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言便道:“刚才我和谢南凛说了,陆家回来,他会有麻烦,不过他说他并不放在心上。”
洛晚星好奇:“您对陆家了解多少?”
江祁言实话实说:“我一直待在道观里,对这些豪门大家族不了解,不过我嫂子说,陆大小姐其实挺可怜的,在陆家无依无靠。”
江祁言的嫂子就是江夫人云知念,洛晚星点点头,打算晚点去问问。
一顿饭吃完,谢南凛那边天海阁的收购也完成,江祁言小声咳嗽:“晚星,我最近有了点小钱,走,我带你去买衣服,这钱不花出去我心里不安。”
江祁言离开江家,就是因为他的命格和金钱八字不合,所有钱到他手上都会以意外的方式溜走,他一有钱基本就花光,洛晚星好奇:“您这是给谁占卜了?”
江祁言啧啧两声:“是啊,大客户呢,有人送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还期待的问我这个生辰八字的人,是不是他家的福星,我一看,别说什么福星,差点没把人家克死。”
“我实话实说,那人还生气,破口大骂我胡说八道,不过卦金我可不退,说起来,那人还挺大方,一卦五十万。”
洛晚星知道豪门圈子里不少人都信这个,算卦,看风水,占卜,找大师,什么都有。
但福星灾星……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谢南凛亲自充当司机,送他们去了商场,到了之后,谢南凛去停车,江祁言带洛晚星进了一家店,十分豪横:“随便选!”
洛晚星不打算花江祁言的钱,但还是看起了衣服。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声。
“哎,别说了,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我们不对,虽说出发点是好的,但当时没考虑孩子和晚星的心情,都是我们不好!”
洛晚星听见有人提起她的名字,眉梢一挑。
之后又一道谄媚的中年女声传来:“元夫人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豪门里,谁家的孩子不是早早就接手家业,知晓人心险恶?您这也是为了榆辰好,他身为谢家大少爷,这不争不抢的性格,以后可怎么立足!”
元夫人叹气:“可不是吗,我和诗意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才谎称说,榆辰以后会有其他兄弟,和他抢家产,这也是为了激起他的斗志,可是,可是……”
“哎!算了算了,这是别人的家事,好心没好报,我不管了!”
那道谄媚的女声跟着一起叹气:“榆辰少爷还小,他不懂就算了,谢太太竟然也不明白您和诗意的好心,真是不懂事!不是我说,难怪洛家先前不喜欢她,也是有原因的,要是我,我也不喜欢!”
“季夫人,没事的,我作为南凛的兄弟,只盼着他和他的孩子们好好的,就算晚星误会我,我也不在意。”
洛晚星轻轻呵出一声冷笑。
江祁言:“……?”
江祁言拧眉,是他太久没下山了吗,现在都流行浓厚的绿茶?
这茶味实在太重了!娇羞的称兄道弟,糊弄谁呢!
何况他们竟然还在背后嚼舌根,说晚星的不是,江祁言立马回头看了那几个人的面相,面无表情:“嚯,马上倒霉。”
这句话没有压低声音,故而距离他们十步距离的元夫人和元诗意听了个清楚。
元诗意回头,故作惊讶:“晚星?”
元夫人拧眉,给季夫人使了个眼色,季夫人立刻充当马前卒:“你说谁马上倒霉呢!少在这里诅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