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白曼:“……”
方严:“这是谁家的姑娘,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方樾川:“因为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方严看向任白曼:“你知道?”
任白曼无奈的说:“这姑娘家庭情况很不好,父亲家暴打死了母亲,现在还在坐牢呢,我能同意吗?”
方严闻言表情也不是很好看,问方樾川:“你这是找的什么人?”
方樾川:“家庭又不是她能选的,他家里人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
任白曼颦眉道:“那么多家庭好的孩子,你干什么非和她在一起,初瑶哪里不好?”
方樾川:“我喜欢就行。”
方严:“我看真是把你惯坏了,你看看你堂哥,他什么时候让你大伯操过这些心。”
方樾川嗤笑:“我也没像堂哥那样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
方严气的眼睛一睁:“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方樾川:“我不想跟你们说这些没有用的,我今天回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只喜欢时鸢,你们不用费心思给我介绍其他人了。”
方严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这么不理智。”
“我现在非常理智,”方樾川坚定的说,“当初我已经跟她分过一次手了,这次我不会再妥协了,你们也不要再干涉我的感情。”
方严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臭小子,你要翻天吗!”
方樾川站起身说:“我也不是第一次跟您作对了,您哪次见我屈服过。”
方严表情严肃道:“婚姻大事不是你能随便任性的。”
“我很认真。”方樾川说完转身就走了。
任白曼:“小川!”
回答她的只有方樾川决绝的背影,还有利落的关门声。
*
时鸢一觉睡到了晚上,醒来时外面天都黑了。
她睡得太久,太阳穴闷闷的疼,整个人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清醒之后先打开床头灯,拿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手机界面有几条垃圾短信,其中还有一个未接来电,竟然是任白曼打过来的。
时鸢盯着这个未接来电许久,闭眼烦躁的叹气。
“……”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时鸢还是播了回去。
任白曼:“喂?”
时鸢:“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任白曼:“你现在和小川还有联系?”
时鸢抿唇:“是的。”
任白曼:“你忘了当初答应我的了吗?”
“任太太,我从来没忘记过答应你的事,我也没想过再跟方樾川在一起,”时鸢几乎麻木的说,“我很早之前就跟方樾川分了手,还有联系是因为方樾川单方面纠缠。”
任白曼:“……”
时鸢:“您的儿子您应该了解,只要你们那能说服他,我肯定不会再跟他有多一分的牵扯。”
安静两秒,任白曼才叹了一口气说:“我们会劝他的,希望你对他也能再决绝一点。”
时鸢长睫轻颤,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