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边曾经坑害过叶云楼,进化错误的位面已经被完美击杀,而另一边的温宁舒薇和陈无极也进入了最后收尾阶段。
日皇想要用三万童男童女的命来进行某种邪术的献祭,想要吸干秦岭的龙脉,但他的身边早就有兔渗透。
这只刀疤兔还不是一般的刀疤兔,他将神志清明,但控制不了自己的嘴的日皇的姿态给直播了出去——
不过提议并不是他提出来的。
而是那些忠心的‘追随者’们提出来的,它们认为应该让全世界都欣赏到日皇成为行走的龙脉的‘伟大’身姿。
——这是个绝佳的,听了都很想微笑的主意。
但刀疤兔的表情犹豫,似乎并不赞同。
这非常符合他平日里维护日皇形象的沉默寡言的设定,但因为这次实在是天大的‘盛事’,所以最后他同意了,并且像往常那般的默默的将自己隐藏在了不起眼,或者说查无此兔的角落里。
那些追随者们非常满意刀疤兔的识时务。
从龙之功谁都想要,当然越靠近日皇越好。
所以到了最后。
日皇的激情自曝震惊了整个小岛国,曾经在各个媒体上出现的高层官员的丑恶嘴脸使得民众们不敢相信都到了这个科学的年代,竟然还会搞祭祀,还是莫名其妙的夺走了孩子的性命。
民愤的种子深深的埋下,过激的人已经开始游行示众。
有激进的信徒意识到了不对,赶紧掐断直播设备。
但问题在于,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除了会让民众更加的愤怒之外不会有任何其他的解答。
然后。
“这个直播——”
噗嗤。
有刀扎进皮肉的声音。
不过是眨眼间,被捅的信徒一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平日里交好的某个同僚,此时他的脸上全是疯狂,眼珠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看上去,不太像人。
血液在飞溅。
一个又一个日皇的信徒在倒下。
日皇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无力反抗。
因为此时的他不是不想动,是根本不能动,他现在有意识,但也仅仅是有意识,他的身躯已经不再听他的控制。
“不用惊讶。”
刀疤兔正襟跪坐在软榻上,平静道:“能放在天秤上进行博弈的筹码都一样,时间既残忍,但又公正。”
日皇的眼珠子里充了血。
他真的从未想过这个人会背叛他,他对他还不够好吗?!他给了他地位与权利!他甚至想要将皇后的位置给他!
“看吧,我都说了,男人更懂男人。”
刀疤兔和几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但日皇也认出来是内廷高层人员的家伙说着话,淡淡道:“卑劣的灵魂大概率会一代接着一代的传下来,男人的征服欲那可是与生俱来的。”
明显是刀疤兔这边势力的男女都在笑。
“放心,你还死不了,但也没人能够救你,因为。”
刀疤兔拍了拍手,日皇眼睁睁的看着满地的尸体应声爬了起来,连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不管是眼睛还是皮肤的颜色,就连胸膛的起伏都是正常的,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那种。
满地的血液也在慢慢的消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似的。
“照我说,不如干脆沉岛。”有个男人小声叨了一句。
“时代变了,要是突然直接沉岛,会给兔国带来很大的后续麻烦,或者说全世界都自危,恐怖分子势力很有可能真的拖全世界与他们一起共存亡。”
“我不希望给兔子带来任何的麻烦,那片富饶美丽的土壤,我们只需要记得根在那里就行了。”
“兔国已经全面禁止岛国的移民申请,可除了兔国,其他的国家都没有禁止。”
“我们的战场,还很大。”
刀疤兔不再多说。
他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
他们的先祖舍弃了名姓,他们继承了先祖的意志,他们可以去兔国之外的任何一个国家,他们已然是满身的污秽,早就在最开始的最开始,先祖就将他们来时的路都给斩断。
没了岛国,还有鹰国,还有更多更多的,一直觊觎着那片土地的国家。
不必回头,不可回头。
只要无愧于心,那就是最好的交卷答案。
刀疤兔闭上了眼睛,给了自己三十秒的休憩时间。
然后。
“天灾与人祸,我们的族人和天灾周旋,那剩下的人祸,自然是我们的了。”
刀疤兔站了起来,他脸上的疤痕破坏了他那张脸的整体美感,而平日里众人为了避嫌(日皇不喜欢别人多看他)和免得引起纠纷,也不会过多的看他的容貌。
至于日皇本人,只是更喜欢征服欲而非是他的脸,所以并无人发现,若是刀疤兔脸上的疤痕没有,再偶尔多笑几下,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和某个正在和舒薇兔狂奔的男人的相貌有些相似。
【那一支,是我们嫡亲的血脉,是我们自请除族前与族长约好的,最后的火种。】
【人心易变,管住心比管住命更加的重要。】
【不要相信任何人,记住我们已经是无名无姓无根之人,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守护那片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