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上把玩着苏软的奶子,看着她脸上的泪珠意犹未尽,抬手又拧着阴蒂把黑色皮筋紧了一圈。
“唔!”苏软猛然睁大双眸,双腿痉挛,眼泪涌的更凶,打湿了男人胯间浓密的阴毛。
老张头伸手弹了被拉长的阴蒂一下,小肉球似的嫩嘟嘟的晃了两下,又粗暴的揉搓起来,对苏软来说极为痛苦,软腰不住摇晃扭动着。
但身子诚实的很,很快便在男人手中潮喷了,透明的淫水一股脑涌出来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老张头把手在她头发上抹了抹,抱着她的头操干起来,他的鸡巴自然没篮球队男人们的粗大,苏软应对自如,让他爽的直哼声。
在她嘴巴里泄了稀薄的精水后,他便把苏软被捆着的手腕脚腕松开,让她像只小母狗般跪趴着,踢了踢她屁股,脚尖勾着她奶头,“地上都是你的淫水,用你奶子给擦干净。”
更衣室地面是冰凉的瓷砖,上面有斑驳精液和淫水,更多的是刚刚被男人冲洗身子的水。
苏软跪趴着,挺拔的奶子垂下来,奶尖往外淌着奶水。
奶子被男人们吸了一下午,一旦有奶水积蓄就会不由自主的往外滴。
她委委屈屈的捧着奶子擦地,屁股高高撅起来,老张头心一动,三两下把拖把拆了只留下一个光滑的木棍。
他绕到苏软身后,把三指粗的木棍往饥渴的贱逼中猛然一捅。
虽有淫水润滑,但还是艰难深入,苏软趴在地上,呜咽着,但为了方便男人插进去只能尽力把屁股撅的更高,她双手撑着光滑的地面,放松小穴。
“唔......再......再重一点,再深一点,不要拉,不要拉出去......”
“不要插了,插进子宫了......”
“叔叔,宫口被操开了,不要......要被插坏了,呜呜......软软不是拖布......”
老张头往外抽了抽拖把棍,没能抽出来才满意的松开手,把苏软撑着身子的手往后翻折,双手背在后背用皮带绑起来,现在身体的着力点只有两只奶子,被她身体的重量压瘪了。
男人握着棍子走起来,苏软的奶水给了润滑,竟真的像拖把一般在地上拖动起来。
有干涸拖不下来的精液就让苏软一点点舔干净,一小时后,更衣室地面上散发着苏软的奶香味儿,地面上全都是稀薄的乳汁。
苏软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但也不敢放松力道,生怕那根棍子从小穴滑出去而遭到更重的惩罚。
她奶子脏兮兮的,再也榨不出一滴乳汁,男人看着干瘪的奶子嗤笑一声,抬手把棍子从她贱逼中抽出来。
苏软呜呜直落泪,她宝贵的奶子被人吃还不够,还要被当成拖布来拖脏兮兮的更衣室地板。
手上的腰带也被松开,她抱着男人的腿,用绵软的奶子蹭着,仰头可怜巴巴道,“叔叔,放过我好不好,软软好疼......”
她阴道本就在一下午持续不断的操干中肿了,又被没有生命的棍子插着拖动,被蹭破了皮,夹着腿不肯再张开。
“叫爸爸。”老张头踢了她一脚,粗糙的鞋底捻在她奶子上,用了全部的力道几乎要把骚奶子踩爆。
苏软痛的抱紧他的脚,“呜呜,奶子要被踩爆了,爸爸饶了软软,软软什么都听爸爸的......”
“以后你要随叫随到听到了吗?”老张头心中万分得意,这骚婊子脾气也太软了,他还没怎么玩呢就求饶了。
“好,软软听话。”苏软晶莹的泪珠划过漂亮的脸蛋,两颊上也有大大的巴掌印,破碎感极强。
然而老张头的脚没挪开,在她奶子上重重来回捻着,硬生生踩出奶水来。
“爸爸,不要踩了,奶子......奶子要被踩爆了......”
“呜呜呜......软软会乖乖听话!”
男人尤觉得不过瘾,咬牙狞笑着鞋尖下移,踩在她被拉长有半根小指长的阴蒂上,脚踩着在地面上搓起来。
苏软痛的惨叫,“呜呜......不要......不要踩......要坏了......越哥......越哥救我......呜呜呜......”
老张头听到苏软叫沈越,心里忌惮,狠狠踢了她骚穴一脚,在苏软的惨叫声与求饶声中拽着她头发加了微信。
做完这些便在苏软恐惧的目光中再次把人按在桌上,昂样的鸡巴操进重新恢复紧致的小穴中。
没一会儿便在她身上泄了一泡精液,然而这还没完,半软萎缩的鸡巴埋在小穴里吹着口哨尿了一泡腥臭的尿才心满意足的抽出来。
“爸爸送你个纪念品,以后我叫你就要叼着这个内裤来见我知道了吗?”老张头把内裤脱下来塞进苏软嘴巴里。
苏软瞪大眼睛点头,浓重的男人味道充斥在口腔中,老张头还随手往里塞了塞,让她干呕不止。
他又丢在角落中的臭袜子团成一团堵住小穴,便把人赤身裸体的扔出了更衣室,哼着歌打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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