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教务教习是曾斗牛的亲戚?
江澈一时间情不自禁有些怀疑。
面对教务教习气势汹汹的三个问题。
他只回答了一个字。
“是。”
教务教习并不在意,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道。
“曾斗牛输给你,只是因为他太年轻,再走一段路,胜负便难料啦。”
“你也莫以为,你胜了一个曾斗牛你就如何如何了。”
“咸阳天骄多如繁星,你不是其中一颗,你只是萤火。”
江澈:……
他发觉,最近好像很多人都喜欢装模做样的来“教训”自己,真是令人不爽啊。
然而就在他准备回怼的时候,慕容鹏已经毫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老王八,关你求事。”
“他能打败曾斗牛,你以筑基境的实力,能战胜曾斗牛吗?”
“在这里倚老卖老,求着去舔我凰哥儿的裤裆,你舔的上吗?”
“干着教书育人的事情,你以为你就真的教人做人了?”
“你的人生很成功吗?”
“别看你是咸阳道院的教务教习,但你已经几岁了,才混到这个位置。”
“我兄弟江澈还不到十五岁,已经是定远侯府的客卿了,比你差吗?老杂毛。”
……
江澈发现,慕容鹏这张嘴可谓歹毒到了极点,就像是抹了毒的刀子,不仅扎人心,还要人命。
但这么骂教务教习这样的人,真的解气,真的很爽。
难怪有句话叫做。
——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
教务教习被气得老脸通红、七窍生烟。
“慕容小儿,污言秽语,有辱斯文!”
“定远侯府,怎就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你现在狂,你现在笑,老夫且看你能狂到几时,笑到几时!”
他咆哮,像一头年迈愤怒的狮子。
慕容鹏则是毫不畏惧,依旧一副洋洋得意的欠揍神情。
“我能狂到几时,笑到几时就不劳你操心了,老登。”
“我就算以后再惨,再落魄,我也姓慕容,是当代定远侯的亲孙子。”
顿时,教务教习听到这句话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是的,比家世,整个大秦有几个人能够比得过慕容胖。
正如他所说,就算日后他在与慕容凰的竞争中失败了,那么他也是当代定远侯的亲孙子,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就在这时候,慕容鹏接着说道。
“好了,老登,快盖章吧,这可是林院长点过头的事情,难道你想忤逆林院长的意志。”
教务教习??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深吸了好几大口气,终是认了怂,开始翻出了在慕容鹏安排下,大秦户部送来的关于江澈的档案,办起了手续。
随着繁杂的道纹不断落在档案上,江澈看见自己的档案上,烙下了咸阳道院的道徽。
“可以了。”
教务教习冷冷道。
其实他很想对江澈、慕容鹏说一个滚字,但逞口舌之快,他完全不是慕容鹏的对手,甚至还要被这个死胖子完全碾压。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慕容鹏也懒得再跟教务教习这老登浪费口水,浪费精神。
“走,江澈兄弟。”
他带着江澈直接走出了教务室。
“你不用在咸阳道院住,以后就住定远侯府吧,所以宿舍我就没让道院的给你安排。”
“刚刚那老登叫做方德厚,他儿子方文勋算是慕容凰那边的人。”
“当然,慕容凰是看不上方文勋这样的货色的,只是方文勋舔着慕容凰那边的人,想让慕容凰那边的人带他玩。”
“于是总是来找我麻烦。”
“在被我教训了几次后,方文勋便去找他爹,也就是方德厚这个老登去告状去了。”
“方德厚为了自己的儿子,就老针对我,然后跟慕容凰那边的人搞在了一起。”
江澈不解。
“那方文勋不过如此,刚刚见这方德厚似乎也不过尔尔,你哥慕容凰看不上方文勋,就看得上他老子方德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