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选择读档。读档完毕。”
“玩家已选择更改游玩路线。”
男人睁开眼,眼前一片红光。脸上有柔软的布料质感,他发觉自己头上罩着一块红布,应该远处是烛光透过布料,变成一点点红色斑斓。北酊垂下眼,衣服是熟悉的喜袍,样式稍有更改。
他并不急着移动,坐在原地屏息片刻,却他起身把头上的红布掀开取下来,上面绣着龙凤花纹,似曾相识。那是块精致的红盖头,曾经盖在美人新娘俏丽的脸上。
原来另一条游戏线是这样。北酊面上表情莫测,游戏编剧会玩儿。
不久门外传来稍许喧闹,敲锣打鼓,又时不时一阵起哄叫好,莺莺燕燕似是儿女调笑。从远及近,那些人声又渐渐淡没下去,人群像是散了。
北酊审视身上稍显贴身的婚服,饶有趣味地轻笑一声。他好整以暇地带上红盖头,坐回床上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又轻轻合上,把人声隔绝在外,唯有一串脚步声轻轻,停在北酊面前。
北酊从红布缝隙里看见新郎好似很紧张地握紧了手,于身前站定。
年轻的新郎官讷讷,也不知道该和自己的新娘子说什么,忐忑地微俯下身,缓缓掀起新娘头上红巾。
素未谋面的新人第一次相见,男人剑眉星目,宽肩窄腰,大刀阔斧地坐着,明明穿着一身红嫁衣,却半点不显局促。而小新郎乌发红唇,一身红衣衬得肤色如雪,耳旁缀着串和肌肤一样漂亮的白玉花饰,摇起来叮当作响。
那面孔又艳丽又熟悉,前不久还在床榻间含着满肚子精水哭泣。
果然如此,北酊轻笑一声,他抓住新郎柔软的手,状似无意地摩挲美人的小巧指节,眼含深意地扫过新郎喜服下平坦的胸脯。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小狗。
“夫君真好看。”男人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新娘热情得让新郎有些无措,他脸上染了一朵红云,“娘子、娘子也很好看……啊!”他猝不及防地被新娘揽住了腰肢,男人手掌一带,美人新郎便跌坐到新娘怀里。
北酊毫不收敛的手掌沿着新郎柔软腰背下滑,停在新郎挺翘的屁股上,甚至揉捏了一把,“都成亲了,就不必过多寒暄了吧,”他意味深长,“春宵苦短啊夫君。”
小郎君羞红了脸,趴在新娘的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摸到新娘滚烫胸口。
“好、好……”
他照着书里的步骤,低着头开始解新娘的衣带。婚袍看似复杂,实际上被游戏简略成了薄薄一层,衣带一松,胸口地衣襟就散开了,露出新娘子赤裸胸口。
娘子的胸肌摸上去有点硬,好像和自己的不太一样。美人新郎视线飘忽,有点害羞又有点羡慕,似乎娘子的胸肌更有男子气概一点,他自以为隐秘地往自己胸前轻落下一瞥。
北酊按着新郎的手,美人修长细嫩的手掌被牵引着沿男人漂亮的肌肉线条向下,摸到块垒健壮的腹肌,然后是男人紧实的大腿肌肉。
“满意吗?”男人咬着新郎耳垂,继而想起什么似的轻笑,“你会很喜欢的。”
北酊宽衣解带半卧在床,毫不在意地展露着健美腰腹胸膛,而美人新郎满身衣冠整齐,脸上却又紧张又局促,倒是有些教人分不清谁是新娘谁是新郎。他含羞低垂着头,发冠散了,发梢从肩膀滑落,若有若无地轻扫在男人腰腹,极是一种默然无声的挑逗,令人难以视而不见。北酊用手掌盖住新娘后颈,把人压下来,含住那片熟悉的温软嘴唇,长驱直入,舌头卷起舌头,肆意妄为地夺取氧气。
