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沉迷的为社长做着深喉,摇着肉臀仿佛还在体会被强奸的激情,穴里的精液甩飞在床上。对肉棒又吸又舔,鼻腔里充满浓厚的雄性气息,闻的出来社长很久没做了。
可是肉棒的持久度和它的尺码一样异于常人,太宰舔了好久依旧笔直不肯射。
“太宰。”福泽揉了揉她蓬松的黑发,把沾满口津的肉棒抽出去,为她整理好衣物,摘下她的眼罩认真地说:
“刚才的一切我们当没发生过。”
有一瞬间,太宰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颤。
“社长是嫌弃太宰脏吗?”
福泽以为她说的是和乱步他们做过这件事,但他怎么可能嫌弃她!
福泽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他宁可承认也不能让太宰被强奸的事暴露。
“好吧,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太宰的答应让福泽松口气,但他陡然意识到还有一个人。
福泽想起乱步临走前让他照顾太宰,现在太宰却被其他人强奸,万一乱步无法接受。
乱步没有善恶的观念,要想杀服务员……哪怕服务员死的再巧合,福泽知道他都会对乱步产生怀疑。
他想起当初对乱步唯一的一个谎言让乱步迄今都开心的以为自己是异能者。
他想: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才是正确的。
“太宰,我说的是刚才的一切当做没发生,我们再来一次。”
“……咦?”
太宰眼神发直,似乎没想到有这样的展开。
福泽强硬的压倒太宰。
“等等社长,我觉得我们呜呜呜……”
福泽的热吻没有章法,可就是这种不知道下一秒会被舔咬哪里的快乐反而让太宰沉迷。
福泽气息不稳的抬起头,太宰正喘着粗气眼神失去焦点,和刚才高潮时类似。
福泽屏息。
他硬了。
他对太宰存在欲望的这个事实让福泽丢下最后的犹豫。
福泽小心地抚摸太宰的胸部,他的手很大,可太宰的胸更大,一只手都无法包裹。
顺着肌肤往下,是温润的肚脐,再往下则被紧绷的包臀裙保护着。
“社长!”太宰按住福泽的手,这一刻她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福泽社长和外面的男人不同,他值得更好的,而那个人不应该是她。
“如果社长不想要的话我真的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不过是被上了一次,我现在都能去大街上随便找个男人上我……”
“太宰。”福泽打断她,“我硬了。”
太宰一愣。
“我对你有欲望,太宰。”
太宰沉默了。
这次福泽的手再往下伸她也没有阻止。
她遥望虚空,在福泽不得章法的抚摸她时,她做出了决定。
她侧过身,拉开包臀裙一侧隐藏的拉链,原本行动困难的大手立刻恢复自由。
太宰把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安置在福泽的大肩膀,两腿呈现七十五度,福泽能清晰地看见她两个蠕动的穴。
“社长摸这里。”
太宰指引福泽摸她的女穴。
“社长,”太宰害羞的咬唇,“人家的处女真的还在,你试试看。”
福泽愣怔,对这个神秘的洞穴看入迷了。
想起刚才看见太宰的两个穴都是精液,福泽本来不觉得太宰是处女了,可太宰也没有骗人的必要,难道……她真的还是处女?
刻在岛国骨子里对处女的追求,让哪怕严肃的社长都下意识屏息。
太宰两手齐上的抽插女穴,她在做扩展。社长的大肉棒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甚至长度高达二十公分,不做好扩展不行。
她和社长的初夜必须好好表现,力求让社长满意。
太宰知道之前艹她的人不是社长而是服务员,她的药抗很强不可能败于旅店的便宜春药。
服务员起色心时她顺水推舟,本来是想逗逗社长,她连裙子都没脱就是为了不让服务员发现他艹的是后穴。
她以为和服务员的露水情缘一定会和电车上的痴汉一样,就是不会有射精的临时按摩棒。没想到社长竟然因为怕她发现被强奸而不过来制止,害她被陌生人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