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陷下去的两眼腰窝、白腻的背肉,明晃晃地露着。脊沟像条诱人的峡谷,在呼吸间起伏,一不留神就得将人吸得要掉进去。
手上端着的那杯咖啡换到了右手,腾出来的手指伸着缓缓往下。
冰冷的指尖把成柏安冻得猛地一缩,臀侧着要卧低,可腰带上笃地又一股拽力,勒得他没躺成。
这人来就来了,他都没赶这混蛋走,就不能好好地在边上待着吗?要是害他没法完成工作准时下班,这加班工资得让这混蛋加倍算给他才行。
成柏安左右扭了两下没挣脱,哼哼地嘟囔几句,不解气地竖起眉毛回过头去看。
厉色地正要说话,抬眼却撞进曲嵺蓝得幽深的眸子。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是心一紧,莫名地想躲。
“别动。”曲嵺勾起唇,做了个口型。
手稍用力,轻而易举地把缩着要钻进桌底的成柏安,提回了原先跪着的姿势。
视线从那白背上挪开,扫向办公区内或闲聊或忙碌的人影。嘴里依旧含着吸管,却无心再喝。
成柏安还没能多看几眼刚翻出来的文件,腰上一松,勒紧的腰带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
低头看到拉链敞开,露出来黑白纹内裤宽边,他愣了下后忙惊诧地抓住自己的裤头。
“曲?”他抓住前边,那手就拐到后边要脱他裤子,“干什么!”
奈何他的力气没曲嵺的大,很快就后臀上一凉,大半个屁股都要暴露在空气里边。
“唰”的一声,他似乎听到了缝线断裂还是布料撕裂的声音,感觉再拉扯下去这裤腰得被扯报废。
不为自己也要为了裤子,成柏安气急败坏地扭头,压低声量冲着曲嵺骂:“放手啊你,喂,曲嵺!你指定是有什么毛病,可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病啊!?”
曲嵺俯身,把额头抵在桌沿,看着因为气恼而憋得满腮都是绯色的成柏安,“说了让你别动,那就好好呆着,想给人听见还是给人看见?”
成柏安努力地张大手去捂住屁股,“你也怕给人知道?那你就不要弄我啊,有病!”
“我?我可不怕,是你怕。”曲嵺拽紧腰带再扯了扯,吓得成柏安红着耳根缩着蹬了两小腿。
曲嵺笑了笑,又忍不住沉了下喉结。
也不知道咽下的是刚喝的那口,余下残留在舌根的咖啡,亦或是分泌过旺的唾液。
另一只手伸到成柏安面前晃了晃,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玩我的,你继续做你的工作。
一个手指头,十万。只此一次,错过就没有了。”
成柏安刚又要涌到嘴边的混蛋两个字,还没能骂出口就先被曲嵺的十万两个字给噎了回去。
修长的食指往下勾了勾,像在招摇地告诉他:成柏安,这根手指头是十万哦~
一根鸡儿那么粗,一晚上是十万。一根手指头这么细,插进来也是十万。
成柏安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乱有点晕,要算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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