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呜啊……”
新郎美人满脸潮红,脊背弓起漂亮的弧形,他团在层层被褥间难耐地紧咬下唇,喉咙里止不住细碎的呻吟低喘。身体还未从那场并不激烈的生育中恢复,乳肉又肿又痛,沉甸甸地被满胸奶水压得下垂,为哺养孩子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若像往常,这蓄满的奶水早该从合不拢的奶孔里溢出、把衣衫和床褥都濡湿透,从头到尾地滴水,直到新娘或者孩子用嘴唇和舌头接下滴落的乳汁才行。
如今那双漂亮的产乳大奶被奶尖两朵梅花乳紧紧堵住,奶水蓄了满胸,把那对原本便难以用手掌拢住的丰盈乳肉撑得更大几分。
美人被胀痛逼得紧蹙了眉,侧身把两双大奶叠在床上,以图缓解被饱满奶水压垂的不适感。白皙的乳肉随着呼吸轻颤,奶孔被堵得严丝合缝,半滴奶水也留不下来,奶头比平日里被过分玩弄后的还要肿大,比顶端塞着的漆红梅花还要绯艳。
“呜……啊哈……”
好胀,太胀了……奶水……好多奶水……
要、要被奶水撑坏了……
他颤颤地探出手指轻碰奶头上的金属棒,葱白二指贴上枝头桃花,小心翼翼试探着,妄图背着离家在外娘子的要求,将这个让人太受折磨的玩具摘下。
然后痛得止不住低泣。
“啊啊啊……痛、啊啊……呜……呜啊……”
细碎的呻吟声渐渐变调,在起初的锐痛过后,奶尖随着乳钉的震动隐隐泛起酥麻,一双手指对着桃花又捋又摸,不小心把金属棒又往里压了一下,往里冰冷地侵犯,奶头被花瓣压得扁红,奶水在乳肉里沉闷地四处挤压。
奶头像是被操着……新郎的喘息在尾调婉转带上无意识的媚音,那朵桃花俏丽而牢固地立在奶头上,他手指无意识地捏着自己奶头,转动着冰冷乳钉,把自己玩得大汗淋漓,意识模糊得忘记自己原本目的。
这是玩家行色匆匆在出门前留下的最后一道暗示:你无法自行取下它。
好热……好胀……奶头、啊啊奶头……痒……
美人满身薄汗,陷在被褥里挣扎呻吟,肉体上随着颤栗泛着一片一片桃红的情欲潮水。阳光透过床纱,喘息声掩盖了门扇开合与脚步声。
一只手掌带着室外清风,贴上美人汗湿发烫的光裸脊背,来人观察着手下躯体被倏忽冷得一颤,趁着对方混混沌沌还来不及反应,欺身压上,把人结结实实压到被褥里。
“呜……不、痛……啊呜……啊啊啊……”
新郎还顶着乳钉的奶肉狠狠撞到床上,奶头被压得凹陷下去,被按在乳钉上刻映梅花花纹,又惊又痛,脸颊被按在枕头里哑哑地哭叫。他被人按着后颈和后腰跌进柔软的被褥里,双腿还未来得及挣扎又被来人跨坐压下,一身雪白胴体带着未消的早上被新娘手指和唇舌留下的嫣红痕迹,被完完全全笼罩在来人身躯下,或畏或冷地打着颤,束手就擒、任人宰割。
来人满足地喟叹一声,手掌在美人腰窝滑动,旋即向下滑入新郎前腰,微微用力把人腰肢抬起,有意无意张开的手指深陷入滑腻乳肉中。
“谁、是谁?……啊哈……”
新郎的视线被自己一头如瀑长发凌乱遮挡,他原本被按在枕头上,看不见也动不了,现在趁着身上人手掌卸力,他挣扎着转头,满腔惶恐,极力想看清这个不轨之人面貌。然后被人发觉后一把扣住下颚,强迫地抬起头直视前方,腰背被手掌揽着抬起,贴近了对方腰腹,肩膀一麻被凶狠地大口咬住。
他受控于人,被按着拉起脊背,膝盖被顶着成为趴跪的支点,肩颈被拉起,腰背不堪忍受地弓下去,又被男人用手掌扶起。下巴被迫抬高,艰难地呜呜咽咽,像是雌伏于恶犬下的小狗一样可怜可爱地哀鸣。
小狗的饱满奶尖沉沉下垂,奶头随着身体的颤动如蜻蜓点水,不断时轻时重蹭在被褥上,终于被人发现,把手臂挤入两团乳肉之间,惊奇地探手抓住上面带着的漆红梅花。那人下手毫不知轻重,随手粗蛮一捏,捏得那奶头紧紧地含着乳钉被压成扁扁一片,原本便胀痛红肿的奶尖几乎变形,新郎短促地急喘一声,痛得手臂一软,翻着白眼浑身脱力,靠着胸前手臂支撑才不止于瘫倒在床上。
“不要……啊啊啊好痛……谁、你是谁啊啊……呜……奶头、奶头肿了……好痛……不要、不要啊哈……”
