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晨时可用膳了?”
时恒刚下早朝就步履匆匆回了寝宫,他迟迟不给傅新雪按照贵妃的礼制分配宫殿,只许对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生活。
“回陛下,贵妃娘娘滴米未进。”小太监连忙跪了下去,生怕帝王迁怒自己。
时恒果然脸色冷了,大步走进内室,见傅新雪正在窗下的摇椅上小憩,穿着贵妃服饰的美人脸色苍白,却依旧惊艳得熠熠生辉,在日光下仿佛在发着光。
时恒不禁慢下脚步,连呼吸也放轻了,低声问身后的太监:“膳食备好了吗?”
眼见美人眉头轻蹙,像是被吵到了,时恒食指竖在唇前,示意小太监不要出声,小太监连忙闭了嘴,点了点头。
时恒站在摇椅旁静静看了一会,傅新雪终于被灼人的视线扰得没了睡意,睁开了眼:“陛下。”
“恩,该用膳了。”时恒俯身摸了摸傅新雪的脸,被日光晒得暖洋洋的,让他心中微松:“怎么这样没精神?”
傅新雪垂着眼,没有答话,心中却十分悲哀。
任谁被困在这牢笼里,日夜被人当做禁脔一样摆弄,都不会有精神的。
“朕看你昨日那道酒酿圆子吃了不少,已吩咐了御厨再做,一会再吃一些。”
时恒将傅新雪抱起,他的小妻子娇气可人,一到床上身子就软了下来,弄得狠了,什么话都肯说。
那抽噎着一句一句哀求的模样,让他的心一软再软,简直将人爱到了骨子里。
到了现在,他甚至舍不得让傅新雪的脚落地,只要他在,就要将人抱着,连吃饭也要人坐在自己怀中,亲自喂食。
傅新雪依旧没有回应,任由时恒抱着自己坐到桌边,长睫垂下,精致得像个瓷人儿一样。
甜腻的酒香味让傅新雪轻轻动了动鼻子,想起了远在江南的母亲。
以前自己闯了祸被父亲罚跪祠堂,晚上他缩在被窝里偷偷流泪,母亲就会带着亲手做的酒酿圆子来看他。
那是每次自己伤心之后都能得到的安慰,但现在,没有了。
他眼眶微红,一下就让时恒看出了情绪的起伏。
“怎么了?爱妃不高兴?”时恒声音柔和,安抚地亲了亲傅新雪,忽然惊觉自己似乎很久都没有见过傅新雪笑了。
“没有……”傅新雪声音闷闷的,却不敢不回答:“我没有不高兴。”
我只是……想家了……
他抬眼,看着窗外狭小的天,目光中透露出浓郁的哀愁。
时恒轻咬牙根,猜到了傅新雪的心思,但若放人出去,便是在心尖割肉,他万万做不出。
于是,时恒故作不知,舀起一勺晶透如玉的丸子,凑到傅新雪唇边:“好了,一会带你去御花园放风筝,先吃饭。”
傅新雪顺从地张嘴,食不知味地嚼着东西,然后咽下。
豆大的泪珠滴落在衣裙上,然后又是一滴。
时恒长叹一声,将碗放下,把人按进自己的胸膛:“卿卿,不哭……”
像是小兽哀戚至极的悲鸣,傅新雪隔着衣服咬住了时恒的胸肌。
时恒没动,任由傅新雪发泄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朕知道你心中有怨,但是朕,又何尝不疼你?”
他将人宠得如珠似宝,哪里舍得人这样难过:“卿卿,你告诉朕,朕如何做,才能让你开心?”
“……我想回淮安……我想回家……”
红着眼的美人让人又怜又爱,只因为惹了这只恶龙,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时恒眸光微暗,似乎在自己面前,傅新雪总是落泪。
伤心的,恐惧的,委屈的……还有在床上爽得不能自已的时候,也是哭个不停。
“不行。”时恒轻声拒绝:“除了这个,卿卿,除了这个朕都能满足你。”
傅新雪抽噎着:“可是……可是我只想回家……”
大手揉捏起美人臀上的软肉,时恒隐隐带着几分威胁:“这就是你的家。”
傅新雪哇的一声大哭出来,用力拍打着时恒的胸膛:“我要父亲!我要母亲!我要哥哥!!我不要你!”
于是,这顿午膳又吃不成了,时恒狠狠惩罚了胡言乱语的美人,把人肏得穴又肿起,崩溃哭求,喊着夫君饶命。
“要不要夫君?”时恒耿耿于怀,一遍又一遍地逼问。
“要!呜呜……要夫君……”
“要不要回淮安?”
满面泪水的人儿闭上了嘴,被重重抽了两下屁股,然后男人这几下进得极深,顶得小腹微鼓,逼得他惊叫着求饶:“不回了……不回了……呜呜呜夫君……饶了新雪吧……”
日头正盛,傅新雪湿漉漉地眼睁开,看着大开的门,羞耻不堪:“夫君……夫君……你没关门……”
时恒见状,把人身上皱巴巴的衣物扒了个干净,从身后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人,大步朝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