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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道侣一剑穿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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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弟子摇摇头,“然后,那弟子再也讲不出话了。”

沈栖游瞳中眸光闪烁,道:“他竟狠毒至此……”

”叶清崖接话道:“所以,你便因那句话断定姜怀与沈栖游相像?”

大弟子有些犹豫:“对,可终归也只是猜测,毕竟乾相宗被谢宗主接手后,从前弟子皆离宗远走,连长老……都只剩下正德长老,我们总不能去向他求证。”

沈栖游心道:“不用求证,那姜怀,确是与我十分相像,想必即使我二人一齐站在谢归忱面前,他也分不清谁是谁罢。”

大弟子接着道:“如今宗主待你这般,除了你与沈栖游同是水灵根的缘故,或许还有那日你能使出沈栖游与他一道学习的功法。况且,我们毕竟没有真正见过沈栖游模样,说不定你比那姜怀还要更像也说不定。”

叶清崖听着便皱了眉头:“像不像又与宗主有什么关系,人也是他自己杀的,现在看到相像的就赶着弥补,从来没有这样的理。”

大弟子比了个“嘘”,压声道:“这些事我们私下说说也就罢了,宗主阴晴不定,别让他听去了。”

“我们又不是傻的,自然知晓,”叶清崖道,“还是多谢师兄提醒。”

沈栖游心头糟乱,想的却是半月后秘境开启之事——

今年秘境现世得早,低阶秘境通常只有筑基金丹之人得以进入,各门派会选出一名弟子带队,数名资质较好弟子进入秘境历练,若谁运气好得了机遇,那也是他的本事。

沈栖游确信谢归忱并不知道他便是三百年前的师弟,如今只不过怀疑他与沈栖游是否有过其他关系或是试探。他只需暂敛锋芒,不再如之前般莽撞行事,到时谢归忱自会解除对其怀疑,不再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他留在乾相宗,一为调查自己与谢归忱从前恩怨与灭门真相,查清自己师兄究竟是否真如外人所言将他父亲残忍杀害。若当真如此,第二件事便是在此利用宗门资源认真修行,往后才能有足够实力向谢归忱复仇。

十日后的宗门比试,他定然要取得进入秘境资格,想尽一切办法迅速提升修为,以他资质天赋,这再简单不过。

他如今已是炼气巅峰,这几日便能顺利晋升筑基。

果然,在第三日,他得以顺利突破,报名参与本次秘境选濯。

谢归忱在他突破筑基的第二日便没有再来看他,沈栖游得了几日喘息之机,也更为勤奋练习,为七日后的选濯做足准备。

再见到谢归忱时,已是自南峰第一日比试开始。

筑基报名之人三十,金丹五十二,最后取筑基期前五,金丹前八,加带队弟子共十四人,一道前往秘境。

本次选濯取抽签两两对决,沈栖游第一二轮皆运气不错,对手皆是与他修为相近之人,可以算得上轻松取胜,甚至因其战时姿态清逸流畅而被不少老弟子夸赞。

只要再赢下一轮,便能稳被选入秘境历练。

他对手为本届号称天赋第一的十五少年,虽是三灵根,却在剑道上有极高领悟,身剑一体,早早领悟天地之气,五岁便开始修炼,如今已是筑基二阶。

沈栖游赞叹同时不住惋惜,灵根决定修炼上限,若这弟子是双灵根,如今定然已筑基五阶以上。

少年与他作辑示意,沈栖游与他开始对战时,才明白少年强在何处——

从小身经百战,次次生死边缘走过,与他这样只练习固定剑招之人是本质上便不同的。

少年剑招多变,夹杂自己从小实战中最熟练剑法,虽莽撞,却压迫十足,若不看年龄,倒像是多年浪迹之人,招招狠绝,逼人难以应对。

沈栖游与他一番苦战,最终凭借自己从前修习经验,艰难取胜。

早知以前……便不那么逃避修行了。

那少年再硬撑,也终究是个孩子,输给沈栖游的瞬间便红了眼睛。可他一语不发,转身离开论剑台,为与剩余败者争夺最后一个名额做准备。

已决出四名胜者,往后便只是名次之战。

此时留下之人都已是筑基境界佼佼者,好在金丹之下差距并不算大,越阶挑战也是常有的事。

沈栖游第二日遇到的对手,便是已筑基九阶的上届师兄陈相,据说他去年便可突破,一直压着修为便是在等下一个秘境开启。

他亦算爽朗之人,开战前大方道:“我二人已板上钉钉能入秘境,过招点到为止,师弟可要手下留情。”

虽是这般说,沈栖游却已感知到陈相内力磅礴与无意传来的压迫感,双剑对撞中逐渐力不从心。

昨日姜怀观战时便一直盯着他,沈栖游拿下最后一场胜利后,脸色说不上的难看。

这恶意在今日谢归忱不在时便越发明显,连对战时也似有若无地落在他身上,沈栖游一面应对着陈师兄频繁攻势,一面尽力稳下心神。

陈相内力深厚,出招也趋向稳健,沈栖游纵使比他多了十数年修炼经验,面对修为压制时仍觉察到这股难以逾越的横沟。

他的剑轻盈,身也灵动,能借此暂时躲过最猛烈的一波攻势,却无法主动出招制胜。

除非——用从前学习的功法,抱疏。

他父亲改良过的剑招,能在金丹以下境界一招制敌,甚至能跨境界对敌压制。

今日谢归忱不在,绝对无人能认出此法……

沈栖游一点点被消耗体力,周身剑气环绕,长此下去,绝无可能胜过陈相。

他已非从前那个事事随意有人护爱之人,也第一次产生不愿输,不想输的想法。

场中剑锋交汇,纵是木剑,也似迸出火花,来势猛烈。

沈栖游剑意带水,面前陈相却是风土灵根,一个稳中带急,一个平流缓进。

可论风,谁人比得上那出剑时裹挟层云的劲云乱风——他见过世上最烈最强的风,又怎会将陈相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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