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白释放的时候,他手心下捂着的小杨总发出压抑的,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满足的声音,让他控制不住身体,又实诚地往里深挤。
高潮时候本能就是想要被温热肉穴完全包裹,越深越好。
杨剧烈摇头,导致他手没捂住。杨广生别开脸,痛到的声音有点尖:“你奶奶个b!……”
江心白吓得要死,下意识又更用力地捂住他的嘴巴:“别出声!”
杨广生咬了他手一口,含混不清地说:“唔怕出声你还不听我唔,我看你就是想让人来看看唔……”
“……”江心白咬紧了槽牙,逐渐更用力地封死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放手唔要杀人唔!……”
周围很黑,江心白看不清杨广生,只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下挣扎,随着动作,后穴一缩一缩地夹着自己。江捏着身下这个身处高位的男人的脸颊,感受他急促颤抖的炽热呼吸打在自己手背,突然觉得很爽。
很爽,跟性欲夹杂在一起的,害怕暴露的刺激感,是一种远远超越单纯的控制和施暴的兴奋快感。
皮肤柔软的脸颊,三十来岁男人的脸不应该这么软。痛楚的呻吟,男人不应该这么叫。后面的洞被自己填满了所以被刺激得抽动,男人的洞不应该那么浪。所有的事儿都他妈不对。
这个男人……不,这个世界,真扭曲。
刚经过高潮的江心白大概不清醒,周围的黑暗,也加重了在这种扭曲中觉醒的暴力。对方越挣扎,越想叫,让江心白只想更过分,就要干得他更受不住地叫,然而还要扼住他,让他叫不出来才好。
杨广生用双手去掰脸上的手,掰不开,他就用右手去狠命捶江心白的左膝。
他听见江心白隐忍地闷哼了一声,但并没放手。
杨广生的气息急促,活像只气坏了的炸毛小动物,不停地捶他的腿。江心白忍着剧痛,并不阻止杨广生打他。因为这种痛似乎是可以和他所施加的行为互抵的,越痛,他就可以越放肆。陈伤的疼痛让江心白意识有些不受控制地变暗,他的施虐欲要爆炸了。他捏着手里的脸颊,手指尖都陷进肉里去。故意一厢情愿地解读杨广生的意思:“小杨是舒服了吗?嗯?”
他更加夸张地折起对方的身体,自己也直起身子顶进去。
用这个几乎垂直插入的体位,江心白不能像拥抱着做爱那样顺畅温和地在甬道进出,而是能感觉到戳进去的时候,有一处凸起阻碍。那里说软,却很有存在感,说硬,却也软软的像个滑嫩的水球舔蹭着他的前端。
以前不知道,但现在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即使第一次在车上他没章法,没概念,只管挺着腰乱干,但也记得最后时刻,他后入杨广生戳划过这处时,杨一下子就身体抽搐,服软哭出来的样子。
男人不应该那么敏感。
真扭曲!
江心白狠狠戳上去。
对方突然长长地吸了口气,用手指抠住他的大腿,绷起身子嗯嗯地叫。
下面一缩一缩抽得厉害,吸得江心白马上就狠冲了第二次。
杨广生身子立刻绷得比刚才更高,几乎挺得只有肩膀在床上做为支撑点。他大腿上的肌肉都在跟着一起哆嗦,手指甲几乎要插进江心白的皮肉里去。
江:“这么爽?”
江:“我也是。”
他又冲了第三次,把杨广生弹性紧实的屁股撞出“啪”的一声响。
“呃唔!……”
杨广生浪,浪就得有浪得本钱。他很注意保持自己的身体状态,因此肌肉结实,身体也足够柔韧。
很耐操。
可以很用力地撞,他都承得住。
江心白记得第一次在车上做爱的每一个细节。小杨痛极了的时候,双腿夹自己的腰夹得多紧。握着他的腰抬高一插到底的时候,他像桥般拱起的小腹上,绷到极限的肌肉有多硬。
如果他脆弱易碎,江心白现在——狠狠弄他的时候,可能就不会这么兴奋。
而现在他压着这具耐操的身体,可以尽情释放他的暴力欲望。他高潮积累的过程不只是简单的上升,而是起起起起,一窜一窜的。一片黑暗中只有这个浪荡的人意味不明的暧昧声音,和他释放出的潮热弥漫的性爱气息,让江心白迷糊。
杨广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干他就对了。
耐操又欠操,干他就对了。
干他就……
江心白压捂着杨广生的嘴巴,下身在黑暗中凶猛打桩。他的铁棒子像射钉枪一样钉在那个凸起的小肉蛋上,两具结实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
操。这他妈才是性交。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
真扭曲。
“喜欢吗。第二次持久很多吧。我说过的。”
“嗯唔——!”
杨广生拼命甩头,浑身过电般剧烈抽搐。他的喘息变得像是破碎的哭泣,口水都顺着江心白的指缝中肆意流淌出来。
仿佛在手上流动着的瘙痒感,让人心也更加痒痒,江心白忍不住捏着他的脸捏得更狠。
“嘘。”江心白一边干,一边俯身过去,低头用舌尖舔去指缝里溢出的口水。
他翕动着眼皮,深长地呼吸。隔着一只手,享受着压制对方的快感,享受着对方的屈辱软弱,被动与无力。
太爽了。
他把杨广生的屁股推高,几乎撅成一个圈,膝盖贴在了耳边。这样,江就可以一边钉他的前列腺,一边低头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