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周身的柔软泡沫一扫而空,近得只剩头发丝的距离被迅速拉开。
曲嵺猛地撑起上身,下意识扭过头看向窄小的窗户,青筋凸起一条蜿蜒颈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成柏安红着脸,尴尬又歉意地笑笑,用气音小声地说:“我不是存心吓你的,只是你突然离得这么近,也有点吓到我了。”
“那个,呃,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帮我摸一下啊?”动了动胯再动了动手腕,表示自己的手被绑了碰不到。
他之前算过了。四百万的欠款,每个月打工还两万得还十六年。但是做一次十万,做四十次能还清,一个月一次,那也就三年。
虽然让人摸那里怪难为情,但三年这么久,总不能每回都只有曲嵺这家伙一个人独爽而他暗自痛苦吧?
也,也有小部分的原因是......他现在很想射,可他摸不到。那他的手是曲嵺自个硬绑的,他想让曲嵺帮个忙,用金贵的手摸一摸,也不算很过分吧?
曲嵺的脸转齿轮般一点点转回来,视线粗略地扫过他的腮,又往下停在他的下腹。
手指还被含在穴里,指尖抠两下抵着的那硬得像颗栗子的凸起,身前的肉茎就随之跳动两下淌出几滴精水。
“嗬呃!”成柏安一下没忍住闷哼。
曲嵺本就夹着点黑的脸色更沉,倏地反手,一把将人给翻得背过去。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成柏安刚跌着趴到床上,腰就被掐着提了起来。
挣动着跪好,不算亮的光线却又是一暗,背上的衣服给拉到头顶将他的脑袋包在了里边。
后脑勺上一重,一只大手按着他的头,耳侧冒来股灼热的呼吸。
低沉的嗓音随着热浪,透过薄衣灌进他的耳朵里:“难受舒服都给我忍着,别再从你嘴里发出声音。”
话说完后,呼吸和手都没有立刻撤开,像是在确认他听没听明白。
成柏安怔愣地侧了侧脑袋,将鼻尖塞进枕芯里边,连压低的喘息都被棉絮隔了音。
过了两息,耳侧的灼热离得远了点,却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后颈,带着点柔软和湿润,和那只手一起沿着他的脊骨往下爬。
到了尾椎的那只手绕过腰侧,攥住了他的东西。他的惊呼来不及忍,窜出半截才反应过来,硬生生闷在枕头。
穴里的手指像是再次被唤醒,抽着动了起来。
身前更多的套弄,和身后的插顶是同样的节奏。薄薄一层的腰腹,跟着动作起伏。
在指腹再一次碾中敏感的凸起,腹肉猛地内吸,大腿抽搐着,稠凉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浇在套紧的那只手里。
射的时候感官全无,注意力全在身下。射完后,余韵还在体内回荡。
抵在后腰的鼻尖,逐渐在回拢的意识中清晰。滚烫的鼻息拂过背上的绒毛,比抚摸还要令人发颤,让他的抖迟迟停不下来。
“啊嘶......”
靠近臀的背肉被咬了一口,接着是他为了躲避而拧得侧过来的腰肉,然后他被压住,啃咬从腰到了肋骨,再往前到了胸口。
落牙的时候偶尔带着湿润滑腻的舔,比起疼反而多了些痒。
直到胸肉的中心被裹进极温暖的地方,直到细碎的啃咬舔弄全集中在了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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