美人艰难地在来人坚硬的手掌里挣扎,被按着抬起下颚,无法扭头,拒绝的语调里带着颤抖喘息,落在他人耳里如同床事上欲拒还迎的娇嗔。对方手指大发慈悲地松开那颗被玩得硬邦邦的充血奶头,送那小玩意弹跳回落到原位,旋即意味深长地缓慢下滑抚摸过平坦小腹,手掌停留在腿根三角区,手指向下驾轻就熟地勾过敏感泥泞的阴蒂,探入阴屄温热的穴口。
“不、不要……不可以、不可以——”
新郎浑身一抖,瞪大了眼睛垂死挣扎起来,他尽力地甩头试图拜托下巴上按着的强硬手掌,却只能够让长发簌簌飘落半身,再从脊背扫落到颈侧,乌发半遮半掩称得底下胴体愈加雪白,其上斑斓别人疼爱留下的红痕更添一份艳色。
他哭喊着被牢牢拢在掌下,泪珠滚落着绝望地感受到来人沉默而滚烫的阴茎在抵上穴口,纵然无法低头却也依稀从缝隙间感受到那巨物的狰狞形状。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可以啊啊啊——”
对方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俯下身在美人耳旁,自入屋以来第一次开口言语,同时手指扶准了入口胯骨一提,毫不犹豫地撞入那个贪婪潮湿的穴口,几乎连根没入撞得新郎尖叫着不由自主地往前爬。
“呃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
陌生的粗壮鸡巴慢条斯理地碾过肠肉,明明初次相见,却离奇巧合地在每一个敏感得令人不停尖叫的点反复碾压,顶地人吐着舌头哀叫求饶。卡在下颚的手松开了,新郎近乎崩溃地疯狂摇着头竭力向前爬,对方顶入时贴在耳边说话的声音低哑熟悉,让人觉得比起被陌生人侵犯更胆战心惊。
因为他喊他“父亲”。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北酊看着身下人手脚并用,被操软了腰依旧想用尽全身力气逃跑的样子,倒是觉得对方甚是可爱,于是他状似宽容地松了松手掌的钳制力度,但是等人千辛万苦逃离出小半根阴茎的掣肘,又不耐烦地掐住对方腰肢一把将人重新抓回原点。
不成熟的小孩子,动作自然要粗鲁蛮横些,性格想法自然也多变些。玩家对于角色扮演游戏颇有心得。
“父亲,这次您没有猜出我是谁呢,”他学着孩童玩闹的语句,手掌重新贴上美人脸颊,“不过您现在可以回头看看我啦。”
“不……不……啊啊啊……哈啊……不行、满了……呃呃啊……不……”
不可以……不可以。
是仆人也好、是马夫也好,不可以是儿子。不、不。
美人眼睫上缀满泪珠,浑身颤抖着,怕极了,死死咬着牙、闭着眼,不敢回头看一眼。他浑身都绷紧了,早被开发成浪荡小嘴的屄口前所未有地绷紧,被抬起的腿根宛如失禁一样湿漉漉大股大股溢出暖流,手指紧紧扣在床褥里,指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像是狂风暴雨里的树枝摇摆,乳肉在空中一上一下摇荡,奶肉顶端还被桃花状的乳钉堵着,一滴奶水也流不出来。
他的样子又淫荡又狼狈,却自己不敢看不敢听,掩耳盗铃。
北酊舔了舔犬齿尖牙,任由人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然后一把上前,扣住了美人圆润肩膀,另一手在下轻描淡写地一扣,让人软了膝盖栽倒,然后被按着仰面翻过来。
鸡巴在屄里转了半圈,连带着紧紧相接的肠肉都好像被扯长扭圈,像是已经一半脱离了身体内部,变成了连在鸡巴上的鸡巴套子,极致的痛苦夹杂极致的情快,新郎一刹那完全大脑空白地尖叫着痴痴张着口流泪,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身处何处,脱力瘫软在床上,大腿歪歪斜斜在一瘫软旁,翻着白眼敞露着潮水如注的妩媚屄肉。
“舒服吗?”
北酊低下头挑逗美人舌头,在一片白芒中美人隔着泪珠,恍恍惚惚、理所应当地将看见的面孔认成了娘子,于是温顺而乖巧地张开口任君采撷,“舒服……啊哈……大鸡巴……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