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睁眼的时候觉得天旋地转的,整个人状态非常差,浑身又烫又难受,呼吸声特别重。
她知道自己躺在床上,但不知道具体在哪里,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有种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终于醒了?”
耳边传来陌生的男人声音,时鸢似乎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眯了眯眼,过了几秒,眼前逐渐变得清晰,看清是赵继良,瞬间防备起来。
赵继良坐在时鸢旁边,笑的一脸贱样:“我还怕你今天晚上醒不来影响我的兴致,现在正好。”
“你敢碰我,我就杀了你!”
时鸢死死瞪着赵继良,恨不得坐起来掐死他,但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还浑身燥热,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我就喜欢你这个烈性子,”赵继良不急不躁的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杯,喝了口酒说,“不过再过一阵,你肯定得求我。”
时鸢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她强迫自己冷静,理清楚现在的局势。
她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赵继良一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给她下药了,力气在慢慢恢复,但身上的燥热却越来越难抗。
时鸢不知道这药要是发挥到极致会把她变成什么样,万一失去理智就全完了。
趁着现在还能思考,她得慢慢等体力恢复,然后瞅准时机往外跑。
时鸢知道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她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为了让赵继良放松警惕,时鸢故意安静躺在床上,没有闹出动静。
过了大概两分钟,时鸢觉得自己行动力恢复了一大半,但她身上那股要命的躁动也越来越明显了。
不能再继续等下去,时鸢瞅准了房间柜子上的玻璃花瓶,在赵继良转身的时候猛地起身,先把花瓶拿到手,然后往外跑去。
赵继良见状赶忙追上去,更快一步挡在房间门口,看着时鸢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时鸢把花瓶拿在手里,警告道:“你不要过来!”
赵继良笑了笑,一步一步往时鸢身边走:“别白费力气了,乖乖从了我不好吗,你要是受伤了我心疼。”
“我是方樾川女朋友,他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时鸢觉得自己身上温度高的像要烧起来了一样,一种说不出口的欲望在心里疯狂叫嚣,神志也开始不清晰,整个身体摇摇欲坠。
她只能死死握紧手上的花瓶,几乎咬紧牙关在说:“你今天放了我,我就当做没发生,不然我就是死也拉你陪葬。”
到嘴边的鸭子,赵继良怎么可能放过。
“小美人,都是男人,你跟谁不一样,”赵继良说完直接夺了时鸢手里的花瓶丢掉一边,轻松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我肯定比他还疼你。”
时鸢抬手想推赵继良,可以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力反抗,仅剩的一点神志也快崩溃了。
赵继良把时鸢放回床上,欺身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只觉得人都快炸了。
“滚!”
时鸢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赵继良,像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但说出口的话都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骂吧,”他抚开时鸢脸上的发丝,扯了扯领口,满脸欲望,“你知道我馋你多久了吗,可想死我了。”
赵继良刚准备在时鸢脖颈上亲一口,突然听见“哐!”的一声响。
他吓了一跳,皱眉往身后看去,还没看清人,就被人用劲打了一拳。
赵继良只觉得鼻梁一阵酸疼,眼前都泛黑,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
方樾川急的双眼通红,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看见赵继良压在时鸢身上时直接绷断了。
这两个小时的担心后怕和怒意瞬间上了头,他发疯一般对赵继良下重手,没几下赵继良已经鼻青脸肿了,鼻子和嘴边都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