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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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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送进精神病院(火葬场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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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要走你就带我一起走,我就是来找你的,沈西月,你不要把我丢给别人。”

沈西月惊了一跳,却被他牢牢抱着腿,想抽都抽不走。

“我没病,我也没喝醉,月月,我只是……”

贺温纶抬起头看着她,咖啡馆明亮的金色灯光在他眼中若泪光:“我只是太想你了。”

沈西月平静地低头看着他。

“我觉得你真的需要看看医生。”

“那也是你带我去!”贺温纶忽然吼道。

他的音量忽然放大,四周的人看他视线如此警惕,像在看一个真正的精神病患者。

贺温纶惶恐地收了收声,带着沙哑浓重的哭腔对她道:“……沈西月,我是来找你的,你不能把我丢给别人。”

他固执地匍匐在她腿边,无论是旁人拉、还是她甩,都不肯撒手。

哀切地望着她,像只彷徨失主的大型犬,拼了命想把脖子上的牵引绳送回她手中。

可是被噬咬过的主人已经不愿再原谅他了。

“松手。”

沈西月冷冷地说着,推他肩膀的手改为摁他的脸,想把这块硬贴上来的牛皮癣撕下去。

纤嫩手指一个巴掌又掴到了他脸上。

沈西月自知这很失礼,但实在收不住面对这张脸时,心底横生的恶意。

贺温纶真是躲也不躲一下,被她打歪了头,脑袋里嗡嗡地,眼睛里也被生理性的液体浸满,可很快又自己扭回来。

眼见她停下手,他主动把脸送了上去,蹭在她的手边:“月月,打我吧。”

“打我你就消气了。”

贺温纶兀自咕哝着,自己往她的手背上拍了拍自己那张俊脸。

他的睫毛眨了下,就有冰凉的液体从他眼角滚落,掉到沈西月的指尖。

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侮辱他也好,他的要求只剩下一个而已。

“得不到你的原谅,至少我也要待在你身边。”

贺温纶音色沙哑,却无比固执地困着她说道。

沈西月深吸一口气,微微蹲下身捏住他的脸:“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贺温纶盯着她,脸上似笑似哭的难看,却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露出一点期盼,清晰地告诉她:

“你跟我回家,你答应过我的。”

沈西月抱臂冷笑了下:“你这个样子我只会带你去精神病院。”

“那你就带我去……把我关起来。”

贺温纶像是发现了使她无奈的办法,无赖似的抱着她的腿,也不顾旁人用怎样异样的眼光看他。

高大的男人卑微匍匐的姿态明明这样可笑,可他眼底的绝望又是这样深重,本该具有攻击性的眼型满含着泪意,让围观者都无法把这幕当成是一出闹剧。

贺温纶不知还能如何威胁、利诱使她留下,底牌出尽的困兽只能试图掏挖开自己的心脏让她看到真实:

“是我错得太多了,月月,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不想离开你。我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好,求你不要离开我……”

“但我只要你离开我。”

沈西月低下眼轻声对他说着,晶亮的琥珀瞳底是无尽冰封的冷漠。

“我不能拿你怎么样,我只能选择远离你,来洗刷我被你弄脏的人生,你明白么?”

沈西月咬着牙说完后半句,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掰落下去。

贺温纶的希望在灯下破灭,清醒碎裂于这个虚妄的夜晚。

他趴在地上,额头抵在冰冷地砖上,试图跪伏着求她,可那条不听使唤的伤腿那样别扭,他根本无法动一动它,只能拖着它在身后一点点前行。

于是他就这样丑陋而狼狈地被白衣鲜亮的少女抛在身后,她一次也未曾回头。

推拉门打开,她的声音传来,轻淡得像他的臆想,却又带着真实的分量:

“如果你真的对我有那么一点愧疚和感情,你就应该离我越远越好。”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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