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玉流了好一会儿眼泪,谢谦静静抱着他,教他一点点平稳下来。
倘若不是他那根东西还插在檀玉湿淋淋的逼里,这场景应该会温情许多。
檀玉慢慢止住泪水,他动了动手臂,却意识到插在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又硬了起来,他抬起一双湿透了的眼睛看向谢谦,喃喃道:“你……”
无耻俩字没说出口,谢谦朝他嘿嘿一笑,伸手便将檀玉抱了起来。谢家是武状元起势,一直传到谢谦这代,虽早已没了战乱困扰,但谢氏子弟照旧要练一身武艺傍身。
檀玉生得高挑,身上也骨肉匀称,谢谦抱了他两条腿儿把尿似的搂起来竟毫不费力,只是忽然腾空吓得檀玉嫩逼一紧,夹得谢谦倒吸一口冷气。
他笑嘻嘻道:“小玉,怕了?你这逼快把夫君夹死了!”
言罢他还挺了挺腰在那穴里插了两下,檀玉气得眼角发红,却也给他插得腰腿发软,绵绵瘫在谢谦怀里。谢谦捏到檀玉软处,就这般抱着他往另一处去。
每走一步那根东西都在穴里摩擦,刮带些许淫精出来,沿着檀玉白皙的股缝流淌,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谢谦走了数步有余,檀玉茫然里才意识到这屋子竟不算小,只是没有掌灯,看着便逼仄。
还未等檀玉询问,谢谦拔出肉棒将他放在了一条抬高了的长凳上,那长凳自腰臀处一分为二,沿大字展开,刚好能放下人的双腿。
是窑子里特有的春凳。
谢谦将檀玉双腿缚在凳上,教他敞开了逼穴迎着他。檀玉自知羞耻,挣扎着想要下来,却给谢谦掐住肉蒂捻弄几下软了腰肢,他余下两指在穴里搅弄几下,而后不轻不重掴了女穴一掌:“小玉乖些,别乱动。”
一掌拍了满手水液,谢谦再次觉着檀玉实属是个水做的人儿。
只是今日他带檀玉来另有所图,千万可得绑好了他。于是他又以违抗夫命的由头将檀玉两只手腕拷在头顶,教端庄美人成了个落难的模样。
只是不够。
谢谦端详着檀玉展开的白玉似的身子,仍然觉着缺些什么。他端详片刻,自那床榻上摸了块红绸子出来盖住了檀玉的眼。
美人琼鼻薄唇,红绫便衬得檀玉那一张脸儿春情更艳,谢谦抿抿嘴唇,便知檀玉衬得起这般艳色。
谢谦绕回檀玉腿间,抬手轻轻抚摸他赤裸的大腿,柔声道:“小玉,别怕,为夫今日带你来,只是想要开你这后穴儿。小玉,你不给夫君操你这嫩穴儿吗?”
檀玉睁开眼只能瞧见朦朦胧一片红,谢谦的手指沾了他女逼的淫水儿正在他臀眼儿那里打转。他咬了齿隙,半晌道:“请……夫君垂怜。”
为人主母,他这具身子都是谢谦的,别说那女逼给他灌满精水,谢谦今儿要操他后面,他又拿什么拒绝?
“好小玉,”谢谦喃喃,自那春凳悬挂的荷包里拿出了一枚瓷瓶,他倒出里头两枚冰似的丸药,塞进了檀玉的女穴与后穴里,“别怕小玉,为夫不教你痛,这药可是好东西。”
那两枚丸药在腔穴里入之即化,不到片刻檀玉便小喘起来,谢谦见那欢好之物起了作用,想起什么一般拿了枚窄细的光滑玉针旋入了檀玉性器的尿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