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沈西月目色未变,只是眼瞳蒙上水翳。
陈墨白的侵犯以前是裹着糖衣的凶狠,现下是连装也不装,拨开她紧闭的花苞,撕开丝袜一条口子,挑弄着花瓣中心湿嫩的软肉。
“正常的感情?”陈墨白讽笑:“小乖,你说的是你同时周旋那么多男人,在他们身下承欢吗?”
“西月,就算我是疯子,你能培养感情的对象,也不可能是别人。”
陈墨白弄沈西月越疼,沈西月便知道她找到他的痛点了。
这间别墅里曾发生过那么多野兽般的交媾,陈墨白在每个房间都操弄过她。
很多时候他并没看上去那么有耐心,如果爱调弄她的贺温纶不在,前戏就是拿一根假阳具抹上润滑液塞进她下体,再让她在别墅里走一圈。
有时别墅里还有他的下属,陈墨白会一边同他们交谈自若,一边盯着沈西月被折磨得潮红的脸,倘若她依旧毫无表情,他就会打开开关。
出声是不可以的,停下也是不可以的。
她跌倒在楼梯扶手的盆栽边,他才会走过来,在下属回避视线的角落,借着绿植的掩映,掰开她裙子下真空的屁股,随意地把鸡巴插进去。
即便是再温柔地哄慰,他每一下插入的动作也带着发泄似的粗暴。
人面兽心,肮脏的陈墨白,却成了个渴望感情的人?
沈西月觉得可笑,便微微笑了起来。
陈墨白望着她空洞的笑容,没由来的心火烧得更旺。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抓过来看了一眼,脸色沉了下去。
“在这里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他去房间换了衣服,很快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
沈西月坐起身,把衣服重新披好,扣子已经崩坏了扣不上,放着证件和手机的包也找不到。
这次又要跟他耗多久?
沈西月洗了把脸,抹掉脸上的水渍,透明的液体和眼泪仿佛并无区别。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下。
是啊,她怎么会渴望感情?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
凭什么是男人玩弄她的身体?她也可以用他们来发泄,再把他们当成已经俘获的筹码,摆上赌桌。
陈墨白又有什么资格质问她,觉得这会刺痛她呢,他也不过是个向权力低头苟且的人,他在陈家看人眼色的日子,未必比她来得体面。
暂时的失联并未让沈西月着急,反而从容地回床上睡了一觉。
再一醒来已是黑夜。
嗓子睡得有点干,腹中饥肠辘辘,她按亮台灯想找点吃的。
冰箱很空,只有一盒过期的速食,她拆了包装放进微波炉里解冻,看着窗外出神。
厨房的外阳台的树丛里似乎有道光影闪过。
沈西月眯眼看了看,把头发撩到背后,几步走到门边,门把被落灰的铁锁紧锁住,那道微弱的手电筒光朝上指了指。
循着光的指向,沈西月转身上到二楼。
通向露台的门依旧是上了锁的,陈墨白现在对防着她逃跑很有一套了。
想了想,沈西月径直上到顶楼的阁楼。
推开老旧的门,人影没被沈西月错过,她没开灯,摸着黑走进阁楼里。
这里被杂物堆满,遍布灰尘,沈西月从没来过这里。
但只有这扇窗户是没被锁上的,大约是因为楼层太高,阁楼窗户也没有落脚的边线,她不可能从这里逃脱,所以被疏忽了。
站在狭窄的过道里,沈西月赤脚踢了踢木地板:“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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