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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侣一剑穿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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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忱不一样,他修为高深,经验老道,自然一眼能辨别出真假。

为了不露破绽,沈栖游苦心竭力装作初学模样,一会收剑力度不足,一会出剑方向偏移,连教习的大弟子也心生疑虑,走近他身侧,关心道:“你前几日招式皆是一教便可领悟,我还觉得你天资聪颖,怎的今日差成这样?”

觉察谢归忱视线,沈栖游额间渗汗,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知……许是昨日未休息好的缘故……”

大弟子替他纠正剑姿,打趣道:“我还以为你是见了宗主紧张,才学不好剑的,”又朗声对众弟子教导:“此剑法虽是入门剑法,却是所有高阶剑法之基础,有云‘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不仅是乾相宗剑法,日后你们若自创剑招,也离不开这基础几式,千万莫要觉得学着简单而小瞧他。”

弟子连连应声道是,沈栖游刚想找借口今日身体不适,抬眼瞥见谢归忱从场外阶梯而下,直直朝他走来,连一并练习的弟子也讶然睁大双眼。

挽风剑鞘玄铁缀以金玉,剑身长三尺七,重四十两,光是远观乌黑剑身,便能觉其沉重。

“压肩,抬肘,”谢归忱手握挽风剑鞘,剑柄压在沈栖游肘处,将他歪斜的手臂带回原位,“以腰、腿处发力,力注剑尖,以求达到最大攻势。”

沈栖游随着他纠正而保持姿势,直至谢归忱道:“下一式。”

他变换姿势,“啪”地一声,剑柄下一处,落在掌背。

“十三式,掌心朝上,小臂内收,腰与臂膊力道相反,以守为攻。”

“十四式,腕心用力,斜身抵刺……”

……

一日下来,沈栖游早已汗流浃背,谢归忱却像只是单纯教导弟子,练习结束便转身离去,没有一字多余。

身边弟子凑到沈栖游身边,问他何时与宗主关系这般好了。

沈栖游摇头,老实答道:“我不知,我与宗主并无私交。”

“你那日与刘桥比武,宗主不是也下场亲自问询了么?”

“那次只是误会,我早已与宗主解释清楚。”

“你当真与宗主无其他关系?”

沈栖游未思考多久,答道:“当真。”

一弟子见他不似作谎,叹了口气,道:“唉,那看来宗主还真是单纯来教授新弟子的,得宗主亲自指导,这样的好事怎的轮不上我呢。”

其余几名弟子同样哀叹感慨,只有叶清崖将他拉出人群,道:“你不要瞒我,我早早便听闻过谢归忱性子,他绝对没有这样好心,你们究竟发生何事?”

沈栖游:“我真的没有瞒你,宗主此番,也许只是将我错认成了熟人,待他彻底查清,便不会再对我如此上心了。”

叶清崖欲言又止,最后叹道:“罢了,你不愿说,我不逼你,只是宗主亲自来教导你一事此刻想必已传遍宗门,你往后……小心些……”

沈栖游不解:“我为何要小心?”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姜怀?”

“记得,是宗主徒弟。”

“我进入宗门时便四处听了些八卦,其中便有他不少,且件件都令人……难以形容。”

“何意?”

叶清崖将他拉至小道一侧,低声道:

“都说这姜怀自被宗主收作徒弟后,早就对他心有所属,又仗着宗主徒弟身份为所欲为,不满他之人皆被寻了各种缘由惩治,简直将自己摆在了宗主道侣的身份上。”

“这倒也没什么,不惹他便是了,但后来他愈加过分,对宗主几乎到了痴狂的程度——”

“宗主今日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讲了什么话,他都要从他人嘴里想方设法知晓,若是宗内之人与宗主多说两句,便会被他各种寻着法子找茬,直到对方承诺再不敢如此才作罢。”

“之前有个对宗主心生好感的弟子,好不容易生出胆子去与宗主倾述情意,被姜怀打探到了,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那弟子半月后双腿尽断,主动提出了离宗。”

沈栖游惊道:“他竟如此大胆?宗主也不管么?”

叶清崖:“宗主日日忙碌,哪有闲心管的这许多?何况他做事总是总是不留痕迹,真追查下去估计也没个结果。”

“而且……这些人,总归是主动去与宗主产生交集,你却不同。”

“你是宗主主动来寻,那姜怀资质不好,宗主本就没多少耐心,只有得闲才去指导几招,而你……才刚刚入门,便能令宗主亲自教导一日,那姜怀,此刻定是恨透了你,往后你需多加小心为上才是。”

沈栖游听得心惊,他本就是为探查灭门之事,不曾想还会惹上这个麻烦,他与好友谢道:“多谢清崖告知,我定会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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