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像真的操破了。”男人遗憾道,“小狗流产了呢。”
于是那流产的子宫抽搐宫缩着,新娘捂着肚子绞紧了大腿,绝望而不敢置信地被迫感受着身体内部的变化,锁着精液的那层子宫膜啵地像泡泡破开,里面液体顿时决堤而下,喷涌而出。新娘屄口大张,汩汩流出淫液,那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体,混沌而淫荡。新娘在剧烈的宫锁中崩溃地流产,恐怖的刺激让他叫也叫不出来地直接到达灭顶高潮,张着嘴表情一片空白,许久之后抽泣一声,性器早就射无可射在情热高潮中痉挛渗出尿液。
他被操烂的逼口、被玩烂的阴蒂,都在无声无息地流尿。他整个人瘫软在新郎怀里,被凌辱的美人痴痴地躺在半身精液和尿水里,完完全全变成了被用烂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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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冥婚-#在父母桌子下直接上垒#
新郎无法忍受在被父母看着自己挨操,但是美人的身体在他人的视线下极致敏感,忍到受不住发出的不堪伶仃几声哀叫也格外动人,叫人无法拒绝这个诱人挑战。
北酊吻着新郎的耳垂,一遍一遍暗示道,“嘘,他们看不见。你别乱动,他们就看不出来。”
其实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新郎坐在新娘的腿上,一脸潮红,眼角含泪,即使死死咬着下唇也压不住喉咙里难耐的呻吟,和父母的对话时断时续,身体在难以自抑地战栗,一看便知桌子底下必定在发生着什么活色生香的事。只不过新郎被蒙上眼哄骗,在岌岌可危的心理防线上摇摆,一厢情愿地相信只要自己忍住不挣扎,咽下嘴里的呻吟,便能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男人又时不时添油加醋,他轻轻含住新郎另一边耳垂又似夸奖又似安抚,“夹得真紧啊夫君。”在鸡巴顶到肠穴深处时新郎忍不住长泣一声,男人的手指在底下捏着那片湿漉漉的阴蒂,“叫得真骚,嘘,小声点夫君,母亲看过来了。”
新郎被母亲关切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他压着浓浓泣音抽噎着向母亲表示相安无事,额角全是汗水,半是紧张,半是欲望。
“没事、没事……啊啊啊啊……母、母亲,是太热了、呜、太热了……”
“是啊,太热了。”新娘笑着附和,他在美人耳边轻声补上未尽之意,“夫君的小屄真热啊。”他在桌下拢住新郎满是汗水的手掌,“你摸摸,全吃进去了呢。真厉害啊夫君。”
新婚夫妇在桌子地上暗度陈仓,新郎含着鸡巴的肠穴紧得根本无需再加律动,他就在和父母交谈中随着一句一字不住地收紧小腹,把鸡巴吃得啧啧有味,把自己撑得死去活来。
最后散席时新娘不小心把茶倒在了身上,老夫人看着新人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赶紧让人回房换下湿衣。只有收拾厅堂的仆人觉得奇怪,这小小一盏茶杯倒出来的水,怎么在染湿少爷半身衣袍后还能湿透整张椅子,甚至沿着椅面一路把地面也沾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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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冥婚-#桥头栏杆#
仆人们看向园林桥边时窃窃私语,夫人和少爷真是恩爱,经常出来赏荷花。
而少爷实际上满脸泪水,被夫人命令含下了偌大一个浑圆的桥头栏杆装饰。大理石的栏杆冰冷寒凉,每一节栏杆上有一个拳头大的圆滚滚石球,刚好是新郎小屄能吃进去的极限,于是北酊温声扶着新郎的腰把人放上去,“要提前开拓一下屄口,这样生产的时候才不会太艰难。”
