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曲嵺浮沉的喉结一滞,眼仁一深,呼吸都瞬间抽紧。
口中唾液疯狂分泌,心跳跳得飞快。
真想,直接,捅进去。
“唔——”成柏安受到刺激,沉睡中也忍不住夹了双腿。
股缝箍得好死,可惜对于已经进入甬道的手指,毫无办法,连形成阻挡都做不到。
曲嵺凝着熟睡也睡不安稳的成柏安,瞥见那颊上因为被碰到隐秘的地方而饱胀的酡红。
呼吸在引诱当前,更重。按在腔口的指尖越发难以收敛,用了些力气,摩擦抠弄着娇嫩的缝隙,企图让它打开一点。
果然,阶级不算高,生殖腔的退化不算完全。在一点一点地挤弄下,近乎闭合封死的缝略微敞开了一丝。
耐心地试着往后撤,再往里撑。
堪堪挨到的生殖腔壁,比甬道里的蜜肉还要软嫩上几分的触感。高热的温度,奇异的吸引力,引得信息素和性器都想往里钻。
眼看指尖费劲之下进了小半,如果狠心一些,用力拓进去,就可以将口子撑开一个指头大小。
可生殖腔小,这人还过分地娇,直接生顶进去,说不定还没顶开多少,这人就会疼得哇哇大哭。
曲嵺一点都不想从成柏安嘴里听到那些拒绝的话,更别扭地不想让成柏安知道自己想要对他做什么的心思。
慢慢来,多做几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腔口一点一点扩开。等养到这个身子多长点肉结实能受得住了,然后做着做着,“一不小心”把鸡巴顶进去......
那样之后,即便有再多的不甘心再多的不愿意,也没用,人是他的了。
“你在,唔,干什么?”腔口的软肉实在过分娇嫩,摩擦久了好痒。
成柏安幽幽转醒,揉了揉眼睛,张手想要推开曲嵺,“不要了,你不要再弄我了,肚子好酸啊......”
扛不住继续来了,他真的好累好困,想睡不能睡,会很难受。
曲嵺扣着成柏安的脖子,堵住那张嘴。指尖感受着内里的极致,留恋地旋着手指把腔口再撑了撑。
“呜唔......”成柏安后腰一弹,像是受了惊的小动物,猛地咬了曲嵺的唇一口。
血腥味窜进口腔,没什么杀伤力的啃咬在挣扎时还是把唇磕破了皮。
曲嵺抽出手指,抹了唇上的血珠,指尖含进嘴里。血液的铁锈腥,生殖腔的湿润水液的甜,一个比一个另人着迷。
“对不起对不起......”成柏安清醒了,不知所措地低头,没敢和眯着眼睛眼神可怖的曲嵺对视。
拉了拉曲嵺的手,想要看唇上的伤口,可曲嵺不肯将指头吐出来。
他没法看,于是继续一个劲道歉,“肚子里突然不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忍住,给咬下去了......”
曲嵺没接他的话,曲起膝盖,顶住后腰把人托起来让臀滑到胯上。
随手在床头边上拿了个套,边套着,边漫不经心地说:“既然醒了,那就再练练,才一两次就喊累喊困,这怎么行?”
“啊??不要......”成柏安看到拿套的时候就立刻想跑,可大腿根被摁住了。
嘴里的惊呼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肥硕的龟头,把他的穴口从水润润的粉嫩撑成近乎透明的白肉,再一寸寸顶了进来。
松软的床一晚都在起起伏伏,卧室里哼出的呻吟也是跌宕着时大时小。
“再练练”这三个字,昏迷前在用,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觉得给休息好了兴头又起来的人把他给肏醒还在用。
一屋子信息素和淫靡的甜腥气味,湿哒哒的套,丢的乱七八糟。口球碎了好几个,也丢的乱七八糟。东一块西一块水的被单,更反复推得乱七八糟。
第二天的假,都是成柏安强撑着清醒,求曲嵺赶在上班前十分钟,打给徐舟请的。
曲嵺刚解开口球,正压着人射精,手指塞进嘴里,堵住呜咽的嘴,用的借口是吃撑了吃坏胃了正吐着说不了话。
徐舟一听又请假,窝火地絮絮叨叨说了一堆,还叫嚣着发誓:早和他说了吃不了就别胡吃海塞,你看看这!怎么偏挑最忙的时候,你帮我转告他,以后我徐舟再带他出去吃饭,我就是傻逼。
“转告了,他说随便你。”正合我意。
谁缺顿饭了?曲嵺挑眉,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挂了电话丢开手机。
扶着那条还在哆嗦的细腰,缓缓将性器拔出来。人捧在怀里,一手托着哭肿的脸,指腹擦过眼角。
手机开了扩音,成柏安再意识不清醒,也给徐舟哔哩吧啦的声音吵疼了耳朵。
吃力瞅了眼面前挑拨离间的混蛋,“嗯嗯”哼了两声,脑袋耷拉下来,模糊地又说了句什么就晕了过去。
从后边的大半夜开始,昏迷的多,清醒的少,一直哭个没停,都不知道是不是水分哭没了,射到后面喂了水也一点东西都射不出。
看状态,目前顶多也就撑到这个程度。
侧目看了眼,最后的两枚口球,已经不仅仅是硅胶球咬碎,里边支撑的的钢圈都有好几处明显的凹痕。
再做下去,不单纯是怕成柏安受不了,还怕欲望上头后,冲动起来,口球也拦不住。
看来还是不能嫌止咬器挡着碍事,得专项专用......
曲嵺抱着人躺下,缩到床左侧还算干爽的位置,手掌揉着蓬软的头发,闭上眼,额头抵在发顶,“睡吧,先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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