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一派春情。
“母亲。”秋栗听见年轻人带着不舍和留恋喑哑低喃,美人浑身无力地颤抖着,被轻柔抱下健身球。他不可自控地流着奶,奶水顺着乳沟流到微微鼓起的小腹,仿佛真的是孕期为人母。
“啊啊啊啊……呜……”
他的幼子正含着他汩汩流汁的乳头,舔舐吮吸。秋栗的下半身被虚虚托在手里,在健身球上被操弄得麻木僵硬的大腿合不起来,于是小批便开敞在众目睽睽下,被身体挤压出叽咕水声,一片狼藉。
“痒……奶子好痒……呜呜呜呜……小批也、小批也好痒……”秋栗呜咽着抓挠年轻男人的后发,他向前挺起了双乳,仿佛把奶尖也是纾解情欲的性器官,渴望着进入对方喉咙更深处、渴望着被更放肆地玩弄。另一只被暂且搁置的奶子被他自己欲求不满地抓握着,他无意识做着牧民挤奶的同样动作,不住地捏揉丰满乳肉,那流淌的奶汁便由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喷溅而出。年轻人把秋栗拔出健身球上狰狞阴茎,慢步走出密室,荼蘼的奶水一路斑斑点点随着美人白皙纤细的小腿滴落。
秋栗感觉自己快被情热烧到尽头,除了被照顾的奶尖外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欲求不满,穴口吐着水翕张绞动,无时无刻狂热地期待着被从头贯穿、被不留余力地冲撞。
但是年轻人吞咽下满嘴奶汁后,循规蹈矩再无其他动作,他像是看不懂母亲潮红的胴体,看不懂他欲壑难填的扭动的身体姿态。
“好痒……啊啊啊想要、小批也想要……呜呜呜呜……摸、摸一下小批呜呜呜……想要……”
高热让美人的声音都变得黏连,他香汗淋漓被烧得浑身脱力只能贴近嫡子的身体做依靠,另一边每一寸都痉挛着期待更大力的抚摸。
好烫……好热……要死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帮帮我……
双性人眼角含泪委屈至极。
小批痒……小穴也痒……啊啊啊啊啊啊……好痒好痒……怎么不摸摸我、怎么不摸摸小批啊啊啊……好热、好空……他怎么不操我……啊啊啊啊又咬奶头……奶子好爽呃呃呃……小批也想要呃呃啊啊啊……呜呜呜……小批又流水了……好想射……呃呃呃射不出来……好热好热……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
秋栗绞紧了手指,垂死挣扎地抓住了年轻人肩颈的衣襟,他忍无可忍、自暴自弃,声若蚊蝇:“操我……啊啊啊操我……想要、想要大鸡巴……”
猎物向捕猎者引颈受戮地献出自己,捕猎者却好整以暇地亲吻他殷红奶尖,抬起头时涎液合着奶水嘴角与奶尖连出几道细丝。
他好像才发现母亲被情热烧得难以自控的表情,面带担忧手足无措地询问:“母亲?”
秋栗在高热中呜呜咽咽地等了半天,等到美人淌下的奶水和蜜水在地面积起小水洼,小腹里被灌得鼓鼓囊囊的催乳剂又被肠肉吸收不少,他才依稀意识到,这一关的设定不仅仅是母乳哺育,还包括了生理教育。
他陷在一波波无法满足的浪潮里,美人终于忍无可忍崩溃地用尽全力推了一把对方的肩膀,力如小猫轻挠,但是嫡子温顺地顺着力度佯作被推到在主卧室的大床上。
身位改变,秋栗一下子撞在年轻人硬邦邦的胯骨上,贪婪的小批饥不择食地把衣服褶皱舔湿甚至吃进去了一点。
“呃呃呃啊啊啊撞到了、小批呃呃——”
仅仅是轻微撞击,敏感至极的身体便释放了一波浪潮。
两个人滚落在床,为人父的浑身赤裸,双乳淌奶,奶头点缀在雪白的肌肤上随着身体颤栗而抖动,为人子的衣冠齐整,只有前襟被奶汁晕染出一片浑浊水迹。秋栗俯着身体伸手去解对方的上衣,手软得连纽扣也解不开,便自暴自弃改为扯对方的裤子,他拉下儿子的居家长裤和黑色内裤,一根勃起狰狞的紫黑色肉棒便弹动出来。
好大、好粗……小批想要……啊啊啊啊……
解药近在眼前,但是他想坐上去却发现自己早已力气全失、无能为力。秋栗趴在年轻人身上,拼命地试图抬高屁股对准小批,却每每抬高半寸便跌坐回去,阴蒂撞在年轻人坚硬的胯骨,不住痉挛喷水,在对方裤子上染出一大圈深色水渍。
“呜呜啊啊啊啊啊……想要……给我、给我啊啊啊……呃呃呃呃……”他带出了哭腔,他看着年轻人状似无动于衷的侧脸,崩溃得胡言乱语,“想要、想要啊啊啊啊啊……妈妈想要、妈妈想要啊啊啊啊啊……想要儿子的大鸡巴……啊啊啊啊……想要大鸡巴操操小批……呜呜呜呜……”
年轻人咬住了后槽牙,眼睛都红了。他克制得胳膊上青筋乍起,翻起身来把美人按在身下,若非红着眼,装得倒像是求知若渴的幼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