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景繁揉着头从地上起来。
茫然又愤怒的冲着知府吼:“你特娘的,给我用迷魂香了?我怎么睡了地上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知府赶紧摆手,“章世子明察,下官冤枉,下官也不知道,下官也是睡在桌上的,刚刚醒来。”
章景繁狐疑而警惕的看着他,“这是你的书房。”
知府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的确是他的书房,外面伺候的都是他的人。
可他什么都没做啊,他和章景繁怎么就……就让人给下药了?
知府安抚章景繁,“章世子,下官这就去查,您息怒。”
章景繁一挑眉梢,“你该不会是把我放倒,去伤害徐西宁了吧?”
知府手都摆出残影了,“没有,绝对没有。”
眼见章景繁不说话,知府扭头就往出走。
一把拉开书房屋门,朝着外面的衙役就吩咐,“让人去把徐大人请过来,你,进来!”
那衙役一脸茫然,赶紧朝外走几步,随便叫了个人,把命令吩咐下去,又急步走回知府面前。
知府当着章景繁的面,问:“昨天都谁进过书房?”
衙役摇头,“无人。”
知府皱眉,“我和章世子的茶水,谁准备的?”
衙役不明白自家大人为什么问这些,脸上带着些无措的茫然,“是,是卑职。”
知府立刻怒喝,“蠢货,茶水里让人下了药,我和章世子被人放倒了!”
衙役目瞪口呆,“这茶水是卑职从茶水房提的热水,茶叶用的是大人书房里的茶叶,怎么……”
知府没好气的道:“茶水房,可是有什么异常?”
衙役不敢大意,仔细想了一下,“没有啊,昨儿就杜老板来了一趟。”‘
章景繁一挑眉,“他来干什么?昨儿他府上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孩子好不容易找回去了,他不在家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衙役不敢吭声。
知府忙道:“许是有什么要紧事。”
章景繁疑惑的看向衙役,“既是有要紧事,你们怎么不通报?若是通报,也不至于我和知府大人被人药翻了一夜都无人知晓!”
章景繁带着怒火。
气势凌人。
那衙役有些害怕,战战兢兢道:“卑职,卑职也不知道他来了,是今儿一早才知道的,他昨儿夜里来过,他只在茶水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章景繁怒道:“这不是就更奇怪了吗!这绝对有问题。”
知府一个脑袋八百个大。
“章世子先息怒,下官先问清楚。”好言好语安抚章景繁,知府扭头朝衙役道:“昨儿茶水房谁当值,立刻把人给我叫来!”
衙役扭头就去。
知府为了说清楚嫌疑,赶紧又叮嘱一遍,“你喊个人去传话就行,你不必去!”
那衙役会意,几步走出书房,在院子里随便喊了个衙役,
等的功夫,徐西宁带着元宝来了。
有点茫然的疑惑,“叫我过来做什么?”
她朝章景繁问。
章景繁赶紧道:“你昨儿夜里,可是遇上什么不对劲的?”
徐西宁摇头,“没有,出什么事了?”
章景繁松一口气,没好气的道:“我和知府,昨儿夜里让人下了药,在书房昏睡了半夜。”
徐西宁目瞪口“这倒没有。”
元宝脱口道:“那份名单……”
章景繁看了知府一眼,皱眉道:“不是在你那里?”
元宝一下急了,“不在,在你身上,你忘了?昨儿你和我要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