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就歇,”谢谦搁下文书看过去,见檀玉睁了眼看自己,他忍不住放轻了口吻,“多睡会儿养神,明个儿得坐马车呢。”
檀玉并不是固执的人,谢谦既说了他便也不强求,抱了被子转过去闭上了眼,没一会儿谢谦便听到了他浅浅的呼吸声。
他收回目光,又看起那文书。只是此地没有朱砂,不大方便圈注,谢谦看一看桌案,便拿了檀玉不大常用的一盒唇脂蘸在手指上,在重要之处按了几个指肚儿印。
谢谦对着文书露齿一笑,他甚至能想到兵部尚书收到这玩意儿时吹胡子瞪眼然后找圣人告状的模样了。
只是圣人一贯维护他帮他和稀泥,看来这次又得劳烦好姐夫替他和稀泥喽。
搁下文书时外头天已经黑透,谢谦挑了灯芯摸黑上了床。檀玉将被窝捂出一片暖烘烘的温度,谢谦钻进去后十分受用。
他伸手搂了檀玉到怀里,而后便去摸怀中人腿间的水穴儿。软肉湿漉漉热乎乎,谢谦摊开手掌摸了好一会儿,摸出一汪水儿来不说还摸出檀玉几声轻哼。
迷糊里檀玉给他摸得难受,伸手去推,却给谢谦握住了手腕。谢谦趴在他耳边道:“好小玉,给爷暖暖手,暖暖手指头。”
檀玉“唔”了一声便没再推他,由着谢谦对那嫩逼又揉又摸,到最后腿间挤进来一根热东西,谢谦说:“好小玉,再暖暖爷的命根子。”
那根鸡巴在细嫩腿心里进进出出,每次都操开两片阴唇摩擦着,淫穴的水液一股股吐在肉棒上,没几下檀玉腿间就一片湿漉漉的泥泞。
谢谦一条腿抵住檀玉膝弯,就这样支起他一条腿,而后劲腰一挺,性器尽根插入了吐水了女穴。
这姿势让檀玉好似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谢谦身上,檀玉给插得睁开了眼儿,没等说话就给谢谦捂住了嘴。
男人另一只手撸动着檀玉的性器,挺着腰开始抽插操弄起来。
露期时的双儿体温变热,连带着那口穴也跟着升了温度,湿润紧滑的媚肉裹紧一下下插进来的男根,谢谦只觉得檀玉那口嫩逼要索了他的魂儿去。
“唔……唔、嗯……”
谢谦肏得太深太快,檀玉又给他捂住了嘴儿,昏黑里只能听见他绵绵的喘息。一股股热气吐在谢谦掌心,一次深顶里些许湿润濡湿了谢谦的指丘——小玉在舔他的掌心。
很快,又是濡湿温热的一下,那猫似的舌尖把谢谦一股邪火勾了上来,他猛地翻身把檀玉压在身下,掐着他的下巴吻住那张作乱的嘴儿。
檀玉攥紧了身下床褥,姿势的变幻让那根肉棒顺势插在了穴心宫口,而后便是猛烈的抽插进出,饱胀的菱头一下下顶在敏感的软嫩肉缝处,檀玉眼角沁出泪水,连呼吸也颤抖起来。
深吻中谢谦含住檀玉的舌尖,惩罚似的轻咬吮吸,在愈加深重的操弄里,谢谦知觉到昨夜那被他叩出来的小口再次有了松软的迹象。
这一认识让他松开檀玉的下巴,分开时牵出一丝唾液,他轻轻一笑,直起了半个身子,转而将檀玉双腿分得更开。
在檀玉愈加隐忍细碎的喘息里,谢谦猛地一挺,破开了肉缝插到了双儿的孕穴。檀玉低叫一声,女穴涌出淋漓的水液,尽数浇在了那根粗壮的男根上。
谢谦呼出一口气,却未曾出精,只慢慢晃着腰,让龟头在孕穴里轻轻磨里头的软肉。
檀玉双腿颤抖,哑哑求饶道:“别……别那样……”
谢谦笑了一声,仍是挺了挺腰磨出身下人一声呻吟:“小玉,昨天叫我什么?”
檀玉咬了咬唇,半晌颤声唤道:“礼之……”
得了这声称呼,谢谦满意非常,他不轻不重地抽插了十几下,伸手捻住阴核肉珠抵在孕穴里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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