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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权贵轮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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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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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白却在他们的脚下弯起指节,以常人无法想象的力气抽出了手。

嘴角流出的血液更多了些,他撑着身体站起来。

沈西月仰视着他,眸子里一片平静寒凉。

陈墨白踉跄至她身前,捧过她的肩膀,嘶哑的声音如破损的声带泣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是我的错,月月,没事的,过去了,你什么都不用记得。”

陈墨白的声音听上去苍哑而脆弱,搂着沈西月肩膀的手掌隐约在抖。

“是我的错,西月,你别害怕。”

陈墨白温柔雅致的眼廓紧绷,每说一句,喉咙里若有似无的哽咽就加强一分:“我会好好对你的……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月月,不论怎样我都爱你。”

沈西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

陈墨白在恐惧。

可是他是因为她可能遭受的伤害而恐惧吗?

陈墨白不认为自己和贺温纶合谋侵占她是伤害,却觉得她被其他人侵犯会是一种伤害?

沈西月不是第一次听到陈墨白说爱她,可这是第一次,他眼中的爱意和心疼超过了他的阴郁与占有欲。

那副名为从容自得的面具从他脸上碎了,暴露出不堪的狼狈。

好在陈墨白牙关颤抖的恐惧并没持续太久,一个保镖拉住他的后领,把他扯得一个踉跄,从沈西月身前拽开半尺。

陈墨白仍然在抵抗,他的衣衫在挣扎拉扯间破了口子,布条撕裂的响声令人耳酸。

沈西月的手腕依然被拉在身后禁锢着她的行动,她站在原地,冲着陈墨白露出一个微笑。

陈墨白怔愣一瞬。

就在这个空当,空气里响起手枪上膛的声音,黑洞洞的枪口举了起来,对准的是——

沈西月的笑靥。

此后的很多年里,陈墨白一直会记得这一幕。

沈西月嘴唇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笑容很纯美。

仿佛还是那年的广玉兰树下,少女在对他回眸嫣然而笑。

不同的是那时有多欢喜,这一刻就有多心痛。

少女的眼中坠着泪花,仿佛刚经受过痛苦的凌虐,笑中带泪,眼眸里是对他深深的恨意与决然。

而她的额头几厘米处,一柄黑色的枪管抵着她的太阳穴。

寒意渗进陈墨白的五脏六腑,顺着血管滴进骨头里。

“不。”

陈墨白的牙关哆嗦了下。

两个保镖扶着陈文赋站了起来,他脊背弯垂着直不起,却阴恻恻地朝陈墨白微笑:“堂兄,我说你会配合的。”

陈墨白扭过头,眼神不加掩饰的凌厉:“把枪拿开。”

陈文赋终于感到了久违的对对方的压制感,笑意越发张扬无忌:“拿开?”

陈墨白定定看着他:“你要找的人是我,把她放了。”

“呵。”陈文赋低头笑了下,他的背上不知道受了什么伤,无法单独站立,只能背靠着保镖的搀扶站稳,却目视着陈墨白撇出轻蔑的笑。

好不容易站稳,陈文赋接过下属递来的另一把手枪,不太标准地将弹匣装上拉下保险,对准了陈墨白。

“双保险才是我的风格嘛,堂兄你忘记了。”

陈墨白看了眼那黑洞的枪口,没多作一秒停留,浑然不在意地转头,稍沉的目光看回沈西月身上。

“再说一遍把她放了。”

陈文赋抬了抬枪口,“你现在有什么底气这么跟我说话?堂兄,我要你的女人确实没什么用,你想救她,多少给到我们点诚意啊。”

沈西月被指着脑袋,红润的嘴唇有些失色地微抖嗫喏,一副极为可怜的样子。

陈墨白心都被从未有过的慌乱酸楚撕碎揉成一瓣瓣的,看着沈西月无声闭目的样子,牙关狠狠咬了下。

“我可以跟你们走,把她放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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