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层住了人用于生活起居,闲置的二层,家具没摆置多少。四室一厅加储物间的格局。几个房间都是空的,这段时间定期有佣人收拾,倒是没有落灰。
过分空阔的屋子,成柏安被抱在怀里顶着上楼,嘴里忍着的声音接了扩音器似的,越上去回声越大。
这声量臊得他要死,身下带着水的啪啪撞击,更是大得如同在扇他耳光。
他推着曲嵺肩膀,一双腿乱蹬,“不要做了!哈啊,我不做了!”
分不清是淫水还是精水,抽插走动间一直在往地上滴,蹬了几下腿,流得厉害。
成柏安挺了一下背,咬着虎口忍下那股热又弓回背,小声抽气。
在半层的转弯处,曲嵺压他在扶手射了一发进他肚子,现在深处水汪汪一片,顶进去就是搅出水声的“咕叽咕叽”。
摔进沙发时几乎打通的道,再经受上楼梯那漫长的路程。他也不知道曲嵺哪里来的用不完的力气,捧着他来回地颠,一点都不带喘。
可他累得不行了。
骨头发软,勾不住曲嵺的脖子,害怕自己会跌下去,“你,唔,放我,下来!”
“不放。”二层的床没收拾,床垫床单统统没有。但在曲嵺眼里,墙壁和床没区别。
成柏安的后背给抵在墙面,冻得一缩,曲嵺滚烫的前胸和火热的吻紧跟着贴来。
唇齿交缠,很快就让人忘记身后的凉。
分开的双腿被掐着膝盖掰得更开,湿淋淋的穴里含着根粗壮的肉刃。凶狠地出入,每回都要挺到最深。
“啊嗯!顶到,要顶到了,这么,唔,不不行,好深,深啊!”成柏安绷直了脚背,浑身哆嗦,被曲嵺凿出前后颠倒的乱糟糟呻吟。
曲嵺吻他的颈,热乎乎的鼻息喷在他耳后,黏糊糊地哄着说他可以说他“吃”得下。然后挺到好深,硬逼着他“吃”得更多。
等成柏安要给猛烈的攻势肏得晕厥,曲嵺倒是调儿一转,说起正事。
“这里之前的设计是个休闲的茶室,”瞧着像厅的布置,中央有个高台的茶桌,“但是我不喜欢喝茶,也不爱带人来家里,所以这些东西,要来没用。”
曲嵺说着要怎么改,把“嗯”了一声的人从墙上捧走,一步步带着往里去,靠在门框掐着成柏安的脸让他看,“这主卧做的......空间太小,窗户也小,”
瞟了呆愣愣的成柏安一眼,看见饱满水红的唇,没忍住,凑过去亲了几口,才美滋滋地继续说:“想把隔壁那屋子打通,然后衣帽间和浴室并进来,以后装老婆的漂亮衣服,”
抵着额头,说得柔情似水,而还不忘朝成柏安送腰,色态毕露,“浴室要大点,和老婆一起洗澡,每天都一起洗。”
成柏安捂住眼,无声喘了两下。听了这又狗又淫的Alpha的胡言乱语,不敢发表意见。
之前在一楼的时候,曲嵺也是这么把他端在厨房,肏着他说岛台有点小,老婆躺上去会不舒服。
岛台小?岛台小不小,关老婆好不好躺什么事?岛台是用来当料理台当餐桌的,谁没事会用来躺啊?
然后他当即厉声反驳。
然后他当即被反身压在旁边是洗菜池,台面只够他半个身子的台上,被操尿了。还要被追问,“怎么样,够大吗?能躺吗?”
可怕的经历,他不愿意回忆,脑子里不断浮出一句话:客户就是上帝,嗯,客户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顶入的动作一滞,隐隐要发作的前兆。成柏安吓得赶紧补充,“砸可以,不过,要看看是不是承重墙。”
曲嵺点头,抱着他出了房间,“那老婆先看看,都听老婆安排。”
成柏安暗自哀嚎:听我的听我的!听那就把我放下来啊,我好累,要被肏坏了......
“书房,”曲嵺将他摁进另一个房间,“不如也打通了吧?宽敞了,看着舒服。”
屋内摆了张书桌,成柏安终于被放下。昏昏沉沉地躺着,酸软的一对腿想往下垂,又被曲嵺扛在肩上。
猛地一压下,他刚冒出来的那些迷糊劲全给一棍子顶散,“啊!混蛋,你真是,要捅死我了!”
曲嵺低笑两声,撤回之前的深度。
旁侧的落地窗开着,别墅后是开阔的高尔夫球场。刺眼的阳光射进来,成柏安模糊看不清,眯了眯眼歪向另一侧。
和主卧的窗户朝向一样。在他看来,其实不需要打通,只这房间做书房也足够大了。
“诶,等等,”转念又一想,成柏安举起手指头算了算,“四间,全用完了?”
曲嵺剃了胡须,下巴光滑,蹭着他的小腿内侧,“嗯,是用完了。”
成柏安半撑起来,仰头看着曲嵺,想和客户算算这笔账,“不知道您是否是打算改了留来自己常住,如果是打算常住,两层楼只留一间主卧,那您孩子的房间......嘶!”
还没开始分析,越听越蹙眉的曲嵺忽地用力,顶得成柏安眼前一白,倒吸一口气。
曲嵺一口一口咬他的小腿,一下一下凿他的小穴,“谁?谁的孩子?”
“没......”成柏安手肘撑着桌子往后挪,曲嵺掐他的腰把他拖回去,阴恻恻地问他:“你说谁的孩子?”
“坏了!要坏了,真的要撞坏了。”怎么莫名其妙凶起来,也不知道哪里说错话,点了哪里的火,“不是,呃嗯,你的?”
曲嵺的眉头一点不松,身下的力度也一点不减,“好好想想。”
“不,唔,知道......”成柏安抬起腰,吃力地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