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家父刘璋刘季玉。”刘阐脱口而出地道。
孙小妹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哎?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你们听说过没有?”孙小妹又对其他侍卫问道。
一个侍卫答道:“刘璋是之前的益州牧。”
孙小妹一听这话,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原来你爹就是大名鼎鼎的刘益州啊!那我想起来了,你爹是拱手把益州让给了刘备,然后刘备又把你们安置到了荆州,这件事我在江东就听人说过。”孙小妹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道。
刘阐苦笑着道:“本来我爹都投降了,也懒得理会世间的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了,却没想到刘备还是对我爹不放心,竟然不让我们在老家待着。刘备还跟我爹说荆州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其实他完全是在骗我爹,荆州就是再好,把人整天软禁起来又有什么用?”
孙小妹也有感而发地道:“兄弟所言甚是,人最宝贵的是自由。如果没有自由的话,简直是生不如死!”
“兄弟,我的故事大致就是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刘阐又问道。
孙小妹想了想,又问道:“那刘备这么对待你爹,你爹就不恨他吗?”
“那是当然!刘备简直就是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伪君子!如果当年我爹跟他硬拼的话,他还真未必能拿下益州。一方面,成都城高池深、易守难攻,当时我们城中至少还有三万的精兵,刘备根本没有实力攻城。另一方面,我们当时的粮草十分充足,起码能供应一年的消耗,而刘备在城外,粮草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我爹为了避免生灵涂炭、血雨腥风,才主动开城献降的。我爹如此对待刘备,刘备竟然把我们软禁了起来,我爹又怎能不对他怀恨在心?”刘阐义愤填膺地说道。
孙小妹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又产生了一些想法。
朋友的敌人是敌人,朋友的朋友是朋友。
敌人的朋友是敌人,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刘璋对刘备恨得咬牙切齿,自己也恨不得将刘备除之后快。
刘备是自己的敌人,也是刘璋的敌人,这刘璋不是跟自己站在一个立场上嘛!
刘璋在益州当了那么多年主公,起码也算是一方诸侯。
他就是再暗弱无能,也不可能一无是处啊!
别的不说,他对益州的情况肯定是十分的了解啊!
如果能跟刘璋结识的话,再联合他儿子的力量,没准儿能够更好地对付刘备。
“你刚才跟我说你们家是兄弟俩,如今都在那个什么孱陵城里吗?”孙小妹又问道。
刘阐摇摇头道:“目前只有我和父亲在孱陵城,我大哥刘循现在还在益州呢?”
孙小妹一脸不屑地道:“看来刘备这个老狐狸还真是够狡猾的,不但要发配、囚禁你们父子俩,自己还得手里头押下一个人质!”
刘阐愤恨不平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