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抱住那口雪臀,唇齿含住那被剥出来的阴核便嘬弄起来,檀玉给他口舌淫技舔得娇喘连连,就连那掰穴的手指尖儿也给谢谦的舌头照顾到,舐出一片淋漓的水液。
“啊……夫君……夫君饶了檀玉罢!”
檀玉受不住这般捉弄,连连求饶。这般掰着自己的穴给男人舔,如此放荡行径,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谢谦抬起头,余下二指夹住那玉势在穴里搅动抽插,他似笑非笑:“小玉不喜?我看小玉这穴儿要比嘴实诚些。”
言罢他把那玉势推了回去,将被子盖回了檀玉身上:“既然小玉不喜,为夫便不弄了。收拾收拾,早膳后为夫要带你出门。”
檀玉正到潮水浪尖儿前,谢谦却突然撂了挑子,眼下穴里酥麻一片,檀玉只想有根东西捅进去好好杀一杀痒。
他伏在床褥里喘着气儿,却听谢谦要带他出门,这可新奇了。自打他嫁到谢府,便安心当着主母,细细算来这一年里还不曾上过街,看看外头。
他打被窝里探出个脑袋,问道:“去何处?”
谢谦已披上长衫,闻言他回头一笑:“好地方。”
今日两个主子起得晚,说是早膳,其实已经是午膳的点儿。
檀玉用过一碗鸡丝肉茸粥,与谢谦分食了一只切开的鸭蛋,两人一番洗漱后便换了衣裳准备出门。
只是檀玉穴里还夹着东西,行走起来难免不便,好在出门是套的马车,倒也免去檀玉一番苦楚。
一路上檀玉只端坐不动,这般可教他穴里那根东西减轻些感觉,谢谦见他面色如常,更觉得有意思。
直到外头马儿停下,谢谦带他下了车,迎面一阵脂粉香气,檀玉一愣,便知是谢谦带他来了勾栏瓦肆。
谢谦拉了他手便要往里走,见檀玉不动,他就过来搂他的腰,连哄带骗把人带进了窑子。喧闹里谢谦趴在檀玉耳边咬耳朵:“别怕,带你来看个‘好戏’。”
檀玉在心里啐他。他就不该信谢谦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就知道谢谦说的好事儿一准不是好事儿。
谢谦拉着他连扯带扭,终是进了一间小屋,那小屋里光线晦暗,显然是没有掌灯。
谢谦见檀玉一脸茫然,便叫他坐在床上,自己在床对面的墙上摩挲了一会儿。檀玉见他笃笃扣了几声,而后便抽出了两块砖石,露出缝来。
谢谦朝檀玉招招手,他轻声轻脚地过去,学着谢谦的样子趴在墙上朝那缝里看去。
只一眼便叫檀玉倒吸一口气。
那缝里竟然是一个双儿伎子在承欢。白腻腻的身子旁围着四个男人,一人在肏嘴,还有一人的肉棒正顶那双儿微微鼓起的奶子,且那双儿的手里还撸动一根性器。
最后一个男人在那双儿的背后,正抱着他的屁股把尿一样分开双腿正对着檀玉的方向,一根粗壮肉刃在那双儿红艳的女穴里正打桩似的进出。
檀玉何尝见过这淫靡景象,吓得当时便要后退,不想给谢谦堵住退处,男人一只手已经伸进檀玉衣服里抚摸。
那手抚着抚着来到檀玉腿心,他听谢谦凑到自己耳边轻轻一笑:“小玉,看别人挨肏就湿透了,还说你这不是淫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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