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送来可靠消息,徐西宁昨儿夜里根本不在镇宁侯府。
所以他才下车去和徐西宁聊天。
提着那鸟笼子,是因为他和徐西宁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方便凑得太近,就让那鸟儿离得徐西宁近一点,。
他甚至亲眼看见鸟儿在笼子里啄了徐西宁衣裙几下,
回来就让人领了特训犬过来,借口是玩儿,但其实是让特训犬闻着那鸟儿的味儿,去追踪一下徐西宁到底从哪来。
没想到,真是吉庆堂?
她昨儿在吉庆堂过的夜?
可吉庆堂那掌柜的都不在,她在干嘛?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和硕王脸上带着些不满,呸的将嘴里的葡萄皮吐了。
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张信笺。
徐西宁邀请他酉时去庆贺酒楼三楼雅竹间吃个便饭。
躺在美人榻上,和硕王盯着那信笺看了一会儿,曲指在信笺上那么一弹。
有点意思。
庆贺酒楼背后的东家是顺亲王。
徐西宁请他吃饭,请到了顺亲王的地盘去?
“去庆贺酒楼对面的四喜茶楼定个临窗的包间。”抬眼,和硕王颇有兴致的吩咐小厮。
小厮得令去办。
他嘴巴叼着那信笺,仰面躺在美人榻上。
翘起的二郎腿晃悠晃悠,猛地想起什么,直接起身,叫了个小厮过来,“去,去给永清王府那边透个消息,就说,徐西宁今儿酉时要在庆贺酒楼吃饭。”
这就对喽!
一个别跑。
先帝爷的那些子嗣,除了长公主一个女子外,活着的,就剩下他和硕王,和顺亲王,永清王。
酉时前一刻。
徐西宁乘车,带着春喜,高调的去了庆贺酒楼。
三楼雅竹间。
徐西宁推门进去,临窗的雅间,里面尚且无人。
春喜站在窗户旁朝外面瞧了瞧,冷笑道:“对面有个茶楼,若是有人想要在茶楼某个房间伏击咱们,这窗子只要开着,咱们一准儿被伏击。”
徐西宁笑道:“那可把窗子开好了,免得到时候,对面看不清楚。”
春喜嘿嘿嘿就笑。
可把窗户开了个大展。
既是来了酒楼,徐西宁也没客气,按着自己的喜好,点了一桌菜。
菜品刚刚点完,包间门被从外面一把推开。
徐西宁抬眼便见傅筠一身矜贵衣袍,昂首进来。
徐西宁坐在窗边椅子上,朝着傅筠笑,“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傅筠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几乎要笑出声。
蠢货!
他还唯恐徐西宁不肯坐窗边,他安排了暗杀的人不能很好的瞄准,来的时候,还专门想了一路要找什么借口让她不起疑心的坐过去。
没想到这蠢货倒是不必他多说,自己坐过去了。
傅筠点头,上前,随意拉开一把椅子。
刚要落座。
包间大门又被拉开。
徐梓呈一脸匆匆,“对不住对不住,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