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水里、操练兵马、招募武将和这些士族利益哪有什么纠葛?
说不得操作好,这些士族还能从中获益。
众官员纷纷表态,一定执行。
只是这十八县中,无论从人口、大小、地形上来说,大中小县各不一样,这任务分配上该做如何决定?
就有人开口发问:
“太守大人,我轵县多山林,往来不便,县中不过四千余户,人口不过两万人。
不知这任务,我轵县要负责多少?”
王匡看向此人,有些印象。
轵县县长田隆,好像是巨鹿人氏。
“田县长所虑亦是我之所想,鉴于各县情况不一,各家负责也有不同。
鲁肃,你给诸位说一说。”
鲁肃闻言,站起身来走到中央。
“诸位,我乃鲁肃,字子敬,忝为太守府中主记,专负责此事。
我河内郡有一十八县,其五为大县,其十为中县,其三为小县。
而每个县情况又有所不同,我已略做计划,稍后还请诸位县丞留下我们仔细探讨一番。”
众人闻言,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
只是惊异于这个主记年轻的过分,好像尚未及冠。
随后,众人又对各县目前遇到的困难进行了讨论,多数都有解决方案。
比如说什么匪患肆虐、粮食短缺等等。
日到中天,会议开的差不多了,甚至大家都忽略了跪在中央的十个人。
“几位,明人不说暗话,太守召见为何不来?”王匡看向跪着的几人,笑问道。
几人一阵骚动,但是都默不作声。
“可是我王匡哪里做的不对?引得尔等要与我对抗?”王匡接着道。
这时,波县县尉道:“启禀太守大人!我乃波县县尉张琥,自接到太守诏令,当即决定飞马来怀县拜见太守,只是……”
这名叫张琥的县尉说着说着,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你且说来,练武之人怎可婆婆妈妈?”王匡皱眉道,语气不悦。
“只是这郭治就是不允,甚至下令关闭城门,不允我二人出城。
他说他出身郭氏,定会得到太守重视,想要太守三请才至,想要待价而沽。”
张琥见王匡不悦,连忙道。
“正是如此,还请太守大人明察啊!”波县县丞也开口附和道。
那跪在地上的郭治闻言,脸色铁青,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匡看向那郭治,来自郭氏?颍川郭氏?
或许王匡爱才,又或许这郭治是大才,再或许颍川郭氏有很大威慑力。
但是这郭治弄混了一件事。
如若你郭治是山川隐士,身负大才,那王匡去“三顾茅庐”倒也罢了。
可是,你已经担任波县县长,已经是人家麾下官员,还拿架子装腔作势,就不适合了。
结果被张辽拎上马去,捉到怀县。
灰头土脸不说,还被押跪会上,丢大脸了。
“你又何话说?”王匡闻言,一阵无语。
生活中总有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
“唉,郭治无话可说,太守见笑了。”郭治早已悔青肠子,颓败道。
“你野王、汲县又是为何?”
野王,河内郡的五个大县之一,主官皆不来,这很有问题。
再加上之前这郡丞卫临就在野王理政,不由得让王匡联系在一起。
野王县令,阴雎。
“娶妻当娶阴丽华”的那个阴。
出身南阳阴氏。
“王太守,我等不过是因事误了时辰,就派兵把我们抓来,这恐怕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