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我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杨山回答。
“令牌呢?”
“令牌在我这里。”老朱掏出令牌,交到她手里。
“我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谁往我身上浇水?”
众人不敢回话,老朱默默往后站了站,硕大的猪头缩在脖子里。姜如月问玄奘:“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说。”
“我不能说,毕竟他是我的徒弟。“玄奘回答。
老朱退至墙角,指着玄奘大骂:“秃子,你别乱讲啊!“他见识过姜如月的实力,如果发起飙来,他可打不过。
“如月,别怪他了,八戒也是一番好意。要不是这一盆冷水,你现在还昏迷着呢。“杨山在旁边降着她的火气。
还好姜如月没有真怪他,握着手里的令牌,看向杨山,发现他肩膀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心中松了一口气。昨夜的殊死一搏没有白费,现在集齐了两枚令牌,其余两枚令牌的下落已经知道,只需要徐徐图之。
向虚空索取力量的后遗症太大,她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冲昏了头脑,竟然使用了家族秘术。
她看着杨山关切的脸庞,心中五味杂陈。
杨山看她似乎有心事,以为在担心自己的处境,安慰道:“这里的主人叫马青山,是我的长辈。等你修养过来,我们就找个别的去处。天下之大,总会有我们的栖身之所。”
姜如月点点头:“希望如此吧。”
……
修理厂车间内,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吸引了马青山的注意。两个外人进来,明显不像是修车来的,保安老王怎么又没通知他!
“两位,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我们这里什么车都能修,甭管是限量级跑车,还是老爷车,只要是带轮子的,尽管放心交给我们。”
“您就是这里管事的?”其中一个高大青年回应。
“是的,这里我说了算。”
“我要找五个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夜总会监控的视角,五个人在角落卡座里喝啤酒。“您见过这几个人吗?”
“没有!绝对没有!您找这几个人有什么事吗?”马青山试探问道。
“他们聚众抢劫,还打伤了我们集团二公子,李凉介李公子。李公子说了,打伤人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东西必须还回来。我听说您和里面其中一个人很熟悉,叫杨山,不知道您想没想起来。”
“杨山啊,有印象有印象。那个小混球,昨天早上从我这里偷走了我的摩托车,我正满世界找他呢。我们之前是认识,也就是普通雇佣关系,他还是临时工。现在又把我车偷走了,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你们如果找到他,记得通知我,我要狠狠地踢他屁股!”
马青山咬牙切齿地抨击了杨山的人品,之后又碎碎念了他败坏的人品、道德,最后还谩骂了他的祖宗十八代,听得对方都有些烦了。扔下一张名片,找了个借口溜了。
等他们一走远,马青山立刻返回后院。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