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飘们好像不知道我能看见它们,一个个在我面前张牙舞爪,龇牙咧嘴,做着各种鬼脸。
***脆假装看不见,继续往前走,想看看它们耍什么花样。
走没几步,我就发现了这些阿飘们的异常。
它们像是被看不见的锁链锁着,锁链的另一端,则像是连接着那些房子。
它们只能在一定距离内飘,并不能一直跟着我。
它们无法离开这里。
这里,是它们的囚笼!
它们似乎很想袭击我,但又十分忌惮我。每次都努力的飘近,但对着我张牙舞爪一阵后又飘开了。
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使得它们无法攻击我。
既然这样,我就更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
我观察发现,这些诡一个个都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样。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是这样,我还能理解。毕竟,有些人生前罹患癌症什么的,死时候只剩下皮包骨头,死后诡随人样,说得通。
但全部都“营养不良”,这就说不通了。
特别是脸上有轮胎印那个,应该是直接死于车祸现场的。这种诡就算保持死时候的诡样,也应该是头被压烂的模样。
但很明显,它的诡样是活人时候的样子。
我猛然想起,第二晚上招到的诡告诉过我,因为它们以为我是在拿鬼练法术,所以不敢现身。
莫不是,这些诡被锁在这里,就是有人用它们练法术,把它们全吸干了?
而我目前正在帮的女诡,是从这里逃出去的?
因而强大的应激反应,让她不敢回忆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也让她一靠近狮子山就疼得炸裂。
人在受到极大的心理创伤后,大脑就会选择性的将那一段记忆封存。
人和诡其实是相通的,或许女诡的情况真是这样。
想到这,我不装了。
“喂,你们这些衰诡,我能看见你们。”我道。
果然,空气瞬间就安静了!
阿飘们像是被定格在空气中,全都保持着极度怪异的姿势盯着我。
“听不见吗?我能看见你。”我左手一伸,将其中一只阿飘抓了过来。
噗!
我都没用力,阿飘一声惨叫,消散了!
其他阿飘们见状,大惊失色,发出凄厉的吼叫声,飘会到了地上的坛子罐子和石房子中。
一时间,刚刚还万人空巷,现在却只剩我一个站在这里。
既然都选择了暴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起地上的坛子罐子一顿乱砸。
藏在里面的阿飘,随着坛子罐子被我打碎,纷纷从里面飘荡出来。
“道爷饶命!我们已经够惨了,求求您别把我们打得魂飞魄散。”阿飘们跪地求饶。
“你们这些诡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是来帮你们的。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部打得魂飞魄散。”我厉声道。
阿飘们瑟瑟发抖,不断点头。
“我问你,你们被囚禁在这里是怎么回事?”我盯着第一个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我是被人做法强行招来这里的。然后我就被困在这里了。”诡颤颤说道。
“那个人对你们做了什么?”
“道爷,人有人气,诡有诡气,那个人把我们的诡气都吸走了。搞得我们现在诡不是诡,入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