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心脏颤了颤，却不明白这种慌乱从何而来。
皮卡丘扶着胸口的伤一步步走到小智面前，掷地有声地问道：“是他强迫你的吗？”
仿佛只要他说出一个“是”字，它就算把剩下半条命赌上也要跟这个男人拼个两败俱伤出来。
小智垂下眼眸：“不是。”
听到他的回答，皮卡丘身形晃了晃，仿佛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在地上，它俨然失去了刚刚质询的气势，语气虚弱：“那你为什么……”
皮卡丘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
之前没能好好保护小智的时候，它虽然气愤，但是与小霞合作也能勉强坚持；看到小智全身心信任巴大蝴，却避自己如蛇蝎的时候，它虽然难过，却也能宽慰自己只要它还能跟着小智，就还有希望。
事实上它也确实等到了机会。
面对一个强大到现在的它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它仍然愿意用生命去换一个虚无缥缈的可能。
可是小智如果宁可折辱自己，也不想要它的帮助呢？
皮卡丘的双手在不自觉地发抖，它回想起来自己和小霞发现森林小屋里凌乱痕迹时的那种绝望，它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杀了面前所有活物的想法，却听到那个武士说：“他可是自愿被我肏的。”
自愿。
这个词太伤人了，仿佛它为小智所做的一切就都是他厌恶的，只是它一厢情愿的讨好。
它也确实在绿毛虫进化到巴大蝴的这个过程中见识到了小智全身心信任和接受一个精灵是什么样子，可是它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就不能给它一个弥补的机会？
它不止一次想要解释，却只是令他们之间的误会和隔阂更加深重。
它以为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它对小智来说总归是不一样的，可是只要小智愿意，他可以在一个刚打过架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可以为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而它没有任何权力制止。
毕竟，他们毫无关系不是吗？
它看着小智下体的交配塞，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却还是觉得嗓子干涩：“你不是已经找到了满意的精灵吗，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珍惜自己？
如果不是有毛发遮挡，它的脸色大概会非常难看，皮卡丘惨淡笑笑，终究是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年轻真好。”大叔从皮卡丘和小智的交流中看出了端倪，不由感慨道。到了他这把年纪，早就不会因为感情的事情而失魂落魄，耽于眼前的享乐才算把握住了易逝的年华。
他提上裤子，蹲到了皮卡丘的身边，一脸坦然：“嘿，小家伙，你的主人可是为了你才跟我做的交易。”
皮卡丘皱了皱眉头，犹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为了……我？”
它不禁看向小智的方向寻求解释，却只看到他单薄倔强的背影，一个人整理身上凌乱的痕迹。
“跟我来吧。”欲望得到抒发，大叔背着手悠哉游哉往门外走去。
皮卡丘没有犹豫，蹒跚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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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以激发它潜能的方式就是通过这个？”小智看着面前的水车发电所，气不打一处来，甚至想放出巴大蝴，将他催眠之后好好揍他一顿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