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有三百平方,装修的豪华。
余美娜独自坐在客厅,桌上放着一包烟,一瓶药,一杯酒。
她倒了一杯酒,吞下几片用于缓解焦虑的药,抽出一支烟,点上火。
墙上的时钟指向夜晚八点,是布谷鸟的闹钟。
在准点的时候会有一只布谷鸟玩具从钟的“窝”里钻出来,叫上几声。
此时那只布谷鸟玩具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客厅,显得有些寂寥。
在闹钟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莫奈的睡莲油画,一张婚纱照。
传来了敲门声,余美娜前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名女子,姚若岚出示了证件,“有一宗案件,想和你谈谈。”
“案件?”
“你认识一个叫做珍丽花的女子吗?”
“认识,她怎么了?”
“死了。”
“死了?”余美娜瞪大了眼,显得十分震惊,“她...她怎么会死了?”
“可以进屋谈谈吗?”
余美娜拉开门,姚若岚进入屋内。
客厅里充斥着带有水果香的烟味,是女士香烟,余美娜今晚抽了很多烟。
姚若岚坐在沙发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密封袋里是一支金色的口红。
“这个口红,是你送给珍丽花的?”
“是的。”
“为什么要送她东西?”
余美娜闷着拿起一支烟,点上,说,哪是送的,是她自己抢走的。
她靠在沙发上,一脸倦容。
余美娜此刻的神情有些反常,比如说,她得知珍丽花死了,除了震惊之外,好像没有显得很悲伤。
但可以理解,毕竟曾经的好闺蜜,想要抢走她的丈夫,她对珍丽花定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她死。
余美娜问,“珍丽花是怎么死的?”
姚若岚指了指茶几上的金色口红,“这口红里擦了剧毒。珍丽花涂了这支口红。”
听到这里,余美娜愣了一下。有好几秒钟。
她面部表情更加奇怪,看着姚若岚,显得不敢相信,“你是说这口红里有毒?”
姚若岚点点头。
余美娜竟然突然笑了,那笑容夹杂在巨大的错愕中。比哭还难看。
好几秒,好久,她一直在笑,然后揪着脸,说了一个名字,杨凯,你好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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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的丈夫,名叫杨凯。
最近杨凯想要和我离婚,我不同意,他就打我,折磨我。
余美娜露出手臂,手臂上有好几道像是皮鞭抽打过的伤痕。
她继续说:
我知道,他有别人了,我那个好闺蜜。他们想要在一起。
可是我不同意离婚,我离不开杨凯,我真的很爱他。
我甚至和杨凯说,你可以和珍丽花在一起,我只要求你每天晚上都能回家,可以吗?
“他同意了?”姚若岚问。
余美娜点点头,“谈过几次,他说自己暂时可以不离婚,还突然转变对我的态度,不打我了,还送了我一支口红。”
余美娜颤抖着手,想拿起茶几上的这支口红。
姚若岚突然说,“不好意思,这是证物,你暂时不能碰。”
她的手缩了回来,攥成拳头。
“你是说,这支口红是杨凯送给你的?”
“是,killkiss,致命之吻,外面要卖到三万元,限量款的。我当时挺开心的。”
“那口红为什么会到了珍丽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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