美人下身什么也没穿,被放上去毫无着力点,他哭叫着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求饶,却生怕被下人看见这放荡一幕,不敢大力挣扎,于是男人的手无情一放,身体顺着重力往下一顿,出门前刚被操开操软的小屄毫无阻碍地便吃进了小半个球墩。太大了,一瞬间新郎眼前泛起了白光,痛得整个世界都失去掌控模糊了一瞬,回魂时发现自己毫无形象地痴痴吐着舌头流口水,下身又是潮吹又是尿,全身不住往下滑,靠着夫人的手稳住了身体。
小屄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圆球,根本含不下去,新郎一双长腿够不着地面,在半空中颤抖却一动也不敢动,浑身静默着感受高潮,生怕失去平衡摔下去。娘子的手抚在腰间,给了一点向上扶持的力度,变成了新郎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卡在桥柱的上端,屁股底下还有大半个撑不进去的圆球,全身软软地趴在北酊怀里。
他再不顾四周下人目光,崩溃地大哭。
“小狗吃不下了……啊啊啊啊……放过小狗……”
流尿小狗这样痉挛着哀求道。
北酊叹了口气,手臂微微用力,把美人从栏杆上拔了出来,看着圆球上一片油润水光,担忧不已:“就这样就撑不下了,到时候生孩子可怎么办啊。”
“以后我带小狗来多练练吧。”
练到小狗能顺利地吃下一整个圆球为止,那池荷花从含苞到凋落,默然见证了府邸少当家每天的艰辛锻炼,他从半个球都吃不下,到最后能顺顺当当一坐到底,栏杆上每一个圆润的扶手都曾变得水光滟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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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冥婚-#蒙眼py#
都是育有一子的老夫老妻了,闺房之乐自然也玩过不少的情趣。
“呜啊啊……”
床帏不断震动,床纱若隐若现,屋里飘飞出零丁含糊不清的呻吟。美人半身红痕半身水渍,泪水浸润了整根蒙眼的衣带。
他双手被迫抬起放在头顶,纤细的一双手腕被衣带死死绑在一起,这让他不得不微微挺起前胸,将完全打开的身体呈现在男人眼前。而两条长腿虽然没受衣带束缚,却早已被操到合不拢,交合处被击打得细细泛出白沫。
喘息连成一片,新郎在一片黑暗中第一次在肉体交合声中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甜腻叫声,磕磕碰碰哭喊着被教导过的粗俗荤话,又媚又浪,怪不得被娘子叫做骚小狗。
他和往常一样,在极致情事昏昏睡去,又被照在脸上的日光温度叫醒。他睁开眼,却只看到一片朦胧的昏暗,想撑着手坐起来,腰腹间一片酸软,手上后知后觉传来细密的束缚感。
新娘忘记了给夫君解开束缚。而房间里静静悄悄,被褥里不觉另一个人体温残留。
“啊呃……娘子?娘子?”
新郎惶恐地轻声呼唤一句,便听见门扇开合吱呀一声。原来娘子刚刚出门了,他恍然安下心,冲着来人小声撒娇抱怨,“看不见……娘子忘记帮我解开了呀。”
他躺在残留水迹狼藉的暖色被褥里,冷白皮肤上点缀着满满吻痕和指痕,被深色衣带蒙着眼,大腿不自知又不知耻地维持在最方便被操弄的敞开姿势,奶肉即使躺着也堆积成一座软绵绵的雪山,雪山上还覆盖着一道道干涸的被雪水痕迹。
“呜……?”
来人的手直直地摸上了小屄,新郎猝然之下呜咽一声,身体受惊地绞紧一瞬,未干的液体争先恐后溢出屄口,不小心蹭湿了那个干爽的掌心。
“呃啊……别……别玩……”
那双手并不在意被弄脏,像是愈发惊奇地研究起这个早就被操熟的湿地,时而指腹捏捏阴蒂,时而探探屄口,阴茎和后穴自然也没放过,被翻来覆去默不作声摸了一个遍,手法时轻时重,轻得阴茎被按着马眼摩挲数次都没能达到射精,只让新郎在欲求不满中喘息不已,又重得阴蒂被捏起来像对待奶头一样试图揪起来转一圈,让新郎边哭边求饶,呃呃地翻着白眼被玩到差点尿出来。
他这番挣扎终于蹭松了眼睛上松散绑着的衣带,新郎在日渐明亮的天光里惊骇地看见自己的亲生儿子正坐在床沿,无声无息探索地父亲浪荡的小屄。
美人在极致恐慌中不受控地颤抖了身体,在自己的尖叫声中失控地淅淅沥沥尿了儿子一手。
何其悖乱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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