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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兔子窝里,出现了超级无敌的大刺头啊。
“山不就我,我特么就山。”
“好在我离得近,备车,我直接杀过去!”
“老子自己去看看,这群人到底在搞什么,要是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四五,老子非得把他们给踹到河里清醒清醒。”
“订票!高铁票!现在就走!”
各个省这回被刺激的很厉害。
不过不能说是一下子被刺激到的,只能说量变引发了质变,从兔省霸占热搜开始,到苏省和它贴贴,到川省加入引发了所谓的狗血爱情剧,再到如今的秦省不声不响的搞了波团建,也可以用循序渐进四个字来形容。
各个省已经意识到这天恐怕想变。
离秦省很近的省份,他们飞速的朝着秦省而去,而有的比较远的省份,则是暗搓搓的开始加强戒备,这年头混一口皇粮可不容易,要是连这点个基本素养和洞察力都没有,那就趁早退下去养老吧。
当然,各个省虽然察觉到了异常,但它们是该告状的告状该哭嚎的哭嚎:中央,中央你看到了吗?咱们家出现了这么多刺头,它们挖出来黄金挖出来石油还背着我们修仙啊!
你管管它们,你赶紧管管它们,至少让它们回我们的消息,禁止已读不回的恶劣行为好吗!
中央很沉默。
中央沉默的点起了一根烟,开始回忆从前。
从前大家的画风多正常啊,就那种按部就班坚决不发疯,有一种清新脱俗淡雅无双的美。
而自从中央因为云吞店的事儿点了一下兔市,真的,就是普普通通的点了一下,结果从那时候起,兔省的官家就在从上到下的在旋转跳跃开始公平公正的创飞每个省份。
什么鼠の联姻,什么一夜拆大楼,什么哈士奇拆迁大队,什么快递攻打传销组织,什么市长和局长直接一拍脑门深入虎穴等等剧情,自打建国来,就还没上演过这么奇怪的剧本。
每一个剧情,都有种不走寻常路要把所有省份平等的创飞的精致。
后来,自己旋转的兔市jio的转的不过瘾,开始带着难兄难弟的苏市转,而苏市的脑子也被咣当一声给转没了,然后就和狗狗祟祟的川市勾搭上了,而这三个明显已经变异的家伙,又来污染本就正常的不太明显的秦省...
也就是说。
你们在渣渣呜呜什么,没听过有句老话叫做打不过就加入吗?
但凡你们主动亿点,也不至于现在人家都抱团了,你们还只会在这里告状,要是告状有用的话中央早就管住兔省那日渐消瘦的脑子,怎么会让它真的把脑子给扔掉?
只能说,命运掌握在自己的爪中,犹豫就会败北。
中央将双手背在身后,给众多渣渣呜呜告状的省份一个相当冷酷的背影:别问,别嚎,别渣渣呜呜,有问题自己解决,又不是小孩子,动不动的告家长做什么?
各个省份眉头一皱,立马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不对劲,你很不对劲,中央,你看着我们的眼睛说话,我们不信你两眼空空!你是不是也背着我们和兔省有一腿了?!
不要说不可能,我们现在怎么看你都带了一股子的包庇味道啊!
你别特么的也是已经加入了吧?那样我们真的会哭的好吗??
这边的各个省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而让我们把时间往前稍微推一推,推到叶云楼兴冲冲的带着自己的同归于尽小分队出发跟上大部队的时候。
年轻的独孤们倾巢出动,加上跟着独孤兔到处跑笑的那叫一个渗人的秦家子,以及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因为看到独孤家和秦家都在冲冲冲,于是也莫名其妙就加入其中的秦岭别的家族,比如说宁家和温家的年轻人...
简单的讲,队伍还是很壮大滴。
不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温家和宁家的人在看到温宁舒薇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家的姑娘竟然已经跑回来了...等等,在她旁边和她嘀嘀咕咕的狗男人是谁?为什么离我们家姑娘的距离那么近?!你的手放在哪里,竟然敢捏我们家姑娘的呆毛?!
温家和宁家的年轻兔看向陈无极的眼神顿时变得异常不友好。
但是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温宁舒薇平日里虽然总是在和陈无极同归于尽,但她并不会在自己的族人面前贬低陈无极,相反的,她在族人面前倒是十分给陈无极面子——尊重自己的对手,至少在这种公共的场合,绝不能说自己人一句坏话。
陈无极的嘴角抽了抽。
舒薇兔,不然你还是骂我吧。
我感觉温家和宁家的人已经有拿刀捅死我的冲动了...这眼珠子都是绿的啊,这毕竟是在秦岭,我一个外地户口地的家伙,我怕我真的走不出这秦岭好吗?
可惜温宁舒薇没有听到陈无极的心声,或者说她也隐隐有所察觉,但问题不大,她自诩和陈无极之间是清白的,主打的就是一个问心无愧。
就在陈无极寻思着自己是跑路呢,还是跑路呢,还是果断跑路呢的时候。
有一个秦家子跑到了秦渊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两句。
秦渊脸色不变,但朝着叶云楼微微点头。
叶云楼看到后立马来劲了。
于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