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公寓楼的女人。
它究竟是意味了什么......
盯着手机屏幕，姜安思索着这个问题的同时，也在看着大家聊天。
张建：“成元老兄，你还说你没吹牛，如果你不是被尿憋醒的话，那你现在去厕所哗啦啦个什么劲？”
“唉，喝不了就别逞强嘛。”
“把自己喝醉不小心睡着什么的，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对吧哈哈哈。”
成元：“什么厕所？你怕是喝多了幻听吧，我现在就躺在床上和你们聊天，要污蔑也不是这么个污蔑法吧......”
张建：“还床上？动静这么大，尿半天都没尿完，我这幻听怕是有点厉害哦。”
成元：骗你干什么？”
似乎是为了自证清白。
在发完这条消息后成元又立即在群里补发了张自拍，尽管没有灯光导致照片的内容很暗，不过还是能看见大概轮廓，他此时确实是躺在床上。
成元：“怎么样？居然还想污蔑我酒量不好，这种小小的倒脏水，我一招就给你破解了！要不要在群里咱们再打个群视频，让你们看看我现在有多清醒？”
王新凯：“完蛋，张建老哥的泼脏水失败了......”
宋冉：“哈哈哈，流言蜚语在高科技下无所遁形。”
“......”
聊天持续了好一会儿。
张建那边也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仿佛真是因为成元的自证方式，一时间找不到话来说。
足足过了几分钟。
他才有在群里重新发言。
张建：“成元老哥你没开玩笑吧？你现在真躺在床上？”
成元：“不然呢？我没必要拿这事来骗你吧，都说了实在不信的话咱们就打个视频。”
【张建发出群视频邀请......】
姜安看着手机，莫名察觉到事情好像往不太正常的方向发展而去了，要说只是互怼个酒量这种事，貌似没必要怼到这种程度。
不管是从张建的角度，还是说张建扮演的角色角度，在此刻都没太大逻辑直接打视频过来。
姜安隐隐的感到了些许不安。
点击视频聊天，他也加入了进去。
成元：“嘿哟，看得见我吧？我现在是不是就躺床上啊？这下直接打了视频，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嘟，嘟......
但诡异的是，视频电话才被接通，成元话都还没有怎么说完，张建那边就果断地挂掉了电话，明明提起视频的是他，可迅速挂断电话的还是他。
成元：“怎么了张建兄弟，是不是证据摆在面前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还是说你准备找个借口，说我会p视频什么的。”
张建：“不是，我真听见了厕所里面有人。”
成元：“哎呀都到这个份上了，就别再演了，要实在不服气的话咱们下次再一起分个高下呗！”
张建：“......成元老哥，你可能没懂我的意思，我刚刚看了视频知道你就在床上，我想说的是，我确实听到了厕所里面有人弄出动静。”
说罢，张建在群里扔了个几秒的录制短视频。
这栋老旧公寓的建造风格不仅颇具年代感，隔音这方面也是差到不行。
姜安好奇地点开了张建所发送的视频，入眼的虽是一片漆黑，但的确在视频的录制中有传出些奇怪的流水声，就像是有人在厕所小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