“唔……唔唔……”新郎不知所措地被迫打开齿关,唾液被男人卷去,在舌头分开时拉出银丝。
男人提着嗓子用着装模作样腔调,“谢谢夫君,接下来我来给夫君宽衣吧。”也不待对方答话,他娴熟地勾开了新郎系得整整齐齐的前襟。
衣衫松开后不是美人白皙肌肤,而是一片粗糙绷带,裹住新郎前胸。奇异的是,那绷带绑得很紧,却并不严实,在绷带交叉之间竟然还露出了几分乳晕颜色,其中一颗又红又媚的乳头正在绷带间隙中挺立,色情淫荡得一塌糊涂。
那乳头马上便成了指间玩物。北酊面露些故意的惊奇,用大拇指揉按着那颗硬石子,爱不释手地把那乳头按得东歪西倒。他换用指甲,修剪好的指甲虽不锋利,却也轻薄坚硬,按下去在奶头乳孔处印出一道压痕,在新郎呜咽的呻吟挣扎中北酊用指甲一遍一遍剐蹭着那颗脆弱的红樱桃,把它按肿按红,把它几乎按压出汁水。
“这是什么?”他明知故问,饱含赞叹:“夫君的乳头好大好漂亮。”
“唔……唔啊……”
新郎晕红一张脸地试图捂住胸口,才刚启唇,便被抓住机会再次扣押住了舌尖。他被亲得晕晕乎乎,没注意新娘动作下暗藏的企图,于是没能第一时间阻止男人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赤裸半身,继而再次被人提起手指狠狠捏住了奶尖:“不、不呜呜呜——”
那处脆弱的敏感皮肤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顿时又肿大了一圈,艰难地在绷带的夹缝里被玩得娇艳欲摘。胸口满是涨意,绷带勒平的胸前愈发胀痛起来,不知不觉地漂亮的新郎官染红了一双眼角,一滴泪珠欲落不落缀在眼睫。
北酊眼神温柔,话语体贴而惜香怜玉,“奶头好像卡住了,”他手指点在新郎胸口,面带怜惜,语含坏意,“不如我帮夫君把绷带解开吧。”
他的手指向上一勾,另一只手早就在美人后背摸索到了绷带末梢,提前把绑结拽松了,这时候也不怎么再需要用力,抽起一端,那绷带便飘然而下。
露出云雾后的雪白庐山。
男人低笑,早有预料,却故意用着诧异的语调:
“啊,夫君怎么有……这么大的奶子呢?”
那两瓣乳肉挣脱绷带束缚,迫不及待弹掉到新娘掌心,白皙的嫩肉上一道道绷带紧勒出的红痕,配着新郎惊慌表情,诱人至极。
“别……呜啊……别摸……”
“真漂亮啊,”北酊一边赞叹一边使力捏了捏手上沉甸甸的奶肉,“为什么不能摸?我们可都成亲了呢。”
这时候新郎和新娘的位置已经不知不觉颠倒了,年轻的新郎官袒胸露乳仰面躺在婚床上,被罩在新娘子强硬的臂膀间,含着泪眼又惊又羞,被毫不留情地把玩着从不示人的丰硕奶肉。
那乳头高高顶起又红又肿,北酊低下头凑近了轻吻,端详发现这颗淫荡乳头上居然连乳孔都翕张着,乳晕大而深红,镶嵌在雪山顶尖,像是烂熟而糜烂的桃花。
不像上一章里喜轿里初见的青涩处子新娘,北酊微微一顿,倒像是……后面被玩到淌奶的失禁小狗。
重置了游戏线,但是没有重置人物属性么?男人眼神晦暗,干渴地舔了舔嘴角,脑海里飞快闪过读档前喜轿里最后的一幕幕,言听计从的、光裸的满身红痕的、高高鼓起的小腹、红肿的淌奶乳头……言听计从的、温顺听话的小狗新娘。
多么放荡,多么美丽。
让人迫不及待想玩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