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对不起,之前没有告诉你,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可是我没想到你会遇见嘉宝。”顾笙笙抱歉地说。
顾隋神情静肃,一直都没有说话。
宋书忆空欢喜一场,也难免有点失落。
不多时,顾隋起身离开庄园。
回公寓的路上,他接到夏明茵的来电。
“事情查清楚了,照片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让人拍的。”夏明茵不屑冷哼:“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竟然还想离间我和你的关系,死不悔改!”
顾隋心不在焉的,听了她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喂?顾隋?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顾隋这才开口说:“听见了,既然是你那边的人,你自己处置。”
他声音透着疲倦,仿佛整个人被抽去了力气,没心思再过问这些琐碎事。
夏明茵也听出他不对劲:“你怎么了?受什么打击了,怎么感觉那么丧呢。”
“没什么,挂了。”顾隋实在不想讲话,于是挂了电话。
这时,头上传来针扎似的刺痛。
顾隋眉头一拧,抬手摁压太阳穴。
坐在副驾的雷霆见状,忙说:“顾总,是不是头又疼了?”
说着他便拿出随身携带的药,递了一颗给顾隋。
顾隋接过,将药吃下,缓了一会,头痛的症状才好些。
??
乔念今天起得很早。
因为周云晨今日不上班,打算去医院给乔父乔母送早饭。
所以她便早早起床,煮了乔父最爱喝的瘦肉粥,还煎了蔬菜饼拿去给周云晨。
“你确定不去见他们?”周云晨问。
乔念摇头说:“再等等吧。”
她是想见父母的,但同时又很忐忑。
倒不是怕父母不原谅她责骂她,而是担心她的出现会让父母心情变得糟糕。
与周云晨道别后,乔念就去上班了,周云晨则拿着她做的早饭去了病房。
“爸,妈,吃早饭吧。”
“你难得休息不上班,在家好好睡个觉啊,非要来给我们送早饭,我去食堂买些也是一样吃。”乔母心疼儿媳。
这些时日乔父生病,乔母一直在医院照料他,而乔逸工作忙,工作性质又特殊,很难请假,所以周云晨现在既要上班又要带乐宝还要操持家务,好在乐宝的外婆平时有帮衬她。
乔母知道她向来懂事,因此感到很亏欠她。
“食堂的饭哪有自家做的干净卫生。”周云晨连同筷子一起递给乔母:“快吃吧,我来喂爸。”
说完她舀一勺温度正好的粥,喂给乔父。
乔父暂时不能说话,腿脚也不便,但手是能动的,只是有些抖。
他喝了周云晨喂过来的粥,随即,神情就变了。
原本缓慢咀嚼的嘴巴也不动了。
“怎么了爸?是太烫了吗?”周云晨赶紧问。
乔父摇摇头,眼睛紧跟着就湿润了。
“妈,你看爸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周云晨看向乔母。
乔母正盯着饭盒中的蔬菜饼看,闻言,赶紧看了眼乔父。
“怎么了?不舒服吗?”
乔父再次摇头,而后视线落在碗里的粥上。
乔母仿佛一瞬间就明白了。
两人心照不宣。
乔母看着周云晨道:“你爸没事。”
周云晨顿时松口气,继续喂乔父吃饭。
??
乔念今天课结束早,四点多就下班了。
正准备回家,秦牧庭母亲邓佩玲电话打过来。
邓佩玲约她在一家喝茶的店见面。
“阿姨。”打开包间门,乔念走进去。
邓佩玲看她一眼,态度不冷不热:“坐。”
乔念在她对面坐下,不太自在地问:“您找我有事吗?”
邓佩玲给她倒了杯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希望你能和牧庭分开。”
乔念愣住。
看着邓佩玲:“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邓佩玲笑了一下:“可我觉得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
乔念紧抿着唇,没有吭声。
“有这么为难吗?反正你和牧庭之间本来就没感情。”
乔念睁大眼睛。
“怎么?以为我不知道吗?”邓佩玲端起杯子,浅浅喝了口水:“你们俩这三年根本就不在一个卧室睡。”
乔念哑口无言。
当初为了应付顾隋,她和秦牧庭决定结婚,并对外宣称她怀的是秦牧庭的孩子。
但邓佩玲毕竟是秦牧庭的母亲,他们便和邓佩玲说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