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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拎着一根棍子将叶云楼和秦渊等人撵的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他是抱了今日必断这群兔(鸦)崽子的腿的心思追他们的,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的安宁,僵僵要定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僵僵必须让这群小兔崽子知道什么叫做祖宗的威严。
叶云楼的兔耳朵塌的不成样子。
他感觉自己的兔腿今天真的很有可能保不住啊。
“渊哥,快想想办法,我的兔腿它不想断呜呜。”
叶云楼朝着秦渊发出了求救信号,可惜秦渊这回也没什么好办法,毕竟他们把祖宗给论斤论两的给卖了,总得让苦主发发狂。
秦渊无奈道:“今天大概只有神仙才能救我们了,小楼,往好处想,咱们家陆老祖宗的腿脚不便,我们只要跑的足够快,他就撵不上我们,今天主打的就是一个耐力大比拼。”
就算是化成了僵僵,陆鸿走路也是带了点瘸瘸的美。
或许他已经习惯了,又或许因为这是曾经他长眠于地下的挚友给他留下的某种存在意义的证明。
总之陆鸿平日里走路都是带了点瘸,但并不失礼也不丑陋,因为他的气质在那放着,就是那种虽然腿脚有所不便,但没人能在他的气场里放肆的大佬气质。
哦,除了桃源陆家的兔崽子们,那不是放肆,他们只是组队把祖宗给赔本大甩卖了而已。
叶云楼:“......”
叶云楼:“.........”
叶云楼的脸上挂上了宽宽的面条泪:比耐力,我不认为我能比得过这个曾经能为了一个秘密就咽不下去最后一个口气,最后成功的化僵的陆鸿祖宗啊——和他比耐力,我不配啊渊哥,我真的不配啊。
我的兔腿它不想断呜呜!
谁都好,救救我救救我,我的兔腿不想变成一段一段的呜呜!
院内是鸡飞狗跳兔在叫。
除了不明所以,但怀揣着一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叼着小破碗欢天喜地的跟在陆鸿的身后踩着快乐的大猫步的白虎,整个院子里现在上演的剧情作者都快不忍心看了。
黑皮鬼童的面条泪也飙的老高老高了:不是,我为什么要挨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甚至是社会主义一块砖的打工鬼啊!
祖宗,祖宗您讲点道理,我为什么挨打,我还拦着老板了呢,我是无辜的啊祖宗!
祖宗您那棍棒别往我腿上瞄准啊!
陆鸿根本不听任何的解释。
他自诩在做生意方面颇有心得,他自诩也不算是个失败的商人,但他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崽子们,怎么就能做到没有一点点的经商天赋不说,甚至还把祖宗都给卖了还给人数钱的程度?
这就是百因必有果,这就是道家常说的三缺五弊?
因为他有经商的天赋,所以他的崽子们就全被扣成了负值??
陆鸿不懂。
但他也不想懂。
或者说就算他懂,他现在也得是不懂。
咚咚。
就在院内一片嗷嗷叫的时候,大门似乎被轻轻扣响了。
“......”
陆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伐。
而同样的,原本渣渣呜呜求饶声不绝于耳的叶云楼和秦渊等人也瞬间就支棱起了兔耳朵,眼神从一片清澈转变成了沉思:这个点怎么会有人来我们桃源陆家的地盘?
嗯,不太像自己人的预感,是不是我们听错了?
咚咚。
大门又被轻轻的扣响了两下。
这下可以确定,的确有人在敲门没错了。
陆鸿看了眼叶云楼和秦渊等人,率先理了理自己其实并不显乱的衣裳,然后就慢吞吞的往大门走——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要脸,关门揍孩子没问题,可这脸绝对不能丢到外人的面前。
叶云楼和秦渊等人在迅速的打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兔毛,他们被老祖宗追的没形象也就算了,这形象可不能丢到外人的面前去——自己祖宗可要脸了,已经兔腿不保一条了,总不能另一条也不保。
形象,拿捏住我们滴形象。
男帅女美腿长鸦鸦羽毛黑,是的没错,我们桃源陆家的崽还是很有脸面滴。
#其实并没有.jpg#
陆鸿在想这个时间能是谁过来。
要知道秦岭的各个家族现在已经忙疯了,小岛国的人不知道他们的气运被斩断,但兔国的最顶层大佬和秦岭的几个老牌家族是知道的,小岛国沉岛也不过是一点点时间的问题。
现在到底是和平年代了,若是放在很久以前,那就算将小岛国给屠杀殆尽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惜现在科技过于发达,明面上没有理由若是搞屠杀,那兔国会变成全世界国家的公敌。
只能用这种温和的手段。
但岛国人兔家绝不可接手,加上现在岛国的最高层都已经成为了傀儡,有些技术或者什么东西,自然也不会流到其他的国家去,兔国的大佬们自有一套绝对正确的应对方针...
扯远了,扯回来。
陆鸿猜测大概率是玄门掌门。
这货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现在对自己特别的有意见,只能说身在福中不知福,明明自己送了他一场泼天的富贵与机缘,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僵僵心。
这边的陆鸿正毫不留情的扣黑锅,而另一边。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