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都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行为的。
如果男的说自己是被女人引诱、哄骗的,叫他们去死吧,这样的鬼话绝对不能相信。
姚玉馨想想也是:“你说的有道理。”
“这种事情,哪里防备得住,要是你防着,人家还要说你小气善妒,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是啊,哪有千日防贼的,好好过现在的日子就是。”张珠珠说道。
张珠珠笑了起来:“叫她们多干活,我好吃好喝养了大半年呢。”
“放心,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姚玉馨回答。
两人把开铺子的事情商议了一番,这才分开。
眼看到了年底,张珠珠忙的脚不沾地的,李弗倒是空闲下来。
因为他明年要科举,武王打发他回家好好看书,争取明年考个头名回来。
张珠珠正在看年货单子,道:“你能考头名吗?”
李弗站在她旁边磨墨:“自然是可以的。”
张珠珠仰头看着她:“这么自信啊。”
李弗当然是很自信的:“科举是做文章,锦绣文章易得,我最擅此事。”
张珠珠:“这倒是,文章容易写,做实事更难些。”
李弗尚未科举,但已经参与了政事,对此非常有体会。
但事情再难,总是要去做的,李弗已经有准备了。
张珠珠看的眼睛疼,一头扎进了李弗怀里:“好累呀,不想看了。”
干活实在是劳累人,而且这些家事,干好了是应该的,干不好那还要被人说闲话,简直是费力不讨好。
李弗搂着她:“我来。”
张珠珠站起来给他腾位子:“你来吧。”
李弗坐下,又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张珠珠也不反抗,顺势倒在了李弗怀里,枕在他怀里,开始盯着他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张珠珠就伸手摸他的耳朵:“你这个耳垂,带耳坠子比我好看。”
李弗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张珠珠又顺着往下看:“你脖子上有两颗痣。”
她伸出手指,在那两处点了点。
李弗道:“不是累了吗。”
张珠珠:“看你就是在休息了。”
李弗笑道:“我看你不是累了,是懒。”
张珠珠:“我就是懒,你快干活吧。”
李弗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我干活,有什么好处?”
张珠珠立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这样的事情做的多了。
李弗不动,张珠珠又亲一下:“三郎辛苦了,谢谢三郎。”
拿捏他,这不就是动动嘴的事情吗。
但我们三郎的胃口渐渐大起来,不比从前好糊弄了,动嘴可是不够的。
李弗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扔,然后搂着人,用力亲了起来。
没一会儿,他已经站了起来,张珠珠则坐在了桌子上,纸笔一起掉在了地上,发出声响,但两个人都没有理会。
她手臂紧紧圈着李弗的脖颈,李弗也更用力了些。
混乱中,张珠珠看见桌子上花瓶里梅花掉落了花瓣下来:“你真不规矩。”
李弗在她耳边说:“夫妻要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