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是谁。”皮卡丘捂着受伤的地方缓缓站起,瞥了他一眼,冷冷道。
小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了,如果不是他,他们不会被火箭队发现。如果不是他,他们不会因为注意力被分散而受伤。他该为现在的情况负责,也该自己面对阿柏蛇的攻击。
皮卡丘看着小智的表情,嘴唇动了动,似乎要补充些什么,却又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回战斗中。
“没关系的,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小霞也顾不上看他,却在闪躲攻击的间隙极力安抚道。
皮卡丘和小霞还在艰难地抗击敌人,自己不应该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分心。没关系,他学习过阿柏蛇的特性,它是无毒蛇,没关系的。小智安慰自己,肩膀却还是在微微颤抖,暴露了他真实的恐惧。
阿柏蛇发现探入不成,便用圆润的头部顶弄前阴的小赤珠。小智的阴蒂自打被皮卡丘电击过后便变得敏感不堪,只是被这样顶弄了两下就肿大挺立了起来,连带底下湿软的小洞也源源不断地喷出清透的汁液。
感受到了宜蛇的湿润,阿柏蛇松开了小智的腿根,它喜欢淫水将它紫色鳞甲浸润的感觉,于是用小智肥软的阴户将自己从头到尾蹭了个遍,粉嫩的阴唇被它坚硬的鳞甲磨的通红。
腿间火辣辣的感觉小智眼眶通红,满当当盛着屈辱又羞耻的泪水。
阿柏蛇丝毫没有察觉小智的情绪,吐了吐信子,被一个更诱人的东西吸引了。
它抬起身子,将小智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之前被布料禁锢着的小肉茎也就有了可以伸展的空间,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小智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小霞和皮卡丘的身影,背过了身子,深怕被他们注意到自己腿间的异常。
只是他转身的间隙,阿柏蛇已经用蛇信舔了舔他小肉棒前端溢出的黏液,黑暗中的金色竖瞳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绮幻的光。
就是这里了,这里面藏着它用舌头探测到的美味。阿柏蛇张大嘴巴,直接将小智的阴茎吞含入内。
无毒蛇没有尖牙,可传递过来喉管吞咽的感觉却清晰地告诉着小智,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它“吃”掉了。
他被惊吓到几乎要哭出声,理智却逼迫着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任凭大颗的泪水从脸颊上跌落。
阿柏蛇将前端分泌的液体一滴不剩的吞咽入腹后,稍有不满地将小智的阴茎吐了出来。
“嘶嘶。”太少了,根本吃不够。
它盯着那能产出美味的小孔,时不时吐出蛇信扫过仍觉不满,顿了顿,竟然直接将蛇信塞进了那窄小的铃口。
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好涨……好深……
冰冷细长的条状物将他的尿道塞得满满当当,尖锐且分叉的舌尖似乎要把他捅穿。
小智噙着泪,深深呼吸了一大口为自己打气,颤抖地双手伸进裤子里,试图将这个过分的家伙从他身上扯走。可是蛇身上沾染着他的淫液,湿滑无比,他尝试了几次,不仅没有抓住对方,反而被强有力的肌肉反绞住了双手,怎么挣扎都丝毫不动。
阿柏蛇从他腿间抬起头来,露出一个半是不满半是威慑的眼神,没有毒牙的蛇不代表它们不具有攻击性,只是它们狩猎的方式不一样。感受到手腕处被缠绕的地方隐隐有收紧的力道,小智顿时不敢乱动了。
阿柏蛇舔了舔唇面上的淫液,还是觉得饥渴无比。内壁上残留的液体已经被它细长的蛇信蘸取地一干二净,可这种做法如同竭泽而渔,只是一时的满足。
蛇类从不是性急的动物,相反,作为狩猎者,它们耐心十足。
它知道,这些只是餐前小点。
阿柏蛇再次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了小智的龟头,将蛇信伸入脆弱的管腔,有了之前的试探,它轻车熟路地进入到了深处。
敏感的铃口适应了被侵入的感觉,渐渐从撕裂的疼痛中找到了快感的契机,囊袋在蛇腹部细小鳞片的剐蹭下跳动了几下,试图分泌汁水,却被蛇信堵在了甬道中。
底下负隅顽抗的小穴叫嚣着欲求不满,上面蓬勃的欲望却被强行阻挡得不到抒发。明明他的伙伴还在一旁作战,而他现在的遭遇也只能说是荒诞和恐怖,可他依旧能从身体的刺激中感受到强烈的快感,小穴泛滥。
羞耻感令小智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般的放下腿间的抵抗。
阿柏蛇见状,便将它环状的尾巴探入小智的花穴,里面汁水丰盈,随着它的深入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尾环蹭到了穴壁上的敏感点,小智的睫毛轻轻颤抖了一下,感受体内熟晓性爱美妙的穴肉不停收缩,淫荡下贱地迎合着可怕的敌人。
响尾蛇一族引以为傲的尾巴每秒能摆动50次左右,在与人类的性爱中一直颇受青睐。被肉体和水液阻挡的沙沙声,在一旁激烈的战斗中可能连背景音都算不上,可在小智耳里,却振聋发聩到无法忽视。
对他来说,每一下声响都代表敏感处被连续震动了十数下。
高频率的刺激几乎是让他立刻冲上了快感的浪尖,他捂着肚子,在地面上来回翻滚、抽搐、高潮,却又不得不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那可是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却被毫不怜惜地反复鞭挞。
高潮的余韵漫长到好像不会终止,又可能是因为他在反复高潮,所以才让快感显得如此连绵不绝。
但即使这样,阿柏蛇似乎还没得到它想要的程度。它用尾巴继续深入,触碰到了只浅浅打开一道小缝的宫口。
小智惊惧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收缩穴肉试图阻止阿柏蛇的动作,却发现自己只是在亡羊补牢罢了。有些事情在他最初失去反抗意志的时候就注定了,再多的挣扎也只是徒劳。
尾环抵在宫口上震动,子宫立刻酸软不堪,张开了小口。
阿柏蛇就这样一直深入,温暖又柔软的暖巢让它恍惚回到了母体一样,它不禁将更多的身体插入埋进,直到子宫被撑满到再也塞不下才不得不停下。
小智漂亮的大眼睛在子宫永不停歇的抽搐中失去神采,嘴唇被他不止一次地咬破,血珠让他本就鲜艳的唇多了一分凄厉的美。
他的理智没有崩断的唯一理由,是他不想再因为自己影响到别人了。
他不想,再被用那种眼神看着了。
就好像,他是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一样。
打斗声渐渐变弱,阿柏蛇收回蛇信,先前被强行堵在管道里的精液喷泄而出,一股一股地射进它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