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置了不少造型可爱摆饰的温馨卧室,信息素浓烈得混像刚遭遇了场乱战。
“哈啊——”曲嵺猛地松开口,一手捂住那颈上咬破的薄荷腺体,唯恐自己再经受不住诱惑,发疯往下咬。
强忍着爆裂的燥意,抓了放在一侧的止咬器,戴好后,才双手撑在身下的肩膀两侧,沉沉地粗喘。
甬道深处,那处幽谧退化的生殖腔,完全被肉刃顶开,吃进了他的整个肉头。
娇小的腔口还不适应,下意识的收缩,勒得好紧。
腔内暖软的嫩肉,一手塑造出来的极致包裹,急促的呼吸,像张小嘴一吸一吸,嘬得他舒服得魂都想要丢弃。
“嗬呃......”曲嵺抽动两下,险些要守不住精关,直接把精射出来。
压下热意缓过神,翻转绵软的身体,拆了成柏安嘴里绑住的那颗湿透的口球。
软舌嫣红,随着口球在唇齿间的脱离,舌尖探出唇瓣,黑红分开,勾带起两条银丝。
成柏安卷了卷舌头,艰难缩回,哀声抬手捂住眼,“呜嗯,救命,我好疼......”这是捅进了什么地方,肚子好像被打穿,好疼好疼。
被咬住腺体开凿生殖腔时,疼得说不出话也动不了。那会儿流不出的眼泪,在曲嵺把他拥进怀里的一瞬间决堤。
曲嵺抚摸着后腰那截发抖的脊背,柔和给着安抚信息素,低声地哄,“缓一缓,过会就不疼了,忍忍,别哭。”
信息素灌入的中断,距离临时标记成功还差一点。可成柏安的气息太弱,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以为准备妥当一切可控,没想到还是太高估自己。
想要的细水流长温柔覆盖根本办不到,真的叼住后颈咬下去的时候,Alpha的本能立刻暴露,心思只剩征服和占有。
修长的手指,指尖按压在颈后,放轻了动作揉弄那片渗血发烫的皮肉。
S级和A级的跨阶,好几个级的差距,没给信息素标记大开捷径通道,反而让不属于这条腺体的清酒杀戒大开。
灌入腺体后仗着阶级优势,狠厉地把大部分的薄荷吞噬驱散,眨眼将低阶的那道腺体击得溃不成军。
呵,太弱,腺体和身体都是。
信息素源源不断地给,阶级差距下脆弱的腺体,短时间内承受这么多高阶信息素,过于勉强了。
如果想要让薄荷在清酒信息素的压制下留存,得再多互相适应适应吗?
也不知道是该怪自己的信息素太霸道,还是该嫌成柏安的腺体不争气。
曲嵺叹了口气后就默不作声,仰头在反省检讨着这次的失败。
屋里静下来,成柏安昏睡两分钟,疲惫眨着眼,忽然咬牙捂住嘴,又张嘴咬住指节,隐隐的焦躁不安。
如今清酒的不再输入,重新产出的薄荷有了一争之力。
单方面的掠夺成了互相的地盘争抢,信息素逐渐紊乱,发烧了一样肌肉酸痛,却又像腹下含了颗丹灼得浑身发痒难受。
“嗯唔,怎么办,我好热,”成柏安忍不下去,头脑发昏,没骨头似的软趴趴,无助地用额头蹭曲嵺下巴。
肉刃还插着他,好大好长,顶得到肚子胀得他想吐。
但热意源源不断地随着清酒信息素的流逝从后颈冒出,沿着脊骨烧到下腹,又灼烧得他的喉管都要起火。
“嗯......”成柏安耸起肩胛骨,后倾把后颈递上去,摩擦曲嵺压在他颈上带茧的指腹。
扭了把腰,穴里一缩一缩的。有物件在撑着缩不紧,想挠挠不着,更痒,“呼唔,怎么回事,好热好痒,啊......”
曲嵺愣怔,微睁大了眼,看着坐在怀里不安分扭动的人。
泪水沾得发丝凌乱,双目迷离难聚焦,脸颊上挂了两团绯得异常的红。
才强忍着冲动,打算给人休息的心思全散没了,现在只喉口发紧,一心想要掐住狠狠地操。
“热?痒?”曲嵺双手握在纤细的腰侧,指下的皮肉温度的确高得不对劲。
托起人,肉头剥离了肉壶形状的逼仄生殖腔。
在不满的哼哼冒出来之前,手猛地摁着人往下,贯穿般急哄哄入了回去。
填满的生殖腔险些要顶得移位,好爽又好疼,害得成柏安皱起了脸,弓身闷哼一阵。
曲嵺同样给夹得倒吸一口气,“是这样好点?”抬眸看着成柏安松开又拧的眉。
绷紧的大腿,身下毫无节奏可言的蹭动,成柏安一双手攀着环上来,着急地把指尖抠进他的后背,“嗯呃嗯呃,舒服,不要停......”
“哈......你真是。”脸一侧,唇凑近,隔了止咬器贴在颈边。
想咬,还是想咬,有几个瞬间都想着破罐子破摔,豪赌一把,真会咬死了再说。
曲嵺抬着要解止咬器的手,顿了顿,最后泄气地垂下,握回腰上。
算了。抓了人在手里,都由他说了算,标记或者不标记有什么关系?
命就一条,舍不得,不敢赌。
标记腺体的渴望,成倍地转换成凶狠的操干,打桩的“啪啪啪”声响得彻底。
止咬器的金属网压到后颈,摩擦到咬破的伤口,有点疼,鼻息和粗喘又烫。成柏安顾不及其它,只眼前发黑,被深顶撞得频频高潮。
喑哑的尖吟,沙哑的哼声断断续续。
曲嵺抵不住生殖腔的紧吸,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居然又一次成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