连程锦英都不知道的所在被一次次地戳弄，在终于突破那个柔软的界限后依旧不停地挺进抽插，根部和顶部同时涨大一圈。
程锦英被撑得疼狠了，本能地要脱离他，结果不管怎么剧烈挣扎，后穴都被牢牢卡住。
他太疼了，根本不知道那里成结了，就连张瑾也不知道。
他们像没有意识的两条兽，只是纯粹又疯狂地拥抱着对方互相舔舐索取，最后张瑾又一次咬上程锦英的腺体，布满青筋的胳膊勒着他，腰向前，堵住他试图逃脱的屁股，把一股股属于自己的东西凶狠地射进最深。
程锦英像被烫坏了，茫然地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口中喘息着呻吟。
程锦英像散了架一样窝在床里时，力气只够他眼皮掀开一条缝，看到张瑾穿好衣服，安静地坐在床边。
丢失了一夜的理智，即使清醒过来也有许多细节记不清，不过记不记得清也没那么重要了。
张瑾背对着他起身，他还要去餐厅工作：“你好了就出去吧。”
“张瑾，那次我没有给肖楚钥匙。”
程锦英抿了下唇，忽然这么开口，他想用平淡的语气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他没有撒谎：“是肖楚给我下了药，是他欺负我，我挣扎了，也反抗了。”
“不过，你应该不会再相信了我吧？”程锦英轻声说，“我只是……想要告诉你。”程锦英苍白地笑了一下，把脸转到一边，闭上眼睛，虽然还是很难过，但他终于觉得如释重负。
张瑾脚步一顿，然后默然地推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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